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,那老頭的人影突然晃了一下,竟然詭異地從從胡搞的爪下穿了出去。
我揮手在桌上一拂,碟中的花生米頓時飛射而出,那老頭的人影原本已經(jīng)閃到了門口,急忙頓。
花生米如同雨點(diǎn)般打在鐵門上,嗶啵作響!
胡搞再度疾撲而出,惡狠狠地一爪子拍向那老頭的腦袋。
只是在即將拍中的瞬間,那老頭的身形詭異地向后飄了一下,讓胡搞這一爪子再度落空。
也就在這時,我一個閃身逼近,抓向?qū)Ψ降牟弊樱?br>
就在手指即將沾到對方肌膚之際,那老頭突然間詭異地向后平移了數(shù)寸,速度奇快無比,毫無征兆。
我毫不猶豫地抬腿踹出,正中那老頭胸口!
那老頭倒飛而出,咣的一聲撞在鐵門上,連人帶鐵門轟然飛了出去。
我緊追而上,就見那三個撈冰的老頭拎著油燈,滿臉驚恐地站在那里,滾出來的牢頭在地上一個打滾,一陣風(fēng)般從他們身邊掠了過去。
我隨后跟上。
別看那牢頭老態(tài)龍鐘,身法卻是快得驚人,再加上對這地形又十分熟悉,忽東忽西,如同滑不留手的泥鰍。
我也并不著急,只是穩(wěn)穩(wěn)地跟在其后。
雙方一追一逃,也不知持續(xù)了多久,那牢頭的身法已經(jīng)逐漸有些遲滯。
眼見他身形一折,拐入一處岔口,我突然間身形一閃逼近,一記手刀直斬而下!
那牢頭避無可避,只能揮手擋架,轟的一聲,被劈得向后倒飛了出去,撞入了一間石牢之中。
“慢,我服了,我服了!”那牢頭雙手抱頭,沖著我大叫道。
就在這時,我看到他身后的墻面上突然浮現(xiàn)出一道血紅的符咒。
我心念一閃,立即把孔情給招了出來。
“鎖魂!”
就見那牢頭渾身劇震,哇地噴出一口血來,被我閃身而上,一把捏住脖子,轟的一聲撞到墻上。
那牢頭口鼻耳竅之中,都蜿蜒地滲出鮮血,看著凄慘無比。
我這才松開的對方的脖子,盯著他瞧了片刻,笑道,“院長,別來無恙啊。”
那牢頭捂著喉嚨,連聲咳嗽,聞言眼睛一翻,破口大罵道,“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,怎么到哪都能遇上你這個喪門星!”
“我看你中氣還挺足!蔽衣曇粢焕,抬起了手。
“別別別,有話咱們好好說!動手動腳的多沒意思!”那牢頭趕緊叫停。
“我看你也不像是會好好說話的樣子!蔽覠o動于衷,隨后起了一道法咒。
“這回絕對保真!”那牢頭臉色大變,急忙叫道,“你看我這保命遁法都被你給破了,我還能怎么樣!”
說到這里,沖著我連看了好幾眼,一臉難以置信地問,“你究竟是怎么辦到的?”
“你在瘋?cè)嗽阂呀?jīng)用過一次了,還想故技重施?”我譏笑道。
眼前這個牢頭,不是別人,正是紅河瘋?cè)嗽旱哪莻院長。
這人現(xiàn)在一副干癟老頭子的模樣,與之前那個看起來文質(zhì)彬彬的斯文老頭截然不同,起初我還真認(rèn)不出來。
只不過剛才那墻壁上驟然出現(xiàn)的血色符咒,一下子就讓我回憶起了當(dāng)初紅河瘋?cè)嗽耗且荒弧?br>
當(dāng)時那院長就是用的這一招自爆,假死脫身,在我和邵子龍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。
事后我也和邵子龍反復(fù)琢磨過,認(rèn)為對方這門保命術(shù),雖然有些類似于化血術(shù),但和化血術(shù)又有本質(zhì)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