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從種種跡象來看,很有可能跟水妖有關。
“你們顏哥有沒有提過,他來島上干什么?”我問張婉兒姐妹倆。
“姐,你有聽顏哥說過嗎?”張豆豆問她姐姐。
張婉兒打起精神,含淚說道,“我的確是問過顏哥,他說是有個故人曾經來過這里,他來這里看看!
“我就問他,那個故人是誰,是男是女?”
“只是顏哥沒回答,只是說都已經過去很久了,那位故人應該早就不在了!
“姐,顏哥還說過這個?你怎么從來沒跟我說過啊?”張豆豆吃驚地問。
張婉兒紅著眼框道,“我當時就覺得,顏哥找的這個故人,應該是個女的,很可能是他心愛的女子,我心里難受,就沒跟你說!
我就有點好奇了,這究竟是怎么聽出來胡顏說的“故人”是個女人的,而且還是個心愛的女子的?
再說了,就胡顏這老色胚,能有什么心愛女子讓他念念不忘的跑到這里來?
“后來顏哥匆匆離開,我猜他是打聽到了那位故人的消息,這才趕過去找她。”張婉兒凄聲道。
“難道那位故人就是鐲子的主人?”秦燕忽然插了一句。
我看了她一眼,她跟張婉兒兩個人,都被胡顏給迷得五迷三道的,果然連想法都差不多。
張婉兒說胡顏是來找心愛女子的,秦燕立馬就想到了那個秘銀手鐲。
不過仔細一想,倒還真有幾分可能。
那秘銀鐲子既然被胡顏一直帶在身邊,就說明對他來說極其重要,可偏偏在出海之后,又將其扔進了海里。
難不成真是為情?
不過在我來看,像這種老色胚狐貍精根本和“情”字沾不上邊。
“那當時顏哥有沒有說他要去哪?”我問張婉兒。
后者搖了搖頭,“顏哥沒說!
“那他走之前,有沒有發(fā)生什么比較特別的事情,或者有什么特別的人?”我問。
按理說胡顏離開張家有兩種可能,要么是他找了一陣之后放棄了,準備離開南洋,要么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線索,所以動身前往。
“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事……”張婉兒說到這里,微微停了停,“對了,顏哥走的時候,身邊除了那個王忠,還有一個人!
“是個小孩,大概十二三歲的樣子,又瘦又黑的,我以前從沒見過,不過說有什么特別的,也沒什么太特別!
我又讓張婉兒仔細描述了一下那個小孩的樣貌和舉止,不過看上去的確沒有什么太特別的地方,像是當?shù)仄胀ǖ暮⒆印?br>
“你先歇歇,要是想起什么來,在跟我們說!蔽乙姀埻駜阂粫r間也說不出其他什么來,就跟其他人一起先退了出來。
至于小瘋子,則被張豆豆給拉著留了下來,估計這小姑娘心里害怕,這才拉著她壯膽。
我見她閑著也是閑著,順手就把喜寶給塞了過去。
“老林,你說那兩個,到底哪個是那狐貍精的老情人?”從船艙出來,邵子龍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問。
“哪兩個?”我疑惑。
“還有哪兩個,不就是一紅一白那兩個水妖?”邵子龍道。
“你覺得是她們?”我問。
邵子龍道,“十有八九吧!
“我倒是覺得,這事情跟那什么水妖墓有關!蔽易聊テ痰馈
正說話間,就見對面島上,黎太峰和陳覆水二人正朝著這邊快步過來。
“光明主大人,屬下有事稟報!崩杼暹h遠地就恭聲喊道。
“老林,你的老舔狗來了!鄙圩育埿Φ。
“能不能正經點?”我沒好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