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兩個人實在沒辦法,就跑回了尸坑那邊。
這尸水好歹也是水不是?
沈青瑤將對方放下來之后,那怪女人就指揮著她去尸坑里用手捧尸水上來,放到一個小土坑里。
不一會兒,那小土坑就成了一個黑漆漆小水坑。
那怪女人結(jié)了個法咒,往水坑中一指,隨后法咒變化,口中念念有詞。
沈青瑤在邊上聽得真切,對方念誦的咒語,正是我們之前跟那南山姥姥大戰(zhàn)時,突然出現(xiàn)的古怪咒聲。
也就是這個咒聲,斬斷了南山姥姥和羊骨仙之間的紅光!
從這尸坑到神壁那邊,距離可一點都不近,可那咒聲卻能傳了過去。
很顯然,對方施展的就是那南山姥姥口中的通幽心術(shù)!
這也就意味著,這怪女人還是個走陰人!
等施術(shù)完畢,那怪女人又坐著朝之前那方向看了一陣,這才指揮沈青瑤背她起來。
不過這地方的地形十分復(fù)雜,大大小小的洞窟數(shù)之不盡,兩人走岔了路,又給繞了回來,但也正因為如此,恰巧就和我撞上了。
聽完沈青瑤描述的經(jīng)過,倒是讓我搞清楚了一件事情。
眼前這怪女人,應(yīng)該跟小瘋子遇到的是同一人,對方說什么跟一個小丫頭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場,這也對上了。
走陰人一脈向來神秘莫測,對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把小瘋子給逼瘋了,雙方大打出手。
不過現(xiàn)在看來,兩邊都沒討到什么便宜,反倒是被紫河門給撿了去。
只是兩個人的下場不同,小瘋子是被對方相中,準(zhǔn)備帶上摩云嶺收為弟子,而這怪女人,卻被扔進了尸坑,當(dāng)做肥料。
說起來,沈青瑤也是個福星,沒頭沒腦地救了一個人,反倒是在最關(guān)鍵時刻,成了我們的勝負(fù)手。
要不是這女人在關(guān)鍵時刻施展通幽心術(shù),現(xiàn)在什么結(jié)果還真不好說。
“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干什么?”忽然傳來那女人冷冰冰的聲音。
“您不是不喜歡我叫‘大姐’嘛,我這不正和小瑤商量著,該怎么稱呼您!蔽倚Φ。
那女人凌厲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下,冷笑道,“你這小子倒是張嘴就來,也不怕被人把這張嘴給縫了?”
“您過獎!蔽倚Φ。
那女人冷哼了一聲,道,“認(rèn)識我的人,都叫我鳳九!
我聽得心中一動,對方這話說的有意思。
認(rèn)識的人都叫她鳳九,那不認(rèn)識的人叫她什么?
“原來是鳳老前輩,失敬失敬!蔽倚χ辛藗禮。
對方臉色一僵,從牙縫里擠出一句,“你還是叫大姐吧!”
我呵呵笑道,“那行,還是大姐叫著親切!
“你小子還真會順桿爬,屬猴的吧?”鳳九冷著臉道。
“那倒不是!蔽倚Φ。
鳳九盯著我瞧了片刻,說道,“還愣著干什么,背我出去!
“好!鄙蚯喱幝勓,當(dāng)即就要上前。
“你來!”沒曾想那鳳九卻是朝我一指。
我和沈青瑤都有些意外。
“怎么,你還背不得了?”鳳九冷聲問。
“那有什么不行,我來我來!蔽疑砸晦D(zhuǎn)念,就笑著走上前去,將其背起。
就聽她譏諷道,“干什么,還怕我害你不成?”
“大姐剛才教訓(xùn)得對,防人之心不可無,我深以為然。”我肅然說道。
雖說對方剛剛幫了我們一個大忙,但對方來歷古怪,敵友莫辨,不得不防。
“我這手只要稍稍一動,你這脖子只怕就得斷了!兵P九沙啞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,一只冰涼的手卻是搭上了我的脖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