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,想起當(dāng)初,他也質(zhì)問葉無極大人身份的時(shí)候,感覺像是在鬼門關(guān)走了一趟般。
他急忙回復(fù),生怕潘殿主和葉無極起沖突,準(zhǔn)確來說,是怕潘文博被一巴掌拍死。
那可是連總殿主都要尊稱一聲塵少的人物啊,誰敢招惹?
春江樓上,潘文博還在等回復(fù),已然收到數(shù)道傳音,皆是不清楚,這讓潘文博十分猶豫起來。
“三!
但葉塵的倒計(jì)時(shí),卻沒有停止,只剩三息時(shí)間。
就在這時(shí),又一道光芒掠來,潘文博急忙抓取,快速聆聽。
“總殿主,尊葉無極為塵少!
簡(jiǎn)單的話,讓得潘文博渾身狂顫,如遭電擊。
“二!
倒計(jì)時(shí)的聲音繼續(xù)響起,嚇得潘文博急忙跪拜:“九幽潘文博,拜見葉無極大人!
潘文博額頭的汗珠,變得更大,整顆心都在瘋狂顫動(dòng)。
司晨那句話,可是狠狠地震顫著他。
原以為,葉無極只是有可能備受總殿主的器重,畢竟十七歲的丹圣,未來必將成就丹仙,所以親自前來九幽,賜予封號(hào)。
卻不料。
連總殿主都要對(duì)葉無極予以尊稱。
這樣的人物,又豈是他能得罪的。
想想之前的舉動(dòng),潘文博只感覺陣陣驚恐,不知道脖子上的腦袋,還能不能留下。
而他這一拜,春江樓上,數(shù)十位強(qiáng)者,無不駭然起身。
春江樓下,億萬人群,更是嘩然一片,驚呼聲響徹云霄。
“真的跪了?”
“快,快給我一巴掌,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(mèng),老天,那可是潘文博啊,竟然跪了!?”
“你沒有做夢(mèng),這一切也非幻境,潘文博真的跪了!
“我的天,那葉無極究竟有何身份,竟能讓潘文博驚恐下跪?”
“難道,葉無極也是丹器殿之人,而且身份還在他之上?”
……
駭然聲此起彼伏,無不震撼欲絕。
這一幕,對(duì)視覺沖擊,太強(qiáng)烈了!
春江樓上下,嘩然陣陣。
隨后。
一片死寂。
唯有滾滾江河,奔流不息。
潘文博驚恐而跪,這一幕,太過震撼,震撼到讓人難以接受,無法回神。
春江樓上,司徒君宇等人,更是駭然的全部起身,震撼的同時(shí),又帶著濃濃的驚疑,潘文博,為何而跪?
那一句大人,究竟是何意?
而此刻的潘文博,更是渾身狂顫,豆大的汗珠,不斷順著臉頰滑落,驚恐之意,難掩分毫。
他還是第一次聽說,這世上,還有人能讓總殿主予以尊敬。
眼前這少年,究竟有何身份,簡(jiǎn)直不敢想象。
而他,竟然還得罪至死,揚(yáng)言要?dú)⒅?br>
“是司晨那家伙,提醒了你吧?”葉塵的聲音,淡淡地響起,依舊是那般風(fēng)輕云淡,但此刻,味道卻全然不一樣了。
之前,葉塵的淡然和狂妄,在所有人看來,就是不知所謂,自找死路。
但此刻,有實(shí)力的狂,是真的震撼人心。
就連司徒君宇等人,也看出來不對(duì)勁。
就憑潘文博跪在那,就是明顯得不對(duì)勁,而越是如此,他們便越是心驚,越是糊涂,這葉無極,難道還有其他身份不成?
能讓潘文博忌憚,甚至連丹器殿都忌憚?
“我……”潘文博驚恐地說不出話來。
而葉塵則是再道:“現(xiàn)在,你還要廢我神魂,要我性命?”
“小人不敢!
潘文博驚恐地連連磕頭,驚悚道:“是小人有眼無珠,沖撞了大人,還請(qǐng)大人責(zé)罰!
葉塵抬了抬眼皮,道:“丹器殿不問世事,無論你出何原因,今日出現(xiàn)在此,便是大罪,罰你禁閉三月,好好反省,你可不服?”
“小人不敢,小人這就回去閉門思過!迸宋牟┠母矣邪敕植环,反而欣喜無比,僅是禁閉三月,已是格外開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