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真挺可憐!蔽冶硎就。
邵子龍唉了一聲,“那你呢?”
“我爺爺不讓喝。”
邵子龍愣了一下,“這兩者有區(qū)別?”
“沒有!
“臥槽,那你還同情我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算了算了,不扯這個了!鄙圩育垷o奈地擺擺手,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塊糕點。
我看向大廳中央,見那位沈大小姐喝完酒后,又跟眾人聊了一會兒,就笑著說還有許多事要忙,準備走人了。
“別看了,這位大小姐哪有空跟咱們瞎逼逼,也就是來走個過場,替她那小叔子撐撐場面!鄙圩育垜醒笱蟮氐。
“聽說曹家老大是個商人,不是咱們行內(nèi)人吧?”我隨口問。
“應(yīng)該不是!鄙圩育堖叧赃呎f,“不過這人也是了得,不是咱們?nèi)?nèi)的,居然能把風水協(xié)會的千金給娶走了,厲害厲害!
正說話間,那位沈大小姐又敬了大家一杯酒,就笑著離開了。
曹君武和衛(wèi)東亭等人把她送出門,這才轉(zhuǎn)了回來。
“估計要開始說正題咯!鄙圩育堗止玖艘痪。
“說什么正題?”我感興趣地問。
曹君武把這么多風水界人士聚到這里來,總不能只是為了吃吃喝喝,吹吹牛吧?
“聽著唄,估計來了!鄙圩育?zhí)Я颂掳汀?br>
果然,他話音剛落就見曹君武已經(jīng)走到了大廳中央,朗聲說道,“君武在此,多謝大家賞光!”
“眾位都是咱們梅城風水界的翹楚,今天我請大家來呢,除了咱們聚一聚外,更是為了一件大事!”
我一聽,就知道戲肉來了。
“什么大事,說來大家一起參謀參謀!北娙思娂姷馈
曹君武微微點頭,接著說道,“關(guān)于石門村的事情,大家應(yīng)該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一些!
此言一出,廳內(nèi)頓時響起了嗡嗡嗡的議論聲。
“這石門村什么事?”我問邵子龍。
“你不知道么?”邵子龍努力地把嘴里的一大口東西咽下去,“哦,我也不知道!
“你繼續(xù)吃吧!蔽艺f了一句,轉(zhuǎn)頭去聽其他人的議論。
這一聽,倒也聽出了些東西。
他們口中的石門村,應(yīng)該是位于青龍山附近,村子規(guī)模不大,全村也就幾十戶人。
據(jù)說大概半個多月前,這石門村里出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。
當時村里有個十幾歲的小姑娘,因為要趕路去學校,所以早早的就爬起來了。
那會兒天還沒亮,大概是凌晨三點的樣子。
小姑娘想著去菜地里挖幾個紅薯帶去學校,結(jié)果剛走過去,就發(fā)現(xiàn)菜園子里蹲著一個黑影,鼻子里還聞到了一股像死魚一樣的奇怪臭味。
還沒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那黑影突然間抬起了頭。
那小姑娘被嚇得拔腿就跑,一邊大叫,驚動了村子里的人。
等大家伙趕過來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那黑影早就不見了,只有菜地里留下了一具尸體。
那具尸體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,但是很面生,不是村子里的人。
而且這男子的死狀極為怪異,雙眼圓睜,眼睛里布滿了血絲,但身體卻像漏了氣的氣球,整個地干癟了。
等眾人報案后一尸檢,就發(fā)現(xiàn)這人不僅身上的血被抽干了,更離奇的是,這人的心肝脾肺腎五臟,竟都不翼而飛!
要是被人摘走了,那也就罷了,可偏偏這人身體表面看不到任何刀口。
也就是說,這人的五臟,就像是憑空消失了。
由于這件事實在太過離奇,為了避免引起恐慌,事情被封鎖保密了,不過一般人雖然不知情,但這件事在風水圈子里卻是傳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