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20章 反向思維
董禮說，這外妝有些奇怪，老恩用的完全就是外妝，上官艷是老恩的徒弟，那么九河呢？毛依旋呢？
“你也會外妝，是我教的，那我的外妝從何而來？“唐曼一句話，讓董禮閉嘴了。
“你隱瞞我太多的事情了，丁河水我見了，費(fèi)瑩我也見了，我是記不起來他們是誰了，但是我知道，他們原來跟我的關(guān)系很好。”唐曼的火氣一下就起來了。
董禮低頭，她并不是不想解釋，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“我也不再問你，做回你自己�！碧坡f。
這頓飯吃的，衣小蕊是提心吊膽的。吃過飯，回家，唐曼在院子里喂小黑鵝，喝茶。
所有的一切，最終會真相露出來。
唐曼也不去想那么多。
第二天上班，李大江來電話說，請她到他那兒過去，有事情請教。
唐曼很清楚這個程序，她現(xiàn)在就是嫌疑人。
唐曼安排好工作過去了。
李大江在外面等著唐曼。
“唐場長，對不起，只是一個程序，就是調(diào)查，沒有其它的意思�！�
“沒關(guān)系�！�
唐曼進(jìn)辦公室，還有兩個人，一個是女的，李大江給泡上場。
“唐場長，為了不耽誤您的時間，就直接開始�！崩畲蠼f�！昂谩！�
“您怎么知道尸骨是在那橋下的？而且位置十分的精準(zhǔn)�！币粋�人問。
唐曼在路上也想當(dāng)了，但是這個怎么回答？
要是說聽說的，聽誰說的？這個就沒完沒了了，說自己的夢，那誰又能信呢？
當(dāng)初就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，這是反向調(diào)查，反向的思維，他們的思維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，不然也不用當(dāng)警察了。
唐曼笑了一下，說：“我回答不了，但是我不是兇手�！�
“請你嚴(yán)肅一些，我們不是跟你玩劇本殺�！蹦莻�人說。
李大江站起來了：“唐場長只是找來聊聊的，不要用這種語氣。”
李大江是這個組的組長�！袄罱M長，我是真的回答不好，我說做夢夢到的，你們不會相信，我說聽到的，可是我真沒聽到�！碧坡f。
李大江想了半天，讓兩個人出去了。
“唐場長，真對不起，我們真的想知道怎么回事？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，一個是您當(dāng)時看到了，一個就是您是兇手�！崩畲蠼f。
“嗯，這樣吧，我真的解釋不清楚了，現(xiàn)在家屬怎么講？”
“談不到復(fù)尸的那一段，案子結(jié)不了，也不可能把尸骨給家屬。”李大江。
唐曼想了半天：“這樣吧，你看看，如果有機(jī)會，我?guī)憧�，也許你能明白�！�
“也好，但是根據(jù)規(guī)定，你現(xiàn)在開始不能離市，而且隨叫隨倒。”李大江說。
唐曼笑了一下，點(diǎn)頭。
她出來，上車，確實(shí)是非常的不痛快，但是這是程序。
唐曼回去，給乃了打電話，說了事情。
“那進(jìn)行下一步，今天晚上就去靈牢井，再取眼睛，再找下一個尸骨�！�
”辛苦您了。“
”我是沒辦法。”
唐曼回去給李大江打了電話，晚上六點(diǎn)，到下水河村的村口。
晚上，唐曼接上乃了，去下水河村。
李大江帶著兩個人，等著。
唐曼下車。
“只人能你一個人跟著去。”
“最好兩個人，因?yàn)椤?br>
唐曼看乃了。
“可以�！边M(jìn)村，到靈牢井，乃了打開井蓋，把籠子提上來，割斷一個繩子，拿了一個籠子，把其它的籠子又放回了井里。
回車上，乃了說：“估計(jì)這回老恩能瘋了�！�
“上我的宅子。”
“完事之后，你擺不平的�！蹦肆苏f。
又去了老恩那兒，老恩在院子里喝茶，看到進(jìn)來的人，老恩沒動，端起茶杯，喝茶。
“老恩，又來了�！�
“忙你們的，就當(dāng)我不存在�！�
“對不起�！碧坡f。
老恩擺了一下手，進(jìn)妝室，乃了說：“和原來的樣�！�
乃了出去了，李大江帶著一個人進(jìn)來的。
“這個……”李大江冒冷汗。
“死者的眼睛，我要審目，就是和這個眼睛對視，眼睛可以告訴你死者的尸體在什么地方，怎么死的�！碧坡f。
李大江是緊張的，看著那只眼睛。
“這怎么可能呢？這九個人死的時間，是有一個月的時間內(nèi)，至少是十一二年了，眼睛怎么可能還保存到這樣呢？”李大江說。
“如果有眼眶，我想它還會轉(zhuǎn)動�！碧坡f。
“這不科學(xué)�！�
“你可以看看，盯著看�！碧坡f。
李大江和另一個人額頭上的汗下來了，他們是見多識廣的，但是這樣的事情，恐怕是真的就沒有遇到過。
“就眼睛，我們也有這種技術(shù)，但是死者的眼睛在四十八小時后，就是重度的渾濁了，不可能這樣的�！�
李大江靠近那眼睛。
唐曼不說話。
乃了進(jìn)來了：“你們兩個出去。”
李大江看了一眼唐曼，唐曼沒說話。
“我們在辦案。”李大江說。
“我建議你們離開。”乃了說。
李大江猶豫了一下，和那個人出去了。
唐曼審目，這是一只女人的眼睛，年輕也就二十多歲。
那眼睛在唐曼盯了十分鐘后，告訴她，尸體有一個小區(qū)的地下室，地下埋著，情殺。
唐曼出去，乃了進(jìn)來。
“以后不要帶其它的人來�！蹦肆说幕饸夂艽�。唐曼出去，乃了出來，就離開了。
唐曼看了一眼老恩：“真對不起�！�
“沒事的�！�
離開，唐曼說去吃飯，餓了。
到古街大排檔，坐下，唐曼喝啤酒，李大江和那個人不喝，只吃飯。
“下班了也不能喝嗎？”唐曼問。
“紀(jì)律。”李大江說。
唐曼喝啤酒，看著遠(yuǎn)處。
“唐場長，這個人的尸骨找到了嗎？“
“找到了，我在想是什么人，在一個月內(nèi)，殺掉九個人�！碧坡f。
“我們在調(diào)查，那個人我們找到了家屬，外圍的調(diào)查有人在進(jìn)行著，也是很麻煩，那么您能從眼睛看出來，死者埋在什么地方，那也應(yīng)該知道，死者是被什么人殺掉的�！崩畲蠼f�！斑@個問題我也考慮過，但是審目，我只能審到這一步，再多，恐怕就會出問題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什么問題？”
“你問得太多了，尸骨在……”
唐曼說了那個小區(qū)。
“好，我們馬上過去，也許能抓住兇手。”李大江離開。
唐曼坐在那兒，這事太奇怪了，要復(fù)尸，還靈。
唐曼快十點(diǎn)了，才回去，小黑鵝都睡了。
唐曼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，她坐在辦公室喝茶。
李大江帶著一個人就來了。
“打擾了，唐場長�！�
“以后進(jìn)場子要便裝，這是禁忌�！碧坡睦锊惶纯臁�
“對不起，我們不懂。”
“請坐，衣小蕊泡茶�！�
泡上茶，衣小蕊出去。
“挖到了尸骨，但是……”
這個但是，讓唐曼也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