話說葉俊這中午被領導挨批,心情極差,就想打個電話給老婆,結果好久都沒有接。
“這死婆娘去哪了?”葉俊嘀咕著。
“去領導辦公室睡覺去了唄!迸赃叺耐麻_玩笑的說了一句。
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啊,葉俊又打電話過去。這次電話接了。
“喂,老...公...”
“你怎么說話喘這么厲害?”葉俊問。
“哦,我在上...樓。”唐婉兮回答。
“上樓怎么有啪啪的聲音?”葉俊又懷疑的問。
“鞋子的聲音啊...啊...”唐婉兮回答道。
葉俊沉默了一下,仔細聽,啪啪聲不見了,但是老婆還在喘著。
“老公...你...有事嗎?”唐婉兮的語氣很想掛,一般和老公說話很少問有事沒事。
“哎,被領導罵了!比~俊開始嘮叨起來。
這一嘮叨就是幾分鐘。
“啊...”唐婉兮突然叫了一聲,然后發(fā)出輕微的聲音:“你輕一點慢一點!
“你叫什么,嚇我一跳!比~俊似乎又聽到了什么,問:“你剛才嘀咕了什么?”
“沒...沒...老公,我想休息一下。”唐婉兮說道。
“跟你聊個天都費勁!”葉俊煩得直接掛了電話。
葉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,老婆的一切似乎都印證了同事的那句話:“真的不會正在陪領導午睡吧?”
葉俊是多疑的,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
葉俊看了看手表,還有時間,便下了樓,開車急忙朝承海醫(yī)療部而去。
到了醫(yī)療部,葉俊這個時候的智商那是極高的,他想,這院就秦兵一個男人,所以便直接去他的辦公室找他。
葉俊走到辦公室的門口,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,可是沒聽到什么聲音。
“難道我多疑了?”葉俊想著,又聽了聽,還是沒有。
葉俊只好回去了。
其實和他兩門之隔的內臥,他的老婆正光著身子被秦兵壓在身下,只是這內臥的墻做了隔音處理,兩門擋著,實在是聽不到什么聲音來。
這個午休,秦兵很過癮,感覺自己真的成了土皇帝。
看著唐婉兮把衣服褲子穿好,凹凸有致的身材,讓秦兵還很不舍。
“秦院長,我可是被你潛規(guī)則了,有好處那要記得我!碧仆褓廪D過身來,和秦兵面對面貼在一起,有點纏上這個領導了。
“那你要支持我的工作!鼻乇f道。
“那是肯定啊!碧仆褓夂芸隙ǖ幕卮稹
“我希望我們的關系不只是建立在肉體上,更多的是建立在信任上!鼻乇忉屩m然是女下屬,但總有一天,她們都用得到。
“嗯,我不會背叛你的,全聽你的。”唐婉兮都獻出身體兩次了還能說什么呢。
“剛才我老公打我電話,叫你輕一點慢一點,害我都叫出來了。我懷疑我老公肯定懷疑我了!碧仆褓庖埠苊舾小
“沒有證據(jù),你老公也不能怎么辦,你說是吧?”秦兵不擔心:“指不定你老公愿意呢?說不準有一天還可以微信直播給他看!
“什么啊,哪有那么變態(tài)。”唐婉兮還真怕老公問起來自己該怎么回答,已經給他戴了兩次綠帽子了。
......
三天后,蘇家管家突然送來了兩輛車子,一輛救護車,一輛七座五菱小面包車。
“蘇管家,真是太謝謝你們了,簡直是雪中送炭啊。”秦兵真的是太高興了,緊握著對方的手。
“應該的,為民服務嗎。我們肯定是支持的!碧K管家也是誠意滿滿。
“替我謝謝蘇老爺!鼻乇f道。
“好!碧K管家停頓了一下,又說道:“對了,蘇大小姐的媽媽還特意跟我交代,叫你多關心關心蘇小小小姐,尤其是有空時,可以約約人家!
“約人家?什么意思?”秦兵問。
“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,我只是傳話!碧K管家回答。
秦兵想不明白,總不能蘇母看上自己了吧?追她女兒?
秦兵搖搖頭,那蘇小小跟公主似的,哪能是自己追得上的?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
蘇管家告辭后,正好醫(yī)院整體休息,只安排了幾個人值班。
秦兵組織了一支體檢隊伍,測血壓的,血糖的,老年人保健知識傳播的等,然后一起擠上了小面包,去了第一個村子,做公益活動。
聽到公益體檢,那村民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。
看到如此受歡迎,秦兵也很高興。
“秦院長,你們這實在是太好了。老人們去鎮(zhèn)上也不方便,也舍不得花錢,你們這樣的公益實在是太好了!贝彘L激動地都快落淚了。
“應該的,這是承海醫(yī)療部的職責所在!鼻乇f道。
秦兵這不是在作秀,而是真正的為民。
這時秦兵看到有人拍照片,便上去說道:“這位先生,麻煩你不要拍照。”
“這么好的宣傳,怎么不讓拍照呢?”那人反問。
“我怕人誤會我是在作秀!鼻乇忉尩馈
“是不是在作秀,群眾才清楚!蹦侨嘶卮。
那人還是偷偷地拍了幾張照片,秦兵也就隨他去了,并沒有注意到此人的異常和他的特殊身份。
秦兵的為民群眾都記在心里,這中間這村里還有姑娘跑來給她們泡茶等等。
乃至有姑娘都差點拉他去家里坐坐了,秦兵都委婉拒絕了。
一直從早摸到黑,各個醫(yī)生和護士都累趴上了,在車上都睡著了,秦兵親自開車送她們回去的。
秦兵也為她們的累心疼和憐惜,但是這里的群眾更需要我們。
回到住所,已經是晚上十點了。
秦兵沖了個澡,開了臺燈,查看鄉(xiāng)鎮(zhèn)地圖,他希望到年底之前,那個村子都能去一次。
他在地圖上做了標志和時間,希望能嚴格執(zhí)行下去。
為人民服務的事,秦兵從來不會馬虎,他知道,這是他在鄉(xiāng)鎮(zhèn)里唯一存在的意義。
而這一點,是趙良那類人永遠無法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