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,好像是人。 边@時候邵子龍正好出來,把一罐東西塞到我手里,就縱身躍入了海中。
我把胡搞和寶子一起叫了出來,讓他們跟著邵子龍過去。
三人劈波斬浪,很快就接近了那幾個黑點,將其拖了回來。
我這是才仔細(xì)看了一下邵子龍塞給我的罐子,這奶倒是奶,只不過是那種酸奶。
很快,邵子龍他們就拖著人回到了船上,總共是三男一女。
其中一個男的大概五十多歲,是里面年紀(jì)最大的,其他三人大概都在二三十歲左右,幸運的是,都還有氣。
邵子龍精通道家術(shù)法,在他的救治之下,四人很快將腹中的海水吐出,清醒了過來。
“你們什么人?”邵子龍問。
“這……這是哪里?是你們救了我們……”四人中的女子有些茫然地問。
“剛才看到你們漂在海面上,就把你們給撈上來了!鄙圩育埥忉屃艘痪洹
四人一聽,這才緩過神來,連聲道謝。
“我們是出海做生意的,昨……昨晚遇上了大風(fēng)暴,我們的船被打翻了,所有人掉進(jìn)了海里……”那年紀(jì)最大的男子顫聲說道。
其余三人聞言,都是忍不住哽咽。
“你們船上有多少人?”我問。
“有……有十幾個人……也不知道其他人……其他人怎么樣了……”那女子嗚咽道。
“等會兒再找找,說不定還能撈著人!鄙圩育埌参苛艘痪洹
那四人趕緊連聲稱謝。
只不過這大海茫茫的,能撞到他們四個那已經(jīng)是運氣了,又哪里這么巧還能再碰上其他的遇難者。
四人緩過勁,各自介紹了一下。
他們四個都是從泉州港出發(fā)的生意人,年紀(jì)最大的那位叫陳波,另外兩個年輕男子是陳波的侄子,一個叫陳進(jìn),一個叫陳遲,至于那名女子,叫做秦燕,是他們生意上的合伙人。
昨晚上他們的船被大浪打翻,四個人因為栓好了繩子,所以一起落海,正好被我們給遇上。
“那還真是挺巧的!蔽倚Φ。
“是啊,幸虧遇上了你們,否則我們肯定是得死在海里了!彼娜烁屑o比。
“出外靠朋友嘛,應(yīng)該的!蔽艺f道,“對了,你們要不要進(jìn)去找身衣服換換?”
“多謝多謝。”四人在感謝過后,相互扶持著從地上站起,打量了周圍一眼。
只是這么一眼,那四人都像是大吃了一驚,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恐之色。
那秦燕立即咳嗽了一聲,其余三人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急忙掩飾了神色。
“怎么了?”我之前一直在觀察四人的舉止,自然不會放過他們這種怪異的反應(yīng),故作疑惑地問道。
“沒……沒什么?”秦燕擠出一絲笑容道,“這……這船好大……”
“是……是啊,這船比我們的大多了,難怪不怕暴風(fēng)雨!蹦顷惒ㄒ裁ΩΦ。
“這倒是的。”我笑道,“來,咱們進(jìn)船艙看看!
“來,哥帶你們進(jìn)去!鄙圩育垱_我使了個眼色,他自然也看出了蹊蹺,吆喝了一聲,就率先走了進(jìn)去。
我則抱著喜寶,跟在后面進(jìn)去,把胡搞和寶子留下來,堵住了門口。
這一進(jìn)船艙,濃烈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,到處倒是斑斑血跡,把那陳波等四人看得臉色大變,霍然停住了腳步!
“怎么不走了?”我疑惑地問。
“這……要不還是別換衣服了,我們這樣就挺好……”秦燕白著臉道。
“那怎么行,感冒可不太好。”我關(guān)心地道。
秦燕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說道,“大哥,你……你們……”
話音未落,忽然間雙手一揮,兩團(tuán)黑影分別朝著我和邵子龍就打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