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真的沒偷,我只是……”徐正勤想要辯解。
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,“只是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操控紙人去看看……我姐……”徐正勤忙道,“我姐回來說,有個……她……她在一個叫流年堂的地方吃了憋……”
“原來買不到房子就叫吃了癟!蔽依湫Φ馈
徐正勤趕緊否認道,“不……我姐其實也沒說什么,只是我姐從來都沒吃過虧,我一聽……當時就腦袋發(fā)熱,想著……”
“想著去流年堂偷點東西!蔽艺f道。
“不是,不是……”徐正勤慌忙道,“我姐想買下流年堂是有原因的,既然沒買下來,我就想著用紙人先去探探……”
“哦,什么原因?”我淡淡問道。
徐正勤卻是一下子不說話了。
“看來還是偷。”我冷笑道,“什么西山徐家,驅魔徐家的,原來是個做賊的!
“你別胡說八道侮辱我們徐家!”徐正勤大怒。
“寶子!蔽依渎暤。
小臉陰森森的寶子立即拽著徐正勤的頭發(fā),把他給拎了起來,小嘴一咧開,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。
“我……我姐想買下流年堂,那是因為……因為要找一個人!”徐正勤臉色大變,急忙叫道。
“找我?”我問他。
“不是!毙煺诿Φ,“是……是找我們一位……一位故人。”
“故人?”我似笑非笑地盯著他。
徐正勤臉色數(shù)變,糾正道,“是……是我們徐家的人!
“上我家來找你們徐家人?”我冷笑問。
“那是因為我姐……我姐無意中在老街一面墻上,發(fā)現(xiàn)了我們徐家的一道符咒,就刻在墻角根下,我姐懷疑我……他在這里住過!毙煺谶B忙解釋道,“后來我姐又打聽到,你……你的流年堂曾經(jīng)是兇宅,她就想著進去看看!
聽這個徐正勤說到這里,我倒是大概聽明白了。
對方要找的那個徐家人,顯然就是徐隆。
就像對方猜測的那樣,徐隆的確在老街住過,只不過已經(jīng)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。
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徐隆曾經(jīng)在老街的一面墻上留下過一道徐家的獨門符咒,被徐鸞看到。
徐家作為驅魔世家,對于什么兇宅鬼樓自然是最為敏感,聽說流年堂曾經(jīng)鬧過鬼,自然要來看看。
畢竟按照正常來說,如果徐隆真的來過老街,聽說這里有個兇宅的話,也是很有可能去看一眼的。
只是徐鸞來的時候,流年堂已經(jīng)住了人,她也不好把流年堂翻個底朝天,這才提出要買下流年堂,甚至包括風水樓和附近的一些房子也準備一股腦買下。
徐家作為傳承悠久的世家,果然財大氣粗,不過也說明對方的確是很想找到徐隆,哪怕是一絲線索都不想放過。
“你們就這么想找到徐隆?”我淡淡問道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誰……誰告訴你的?”徐正勤大吃了一驚。
我不以為然,“除了你姐,還能是誰?”
“我姐?”徐正勤愣了一下,“你……你認識我姐?不是……我姐怎么會告訴你這件事?”
“你說呢?”我反問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。”徐正勤茫然道。
我話鋒一轉,問道,“你們這么火急火燎的找人,徐隆是你爹?”
“當然不是!”徐正勤斷然否認道,“他……他是我們?nèi)!?br>
“你們?nèi)?”我打量了他一眼,“那你們(yōu)槭裁匆宜??br>
“這……就是很多年前,他失蹤了……”徐正勤含糊其辭。
我看在眼里,忽然問,“那徐蕓又是誰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徐正勤吃驚地盯著我,“你怎么知道徐蕓?”
“徐蕓是我姨,你說我怎么知道?”我冷聲道。
“什么……你……你說什么?”徐正勤一臉迷糊,過了半晌,突然醒悟過來,“啊”的低呼一聲,“你……你難道跟邵家有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