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咯噔,心說哥這次怕是要懸了!
那畢麗華來到床前,冷冷地盯著我看了一眼,捏著鼻子,一臉嫌惡地道,“你們是瘋了?連這種東西都下得了嘴?”
我有些意外,看對方的樣子似乎并沒有認出我來。
不過一轉(zhuǎn)念,我就明白了過來,我被大光明咒重傷,整個人都快裂開了,跟個血葫蘆似的,早就面目全非了。
“我們……我們也是沒辦法,實在是找不到男人,就把他給撿回來了!毕冀阍谶吷系吐暯忉尩馈
那畢麗華嗤笑一聲,“看來你們還是要命的嘛?”
“是,誰不要命呢,我們也是努力想把功法練好的!毕冀氵B連點頭。
那畢麗華又沖著我這邊掃了一眼,“這東西連氣都快沒了,能管什么用,趕緊去另外找?guī)讉健壯的來,才是正事!
“是!”霞姐等人齊聲應(yīng)道。
“這里不留廢物,趕緊處理了,臭都臭死了!”那畢麗華厭惡地吩咐了一句,轉(zhuǎn)身往外走去。
那大餅?zāi)樅土硗鈨擅于s緊跟了出去。
霞姐走到門口,往外看了一眼,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門關(guān)上。
“你們也聽到了,咱們要再不練功,就得死了!”那嘴角有痣的女子急聲說道。
屋內(nèi)眾人一時間都沒有作聲,不一會兒,就傳出了低低的啜泣聲。
“隨便!本鸵娔嵌贪l(fā)妹回到她的床鋪上,又拿起書看了起來。
“就你能裝!”那嘴角有痣的女子沖著那短發(fā)妹罵了一句,就騰騰騰地沖著我跑了過來,伸手又朝著我的褲子抓了過來。
“你干什么?”霞姐一把抓住對方的手,呵斥道,“你真瘋了?”
“是啊,反正都要死了,瘋不瘋有什么區(qū)別!”那嘴角有痣的女子一把甩開霞姐的手。
就在這時,那娃娃臉沖過來,攔在二人中間,急聲說道,“你們別吵了,他……他傷得這么重,肯定沒法做那種事的……”
“不試試怎么知道,難道等死?”那嘴角有痣的女子瞪了她一眼。
“霞姐說他陽氣很重,說不定不用那樣,也能……也能吸收陽氣呢?”那娃娃臉怯生生地道。
“咱們練的就是采陽補陰的功法,不做那事,怎么吸?”那嘴角有痣的女子冷笑道。
那娃娃臉過來,抓起我的手,說道,“就這樣子,我感覺好暖,可以壓制身上的寒氣。”
“你說真的?”那嘴角有痣的女子將信將疑。
“你要不也來試試!蹦峭尥弈樥f著,把我的手給遞了過去。
那嘴角有痣的女人皺了皺眉頭,這才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,隔了一會兒,突然說道,“好像還真有點用!
“真的假的?”其他人一聽,頓時都圍了過來。
一時間抓手的抓手,抓腳的抓腳。
這把哥給當啥了?
要不是我實在沒法動彈,真想一腳一個。
“好像還真可以啊!”眾人一陣嘰嘰喳喳,又有人沖著那看書的短發(fā)妹招手,“沈言你快過來啊,這人像火爐一樣,可暖了!”
“你管她干什么,人家清高的很,要是碰了男人,那不就不干凈了?”那嘴角有痣的女子譏諷道。
“行了,都是姐妹,說這些干什么?”霞姐瞪了她一眼,又沖著那短發(fā)妹道,“你也過來吧,這人身上陽氣重,是可以緩解一下寒氣!
那短發(fā)妹遲疑片刻,這才放下書走過來,皺了皺眉頭,這才伸出一根手指,朝我額頭上戳了一下。
“能不能先把他洗一洗?”那短發(fā)妹說道。
那嘴角有痣的女子譏笑道,“你可真夠講究的,要不你給他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