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停下來歇息一下!辟M老說道。
孫朗成等人趕緊扶著費老坐下,又給他檢查傷勢。
這時候看的清楚,費老的胸口不知是被什么東西給貫穿了,留下了一個血窟窿。
唯一還算慶幸的是,這并非是致命傷,應(yīng)該是費老在千鈞一發(fā)之際移動了一下身體,避開了要害。
可饒是如此,這傷勢也是極重。
而且那傷口十分怪異,雖然止住血了,但傷口竟然開始了腐爛化膿。
“陰腐。”我仔細了看了一眼,不由得心中一沉。
“這是陰腐?”孫朗成大吃了一驚。
老鄭卻是不解地問道,“那是什么玩意兒?”
孫朗成臉色凝重,問道,“林兄弟,你確定這是陰腐?”
“應(yīng)該沒錯!蔽尹c頭道。
這所謂的陰腐,就是之前邵子龍?zhí)徇^的,這種腐爛,跟平時見到的腐爛是完全不同的。
隆州那邊赤地千里,所有隆州地界上的草木或者是種在地上的東西,盡皆發(fā)黑腐爛,那個也同樣疑似是陰腐造成的。
如果這費老的傷口真是陰腐的話,那跟隆州之間又到底有沒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?
“先不說其他的了,管他是陰腐還是陽腐,有沒有辦法治?”老鄭焦急地道。
“真是陰腐的話,那就麻煩了!睂O朗成眉頭緊皺。
他說的沒錯,陰腐只是一種統(tǒng)稱,但造成陰腐的原因卻是千奇百怪,如果無法找到根源,是很難解決陰腐的。
要不然隆州那邊聚集了那么多厲害的高手,也不至于毫無辦法。
“沒事,我這把老骨頭還死不了!本驮谶@時,原本閉著雙眼的費老緩緩睜開了雙目。
“費老,您感覺怎么樣?”孫朗成等人急忙問道。
費老沒有說什么,卻是把目光轉(zhuǎn)到了我身上,盯著我看了片刻,說道,“小兄弟,今天你才剛剛加入祠堂,就受了這無妄之災(zāi),實在是有些冤!
“保護九渠,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,沒有什么冤不冤的。”我說道。
“保護九渠。”費老微微點了點頭,又看了一眼孫朗成等人,說道,“這個密道已經(jīng)存在了幾百年,自從有了祠堂,這密道就已經(jīng)在慢慢開挖。”
“真沒想到,這地下居然還有這個!睂O朗成等人看了看四周,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費老輕嘆一聲說道,“這倒不是有意對你們隱瞞,只是這密道是祠堂建來以防萬一的,數(shù)百年來從未用過,沒想到今天卻是用上了!
“外面那些人是不是有病,他們到底想干什么?”老鄭氣沖沖地罵道。
孫朗成則是臉色凝重,說道,“我聽他們在喊,似乎是要找什么神仙墓!
說著又沖我看了一眼,“林兄弟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時候,有沒有聽到什么?”
“的確是聽他們提到過神仙墓!蔽乙矝]遮掩,把這期間的所見所聞大致說了一遍。
“什么神仙墓,這里有個屁的神仙墓!”老鄭罵道。
“這謠言到底是哪里來的?”孫朗成眉頭緊皺。
那費老忽然劇烈地咳嗽了幾聲,眾人大吃一驚,急忙問道,“費老,您怎么樣?”
“沒事!辟M老擺了擺手,沖我看了一眼,說道,“小兄弟,你是不是對祠堂或者說對我這把老骨頭起了疑心?”
“說實話,的確有些疑惑!蔽乙矝]有否認。
目前來說,對于這個祠堂以及這位費老,我還是有些捉摸不透。
“林兄弟,你怎么可以懷疑費老!”老鄭有些惱怒地道。
孫朗成呵斥一聲,“老鄭你怎么老是這么沖動,先聽費老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