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周如今還要在東南亞周旋,那邊的產(chǎn)業(yè)洗不干凈。他經(jīng)歷了太多槍林彈雨,不是她能碰得起的人。
江稚沒解釋:“謝謝沈先生的提醒!
沈律言好像惱了,拇指碾過她的柔唇,像種漫不經(jīng)心的玩弄,“我看你的身體早就恢復(fù)好了,也不用等到下周一,明天你就去公司報到吧!
江稚靜默,熬過無聲的抗拒,她輕輕地:“好的,沈先生。”
江稚覺得明天去上班也沒什么,沈律言沒有追究她私下接活的事情就好。
但事實證明,她還是天真。
沈律言不過是表面上按兵不動,隔天江稚就接到了客戶解約的信息,大多都是談了意向,還沒簽合同的那種。
好像瞬間,她就在這行失業(yè)了。
*
江稚很久沒去公司,程安她們都以為她只是生病,看見她回來上班十分高興。
“江秘書,沒你我們真的不行!
“你們少來了!
程安這話真不是奉承,而是江秘書不在的時候,沈總就是很難搞啊!
特別的、難伺候。
現(xiàn)在救命稻草回來,她們終于能輕松點,不用被罵的抬不起頭來。
江稚回來上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沈律言買兩張音樂劇的門票。
是個經(jīng)久不衰的愛情故事。
程安鬼鬼祟祟地問:“哪位新歡,能讓沈總親自做陪去看音樂?”
江稚簽收好快遞來的門票,送進總裁辦公室之前,輕輕敲了敲程安的腦袋:“沈總的事情你少打聽!
程安忍不。骸拔业陌素灾,燒得正旺!
江稚也不知道是給誰買的門票,但她猜除了江歲寧也沒別人了。
江歲寧高中的時候,是校文藝團的音樂劇演員。
江稚也是,她甚至比江歲寧先進文藝團。
但是除了她自己,沒有人會記得。
兩張音樂劇的門票,都是vip坐席。
兩張連票,最佳視角。
還是音樂劇大師韋伯的作品,國內(nèi)難得演出一次,一票難求。
不過對沈律言來說,就不算什么難事。他開個口,就有人會把門票送到他手里。
江稚盯著門票上的演出時間和地點,她其實也有點想去,門票不太好買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和他們在音樂廳門口相遇。
江稚恢復(fù)平時清冷淡薄的模樣,抬手敲響了沈律言辦公室的門,三秒之后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。
她把門票放在他的辦公桌前,“沈總,門票。”
沈律言似乎不太關(guān)心,看了她兩眼,“今天上班累不累?”
江稚搖了搖頭,“還好!
確實不累。
幾乎可以說沒什么事情做,連雜事都沒幾樣。
沈律言沉默了會兒,隨后對她招了招手,“過來!
江稚有點猶豫,這里畢竟是在公司,辦公室隨時都會有其他人進出。
她站在原地不動,咬了咬唇,“做什么?”
沈律言低聲:“讓你過來就過來。”
江稚還是不太情愿,“沈總,一會兒有人會進來!
沈律言嘖了聲,耐心不剩多少,“進來也都會敲門!
江稚拗不過他,走路慢吞吞,一點點挪到他面前,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盤。
難道又要在辦公室里……
可是沈律言以前需求沒有這么大啊!
一周兩到三次,不會太放縱自己。
更不會輕易在別的場所胡來。
沈律言一把扯過她的手腕拉入懷中,雙手圈住她平坦的小腹,“感覺你又瘦回去了!
之前好不容易養(yǎng)出來的肉,因為一場手術(shù)又清減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