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過,實在是不巧的很。”我嘖了一聲道,“要是早來一天,說不定就能見到了。”
許金花點了點頭,問,“二位此來,是找渭兒有事吧?要不是有什么事,兩位也不會這么匆忙!
“也沒什么大事,這不來遼東轉(zhuǎn)轉(zhuǎn),順便就來找許渭敘敘舊!蔽倚Φ。
“哦?”許金花道,“那可有點巧了,剛剛外面來了一批人,也說是來遼東轉(zhuǎn)轉(zhuǎn),順便來我們許家拜訪一下!
說著又看了我一眼,“更巧的是,對方還說認(rèn)識林大師你。”
“還有這種事,誰?”我聽得心頭一動,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沒想到那幫人來得這么快。
果然,就聽許金花道,“來的是風(fēng)水協(xié)會孔家的人,出面的是個叫孔軒的年輕人,另外還有西山那邊畢家的人!
“哦,是他們啊,在呂梁打過交道!蔽一腥坏馈
“他們這幫人前腳到,后腳又來了一撥人,說是西山那邊周家的,似乎也跟林大師你認(rèn)識。”許金花道。
得,那看來是周潼來了,既然是來的一撥人,估計還有劉胖子和喬大師等人。
“很奇怪的是,這兩批人不僅都認(rèn)識林大師,還都想要見見渭兒!痹S金花又饒有深意地說了一句。
“難不成他們也想跟許渭交朋友?”我詫異地問。
許金花道,“是不是想跟渭兒交朋友,老身并不清楚,但似乎渭兒一下子成了香餑餑,這倒叫老身有些奇怪!
這老太太倒是乖覺的很,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對。
“是啊,我也奇怪。”我點頭道。
誰知許金花并沒有糾結(jié)于此,而是突然問道,“林大師,你想不想早點見到渭兒?”
“嗯?”我被她問得一愣。
“渭兒參加了大比,想要出來,那至少要在里面待滿十五天!痹S金花說道,“不過林大師要想提前見到渭兒,倒也不是沒有辦法。”
“怎么說?”我來了興趣。
按照許鳶所說,一旦大比開始,中間是不可能中斷的,這是祖上傳下的規(guī)矩,無法更改。
“這一次大比,我們?nèi)胰,每家出五人,這五人的年紀(jì)必須在二十五歲以下。”許金花說道,“不過目前我們家,只派出了四人,還剩下一個名額。”
這倒是跟許鳶說的沒什么不同。
“林大師是不是覺得很奇怪,明明有五個名額,為什么我們許家只派了四個,難道是不想贏么?”許金花說著長長地嘆了口氣,“其實并非不想贏,而是太想贏了!
我聽著沒有做聲。
見我沒有接話,許金花只好自己接著往下說,“按照當(dāng)年的約定,我們?nèi)胰苏l贏了大比,誰就能執(zhí)掌祖宗堂三年!
“這大約有將近百年的時間,都是我們許家在掌管著祖宗堂,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輸?shù)舸蟊龋屪孀谔寐淙肫渌麅杉沂掷!?br>
“本來為了應(yīng)對這三年一度的大比,我們許家也早早培養(yǎng)好了五個出色的孩子,可沒想到,從半年前開始,這五個孩子陸續(xù)出事,死于非命!”
“怎么死的?”我有些意外。
“全都是被斬斷了手足,又止了血,扔在雪地里自生自滅,最后活生生被凍死!”許金花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平靜,但語氣冰冷刺骨。
我聽得皺眉,這手段也未免太狠了,何怨何仇?
“你覺得跟羅家和焦家有關(guān)?”我思索片刻問道。
“目前還不好說!痹S金花寒聲道,“不過真要是跟他們兩家有關(guān),嘿嘿……”
聲音中殺氣騰騰。
“所以你們家現(xiàn)在派去的四個人,都是臨時湊的?”我恍然道。
許金花點了點頭。
“許鳶是年紀(jì)稍微超了點,不過那個許徹正正好,怎么沒讓他去?”我有些奇怪。
那個許徹雖然品性一般,但公平講,手段還是可以的,連許鳶都不是他的對手,更不要說許渭了。
只聽那許金花嘆了口氣道,“仙家已經(jīng)算過,這次我們許家大禍臨頭,不僅保不住祖宗堂,甚至還會禍及滿門,稍一不慎,就是落得個毀家滅族!”
都說出馬仙中狐仙擅算,這許金花說的仙家,估計是曾經(jīng)附體過她的那只老狐貍,也就是胡搞家里的老太太。
“但是仙家也算到,重重殺機(jī)之中,還有一線生機(jī)!痹S金花又接著說道,“只不過老身一直沒想明白,這一線生機(jī)究竟在哪,所以干脆只用了四個名額,留了一手!
她說著,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“不過剛才老身在渭兒那里看到兩位,老身突然就明白過來,或許你們二位,就是這一線生機(jī)!”
“這會不會太草率了?”我啞然失笑,“要不讓仙家再算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