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鎮(zhèn)子里的各處房舍卻是一片死寂,像是整個鎮(zhèn)子都陷入了昏睡之中,顯得格外詭異。
這些人對鎮(zhèn)子其他地方不熟,對于祠堂的位置卻是熟的很。
過不多時,就趕到了地方。
只是一到那,就發(fā)現(xiàn)我們并非是來的最早的。
等我們到的時候,已經(jīng)有兩撥人到場了,雙方圍住祠堂,又彼此相互對峙。
“戚連山,你們也來了!”老公公發(fā)出嘎嘎一聲怪笑。
那來得比我們還早的兩撥人,其中一撥就是戚連山等人,另外一撥人,則是之前跟我們一樣,在院子里準備綁架殺人的那撥人。
那兩撥人沖我們看了一眼,卻都很快把目光收回去,看向祠堂大門。
只見祠堂大門口同樣站了一群人,都是熟面孔,正是孫朗成和老鄭等祠堂巡邏隊的人。
他們一幫人,跟外面兩幫人正在對峙,等我們這邊一來,就變成了一對三。
“林兄弟,你沒事吧?”老鄭突然從人群中沖出幾步,沖著我喊道。
“沒事,還死不了!蔽一氐馈
“快把林兄弟放了!”其余巡邏隊幾人也紛紛出聲問對方要人。
雖然目前局面錯綜復雜,敵友難分,但巡邏隊這群人給我的印象還真是不錯。
“這小兄弟在老夫這里可是貴賓,我們可沒把他怎么樣。”老公公呵呵笑道。
他話音剛落,就聽被戚連山給打斷,“叫你們費老出來!”
“你們到底想干什么?”孫朗成皺眉道。
“你問我們想干什么,戚某倒是想問問你們祠堂想干什么?”戚連山冷聲道。
孫朗成看了他一眼,說道,“不管你們有什么圖謀,但想要破壞九渠的安寧平靜,那就得問問我們答不答應!”
“好,那戚某就要問問,你們祠堂究竟是怎么吃人不吐骨頭的?”戚連山突然間厲聲說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孫朗成惱怒道。
老鄭等人也忍不住破口大罵。
“當年我大哥來到你們九渠,就突然失蹤了,戚某一開始還以為我大哥是在其他地方出了事,直到最近才發(fā)現(xiàn),你們九渠壓根不是什么福地!”戚連山冷笑道。
我聽得有些出乎意料。
原本我以為這戚連山帶人跑到九渠,目的也跟老公公等人差不多,是來找什么神仙墓的,沒想到又牽扯到了他什么大哥身上。
“你大哥是誰?”孫朗成問。
“戚海山!逼葸B山道。
孫郎成看了一眼老鄭等人,不過眾人都是面露疑惑之色,顯然都對此沒有什么印象。
“你怕是搞錯了!睂O朗成說道。
“我大哥肯定來過,戚某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!逼葸B山取過一個盒子。
打開來,只見盒子里裝的是一根人的手骨,手指上還戴著一枚銅扳指。
“這是戚某在鎮(zhèn)子西南角一處暗溝里找到的,這是我的大哥的手!”戚連山沉聲說道。
孫朗成等人聞言,都是面露驚愕之色。
“你確定這是你大哥的?”孫朗成問道。
“這銅板指是戚某家傳之物,豈能認錯,另外我大哥的手腕上本身有過骨傷,一眼便知!”戚連山厲聲說道。
“就算這是你大哥的,又能說明什么,這跟九渠有什么關系?”老鄭忍不住說道。
戚連山面色陰沉,冷冷盯著對方,“我大哥術法高明,還在戚某之上,只是他為人低調,一直以來走南闖北,到處除魔鎮(zhèn)邪,以至于沒人知道他的名聲,你說我大哥無緣無故地死在這么個鎮(zhèn)子里,你當戚某是三歲小孩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