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邵家惡鬼?”我和邵子龍、沈青瑤都是眉頭一皺。
不過跟我們不一樣的是,余麟的關(guān)注點(diǎn)卻是在其他地方,兩眼放光地問,“剝頭皮?那是怎么個剝法?”
“你們等等!蓖醮蟾徽f著又起身去了后屋,不一會兒又抱了一個箱子出來。
這箱子里雜七雜八地裝了很多東西,不過其中一個牛皮紙封里,卻是裝了一疊的照片。
王大富把這些照片拿出來,就見照片上都是一具具各色各樣的尸體,但無一例外的是,他們的頭皮都被剝掉了,畫面極為殘忍。
“老林你快走開,別影響了小喜寶!”沈青瑤趕緊把我趕開。
不過剛才那一眼,基本上也看清楚了。
這些人的頭皮被完整地剝掉,血肉模糊,而且最為怪異的是,在他們頭頂中央還插了一根細(xì)長的竹簽。
聽王大富介紹說,這根竹簽上一面上寫著這個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,另外一面密密麻麻雕刻著無數(shù)的符咒。
王大富還把符咒給拍了下來,傳給我們細(xì)看。
“那這跟邵家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邵子龍問。
王大富指著其中一張照片道,“你們看,這些人的身體都被折成了這樣!
我遮住喜寶的眼睛,湊過去張望了一眼,只見這張照片拍得是一個男子的全身照。
對方不僅頭皮被剝,而且身體自腰際上部被反向折成了一個極為夸張的角度。
哪怕這人沒有受到其他致命傷,只是這樣被翻折過來,那也得一命嗚呼。
“這些人都一樣,是被打斷了脊椎骨。”王大富眉頭緊鎖,“驗過傷的那些人,都說是用的咱們邵家的秘術(shù)!
“錐心指?”邵子龍忽然問道。
“對,就是這個錐心指!”王大富連連點(diǎn)頭。
邵子龍給我們解釋了一下,原來邵家這錐心指,是一種殺伐極強(qiáng)的指術(shù),專打人的脊椎,一旦被擊中,對方輕則癱瘓,重則當(dāng)場喪命。
所以這門秘術(shù),雖然邵家人都會學(xué),但極少有機(jī)會用,除非是生死搏殺。
這錐心指作為邵家的嫡傳秘術(shù),在整個風(fēng)水界可能名聲沒那么響,但對于嶺南一帶的風(fēng)水人士來說,卻是頗為熟悉。
雖然邵家已經(jīng)被滅門近二十年,但還是有很多老人知道這個。
于是乎,在嶺南一帶就刮起了一股風(fēng),說是邵家的惡鬼亡魂前來索命。
聽到這種謠言,王大富自然是驚怒交加,他想方設(shè)法地收集各種線索,就是想找出究竟是誰在玷污邵家的名聲。
“那會不會真的是邵家人干的?”只聽余麟冷不丁地說了一句。
他抱著一堆照片,恨不得把臉給貼上去一張張地看,那些血肉模糊的尸體,常人看一眼都會被嚇壞,但于他而言,卻好似什么珍饈美味似的。
搞得王大富都一連看了他好幾眼,估計是以為什么變態(tài)。
“那會不會是哥干的?”邵子龍瞪了他一眼。
余麟頭也沒抬,說道,“那肯定不會,但會不會邵家還有其他人活著?”
“這錐心指雖然是邵家嫡傳,但術(shù)法這種東西,并不能說明什么。”我怕邵子龍惱起火來一巴掌把余麟給抽翻,當(dāng)即打圓場道。
用某種秘術(shù)來認(rèn)定身份,其實是最不可靠的。
“這些人還被吸干了血!敝宦犛圜胝f道,“從后脖頸上咬開吸的!
這從照片上其實也能看出一些跡象,那些尸體不僅被翻折過來,而且皮肉干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