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言還是覺得她胖點更好看,氣色紅潤,不似弱柳扶風的嬌嬌女。
江稚坐在他的大腿上,身體有點僵硬,“沈總,我還要工作!
沈律言輕笑了聲,呼吸間的氣息曖昧掃過她的耳后,他抬手撩起少女后頸落下的碎發(fā),漫不經心在她耳側落下輕吻,低啞的嗓音性感溫柔:“陪你上司也是你的工作內容!
他故意把話說得曖昧不清。
江稚耳朵滾燙,紅了紅,她表面還維持著淡淡的表情,“我得出去了,時間長了會被人懷疑!
二十樓的人,個個都是人精。
她敲門進了沈律言的辦公室,又不是沒人看見。何況貼身秘書的身份本來就敏感,江稚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沈律言的關系,是如此的不堪。
沈律言也知道她在怕什么,說三道四的話傳到她耳邊,未必會好聽。
他喜歡江稚放縱的一面,也喜歡她此刻這種故作淡定的執(zhí)拗。
沈律言自己都沒察覺,他對她的占有欲,在漸漸變深。
和江稚剛結婚的時候,他覺得她是無趣的。
白白長了張傾國傾城的漂亮臉蛋,性格寡淡如白開水,萬分隱忍,處處克制,看起來就很好欺負。
日子久了,白開水里好像放了糖,竟然能漸漸嘗出甜味。
沈律言的手掌壓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,絲質襯衫的面料觸感很好,包臀裙又將她的腰身掐得極其婀娜,他有點舍不得放開她。
男人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面料沁入皮膚,她坐得有點不安,也不敢亂蹭。
江稚的裙子都有點皺了,她起身想走,聽見身后一聲低笑,稍不留神就又被扯了回去。
她幾乎算是被壓在辦公桌上,男人用手掌小心翼翼托著她的后腦勺,修長的拇指沒入她細軟的發(fā)絲。
唇瓣一點點被撬開。
舌根發(fā)麻。
江稚被親得手腳發(fā)軟,襯衣的紐扣蹭開了兩顆,她氣喘吁吁,“衣服…衣服都亂了!
沈律言望著女人泛紅的眼尾,好心放過了她,幫她整理了下凌亂的裙擺。
江稚有點惱火,臉蛋紅紅的,唇角也紅紅的,漂亮的眼睛就像染了瀲滟的春潮,她照了照鏡子,沒好氣道:“口紅都被蹭沒了!
說完江稚就從他的抽屜里翻出自己以前放在這兒的口紅,剛打開就被男人抬手抽走。
沈律言捏住她的下巴,將她抵在桌子前,“別動,我來!
江稚僵著身體,微微張著唇。
男人的指腹抵著她的唇瓣,幾秒鐘后漫不經心幫她補好了口紅,“好了。”
江稚忽略在他面前的這點不自在,剛好出去,沈律言叫住了她,輕輕敲了兩下桌面,“門票你拿去!
江稚微詫。
沈律言淡道:“我看你好像對音樂劇還挺感興趣的,周六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江稚心跳一頓,她沒想到他會知道她喜歡音樂劇。
“沈總周六有空?”
“有!
“好,謝謝!
“不客氣!
江稚走出辦公室,心跳的還是很快。
沈律言是個很細心的男人,她以前參加音樂劇的門票,放在臥室抽屜的票夾里,也許是被他不小心看見了。
她心臟砰砰地跳,喝了杯水才恢復平靜。
“江秘書,你的臉好紅!
“里面有點悶!
“那你開個窗透透氣?”
“嗯嗯嗯!
江稚有點招架不住程安的眼神,害怕被她看出點什么。
辦公室戀情是職場上傳得最快的消息。
稍微讓人知道一點風聲,就能鬧得滿城風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