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人想來錢太容易了,怎么也不可能落魄到?jīng)]飯吃的地步。
“你是不知道,我家里那老頭給我下了死命令,我干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拿他教的本事賺錢,你說這老頭!”邵子龍滿腹牢騷,“哥都差點被逼的去洗盤子了!”
“確實挺慘。”我表示同情。
邵子龍看了我一眼,“兄弟,你家老頭也這樣?不讓你賺錢?”
我說那沒有。
“還以為咱們同病相憐呢!鄙圩育垎蕷獾氐溃翱磥碇挥形壹依项^脾氣這么怪!”
“也沒多大事!蔽野参苛艘痪。
“怎么不大?大啊,沒吃飯哥實在頂不住!”邵子龍說著,又趕緊往嘴里塞了塊糕點。
“吃飯問題總是能解決的!蔽蚁肓讼。
“怎么說?”邵子龍精神一振。
我說,“要不我給你介紹份洗碗的工作?”
邵子龍愣愣地看著我,“兄弟你說真的啊?”
“當然。”我說得挺認真。
邵子龍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,“算了,我再想想辦法吧。”
正說間,廳內(nèi)突然起了一陣騷動。
我倆齊齊看向門口,就見從外面進來一名女子,大概三十來歲,相貌端秀,英氣勃勃。
她這一進來,包括曹君武、衛(wèi)東亭在內(nèi)的一眾人等,都紛紛迎了上去。
“嫂子!币姷絹砣,一直扮高冷的曹君武也露出了笑容。
衛(wèi)東亭也是滿臉堆笑,同樣跟著曹君武叫嫂子。
至于其他人,都是稱呼對方為“大小姐”。
“這人誰?”我問邵子龍。
既然曹君武稱對方嫂子,那想必是他大哥的老婆,不過我在曹家那會兒,曹家老大還沒結婚,我自然是從沒見過。
“這位你都不認識?兄弟你這剛來梅城沒幾天吧?”邵子龍詫異地看看我,“這位姓沈,咱們梅城風水協(xié)會的會長,也是姓沈。”
“你是說,她是梅城風水協(xié)會的大小姐?”我有些詫異。
所謂的風水協(xié)會,其實本名叫做傳統(tǒng)國學文化研究協(xié)會,最早是一百五十多年前,在金陵成立的。
那時正好是災亂動蕩的年代,到處兵戈四起,尸橫遍野,有一批厲害的人物就聚集起來,成立了一個組織。
這里面的人,大部分都是深諳傳統(tǒng)國術玄學的人士。
在當時,這個組織默默地救了許多人,甚至在很多重大事件中,都能隱約看到這個組織的身影。
后來災亂結束,這個組織也代代傳承了下來,到了如今,更是遍地開花,在各地都設置了分會。
梅城只是其中一處。
雖說它只是個民間組織,很多人甚至連聽也沒聽過,但只要是行內(nèi)人,又或者是一些上層圈子里,卻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。
在百多年前,聚集在這個組織下的奇人異士各行各業(yè)的都有,但到了近些年來,隨著一些古老傳承的消亡,風水界的人士已經(jīng)在其中占據(jù)了一大半。
正因為如此,很多人又習慣地稱其為風水協(xié)會。
一個梅城風水協(xié)會,幾乎可以代表梅城風水界,這力量可著實不小。
沒想到這曹家的手伸得那么長,居然把梅城風水協(xié)會會長家的千金都變成了兒媳婦。
“多謝各位朋友賞光,我先敬大家一杯!”
這時那位沈大小姐已經(jīng)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大廳,倒了一杯酒,爽快地一飲而盡。
“大小姐實在太客氣了!”眾人也都紛紛將杯中酒飲盡。
我和邵子龍對視一眼,把杯子里的果汁喝了一大口。
“我家老爺子不允許我喝酒!鄙圩育垎蕷獾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