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這兩位道長從中作梗,破壞了本教的儀式,這總不會是許施主指使的吧?”葬海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不是。”許如意看向我們二人,冷聲問道,“道長,大師說的可是事實?”
“怎么,這樣也能破壞你們的什么儀式?”我捏了捏小瘋子的小手,譏笑道。
許如意問葬海,“大師,你說是兩位道長在暗中搗鬼,那究竟怎么搗鬼的?”
那葬海被問得一時語塞,卻是轉(zhuǎn)而說道,“許施主,貧僧問你一句實話,那懷孕的姑娘究竟是否在你那里?”
“那是當(dāng)然!痹S如意道。
“不會是被這兩位道長帶走了吧?”葬海忽然問道。
許如意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許施主,只怕是咱們兩邊都上了當(dāng)而不自知。”葬海沉聲道,“咱們兩邊淵源極深,許施主想要帶走許渭,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,不過那打鐵鎮(zhèn)事關(guān)重大,許施主心里應(yīng)該十分清楚,可別中了他人的計謀!”
“道長,你還有什么話可說?”許如意看向我們二人的目光,變得異常陰冷。
我呵呵笑了笑,“這種離間計那么低級,大姐你不會真信吧?”
話音剛落,突然間干瘦男子和一字眉雙雙閃身而上,探手朝著我們肩頭抓來!
我一拉小瘋子的手,翻身往后疾退。
那二人一擊不中,立即再度撲上。
我和小瘋子閃身再退,飛快地掃了一眼,只見那許如意微微蹙眉,站在那里冷眼旁觀,并沒有阻止的意思。
倒是那羅懷德,緊張地盯著這邊,一臉擔(dān)憂。
“再瞎鬧就不客氣了!”我罵了一句,忽地一個閃身,不退反進(jìn),袖子一揮,抓向那一字眉的胸口。
那女人疾追之中,沒料到我忽然欺近,急忙擰身一轉(zhuǎn),我袖子上揮,啪的一聲抽了她一記耳光。
這一字眉大概是從沒嘗過這種“甜頭”,挨了這么一下,當(dāng)時整個人都愣了愣,隨即暴怒,大叫一聲,閃電般疾撲了過來。
我揮手一擋,借著對方撞來的一股巨力,輕飄飄地向后退去。
那一字眉疾追而上,我繼續(xù)向后退。
轉(zhuǎn)瞬之間,就退到了孫勝男邊上,眼見那一字眉撲到,左手籠在袖中,一袖子向她揮去,順勢將一道咒印不著痕跡地打入了孫勝男后背。
隨后一陣風(fēng)般掠了出去,邊打邊退,只往那十二名局長身邊湊。
就在這時,忽然一道血光升騰而起,將整個庭院籠罩住,在最外圍的十二名局長,忽然臉上跟著冒起一道紅光。
“不聽主人吩咐者,死!”祝萍萍冷喝一聲。
顯然這十二名局長身上還被下了某種隱秘的禁制,只要對方發(fā)動,這十二人立即就會當(dāng)場斃命。
隨后就聽葬海的聲音響起,“許施主,只要把這二人拿下,貧僧立即把許渭這孩子交給你,另外打鐵鎮(zhèn)的事情,貧僧也可代為轉(zhuǎn)圜!
我心知不妙,就見數(shù)道人影朝著我疾掠了過來,正是許如意和羅家兩兄弟,另外那高山岳背著邪童,則繞到一側(cè)虎視眈眈。
再看那葬海,卻是回到了那紅色紙棺前,再次引動法陣,開始招鬼!
強(qiáng)大的怨氣蒸騰而起,陰風(fēng)呼號,鬼泣陣陣!
此時此刻也就沒有什么必要再遮掩,我閃身掠過展雄飛身側(cè),轉(zhuǎn)袖之間,將一道法咒打入,同時引動聚靈秘咒,再次打亂招鬼陣。
就這么緩了一緩,許如意等人已經(jīng)趕到。
我立即轉(zhuǎn)身就逃,此時展雄飛等十二名局長渾身冒著血光,就像是被人操控似的,居然不由自主開始結(jié)咒施法,催動十二地元伏魔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