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見狀,這才作罷。
我趁著轉(zhuǎn)身之際,悄然將口中的丹藥收走,回到王欣床邊,伸手在她額頭摸了摸,趁機打入了一枚符咒。
只是這符咒下去后,卻并沒有起效。
剛才我暗中查看了一下,王欣身上所中的禁制極為古怪,短時間內(nèi)想要破掉,還有點棘手。
“你還不動手,在磨蹭什么?”就聽身后傳來白袍女子的呵斥聲。
“這一動不動的沒意思,提不起興趣!蔽一仡^問道,“能不能讓她動一動?”
“哪來這么多廢話!”白袍女子怒聲道,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“死肯定是不想死的。”我訕笑道。
“那還不動手!”白袍女子聲色俱厲。
我伸手到王欣腰帶上方,又停了下來,皺眉說道,“大姐,不行啊。”
“什么不行,你厭女癥。俊蹦前着叟优暤。
另外一名白袍女子滿臉疑惑,沉聲道,“怎么丹藥還沒起效?”
那為首的白袍女子眼睛微微一瞇,寒光閃爍,盯著我道,“你到底吃了沒有?”
話音未落,她忽然間身形一閃,朝我飛撲了過來,探手朝我當(dāng)頭抓下。
就在她這一爪快要抓到我面門的時候,我探手抓向她手腕,后發(fā)先至,一把扣住她手腕,順勢一掄,砰的一聲將其砸在地上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讓另外三名白袍女子大吃了一驚,齊齊向我圍攻了過來。
只是人還未到,就被我如法炮制,砰砰砰三聲,給撂翻在地。
“大姐,現(xiàn)在能不能好好說話了?”我在那為首的白袍女子邊上蹲了下來問。
對方被砸得差點閉過氣去,好半天才緩過來,又驚又怒地道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借種的太忙,今天來不了!蔽业f道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白袍女子大吃一驚。
我拋了拋手中的竹牌,忽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將她拎了起來,冷聲道,“想死還是想活?”
那白袍女子頓時被掐得臉色發(fā)紫,手足亂舞。
其他三名白袍女子看得臉色大變。
就在那白袍女子快要窒息的時候,我這才手一松,把她給丟了下來,撲通一聲摔在地上。
“為什么要借種?”我淡淡問道。
過了一會兒,只聽其中一名白袍女子道,“這些姑娘都是被神山選中的弟子,這是她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,但是要成為神山的弟子,就必須先懷孕,所以需要借種。”
“這算是什么規(guī)矩?”我嗤笑道,心中卻是一動。
要入門,先得懷孕,我還真沒聽說過有這么奇葩的事情,除了傳說中的紫河門。
“這是神山下的法旨,我等凡夫俗子自然無法明悟!蹦前着叟用Φ馈
“哦,原來是神山叫你們懷孕!蔽一腥稽c了點頭。
那白袍女子連連點頭,“是,這是來自神山的指引,如今到處都是妖魔鬼怪,只有在神山的庇佑下,才能永葆平安!
“那南山姥姥懷孕沒?”我忽然問。
那白袍女子愣了一下,忙搖頭道,“這……姥姥年紀(jì)大了,自然是沒有……”
“這就不太誠心了,連神山的法旨都不聽!蔽野櫭嫉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白袍女子“這”了半天,也沒“這”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那生下的孩子都去哪了?”我淡淡問。
“都被送走了!卑着叟诱f著,又慌忙補充道,“因為孩子是帶罪出生,會褻瀆神山,所以在神山上不能有孩子,要……要送走!
“那就奇了!蔽乙苫蟮氐溃凹热缓⒆佑凶,那為什么又拼命讓你們生孩子?”
“這……神山的法旨咱們虔誠聽命就是,咱們是想不明白的,也不需要去想明白!蹦前着叟咏忉尩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