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瑤你也要出遠(yuǎn)門?”
等邵子龍回來聽沈青瑤那么一說,很是有些詫異。
“什么叫也?”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。
邵子龍坐下來,唉了一聲道,“剛剛我家老頭子的電話,說是有急事,催我回去,我也得跟你們道個別了!
“搞半天,原來今天頓是散伙飯啊,你們兩個都要提前跑路!蔽覜]好氣地道。
“散不了伙,我認(rèn)你們兩個搭檔。”沈青瑤微微一笑,舉起茶杯。
“就是嘛,小瑤說的好,咱們這鐵三角,哪能散伙呢!”邵子龍拍了我一下,哈哈笑道,“沒事,老林你就先守在咱們大本營,我和小瑤辦完事不就回來了!
說著舉起茶杯道,“來來來,咱們來干一杯!”
我不情不愿地舉起杯子,三人碰了一下。
正當(dāng)他們舉杯要喝的時候,我叫住他們,“對了,差點忘了告訴你們了,過幾天我也得出趟遠(yuǎn)門,現(xiàn)在正好一起說了!
“你妹啊!”邵子龍愣了一下,當(dāng)即破口大罵。
沈青瑤忍不住“噗嗤”笑了出來,“你們能不能正經(jīng)點?”
三人再次舉杯,以茶代酒。
“干杯!”
等喝完這一杯,沈青瑤就先離開了。
“老林,你什么時候走?”邵子龍問。
我說還得過幾天吧。
“那估計是我最早,老頭子催得緊,估計晚上就得動身。”邵子龍嘆了口氣,有些悶悶不樂。
“那正好,你走了我把房子租出去!蔽艺f。
“唬誰呢,就那房子有人租嗎?”邵子龍嗤笑道。
“以前是不太好租,現(xiàn)在可不一樣了,你沒看風(fēng)水樓都還沒正式開業(yè),就有人跑過來吃飯了?”我笑說。
“不就是那幫子土老板么?”邵子龍不以為意。
“土老板怎么了?”我說,“等他們把靈符買回去一用,再回頭跟人吹一吹,你看會怎么樣?”
“我靠,你個奸商!”邵子龍罵道,噌地站了起來,威脅道,“你要是敢把哥的房子租出去,哥跟你沒完!”
“行了,跟你開玩笑的,激動個什么!蔽倚φf。
邵子龍嘁了一聲,“你這人不要臉起來沒底線的,誰知道你是不是開玩笑?”
我說,“彼此彼此!
我們倆正說著,王一俠打了個電話過來,說是要請我們吃個飯。
“你行不行啊,能下床了?”邵子龍湊過來問了一句。
“還行,死不了,飯還是能吃的!蓖跻粋b在電話那頭笑道,不過聲音有些發(fā)虛,有氣無力的。
“那行,不介意加兩個人吧?”我問。
“沒問題啊,哪兩位,我認(rèn)識嗎?”王一俠問。
我說,“丁堅和丁柔。”
“是他們啊,我正想見見!蓖跻粋b笑著說道,“常叔惦記了那么多年,他要是知道了,也會高興的。”
“那就這么說定了!
我又給丁堅去了個電話,約好晚上吃飯。
“他們兄妹倆明天也要走,正好一起吃個飯!被仡^給邵子龍解釋了一句。
“他們?nèi)ツ,回泉州?”邵子龍哦了一聲問?br>
我說,“是啊,回去家里看看!
“也是,應(yīng)該的!鄙圩育堈f完這句話,有些默然,接連喝了兩杯茶。
我看出他神情不對,但他沒有要說的意思,也就沒有去問。
又在茶館里坐了一陣,就先到吃飯的地方,訂了個包廂。
時間還早,邵子龍嫌包廂里太悶,就出門到街上溜達(dá)去了。
我坐著等了一陣,眼看時間差不多了,就打算到門口接一下他們。
剛從包廂出來,沒走幾步,就聽邊上一個嬌嫩清脆的聲音問,“老板,這是什么魚?”
循聲望去,只見一個少女坐在柜臺那邊,長發(fā)披肩,身穿白色繡金長裙,頭發(fā)上束著一條紅色珠串,左手托腮,正目不轉(zhuǎn)睛地看著魚缸里五顏六色的觀賞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