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大祭司做人的原則是什么?”
“冷華年,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一點?”
“完全是我出于對大祭司的喜愛!
“什么?”
白雪祈沒想到冷華年說話這么直白,這哪是她這個高高在上的圣狐大祭司所能聽到的
“我說我很欣賞大祭司,自第一眼見到大祭司起,我就掉入了某種深不可測的感情漩渦!
“呸,冷華年,你敢羞辱本祭司。”
“大祭司著相了,男女之情自古就是最神圣的感情,我看到大祭司的絕世風(fēng)姿,心頭大為喜歡,用言語表達(dá)出我此刻的心境,怎么就羞辱了大祭司呢?如果喜歡一個人也是錯,那我見到大祭司的那刻起就已經(jīng)一錯再錯!
“冷華年,你走吧,別逼我動手!
“怎么,我喜歡大祭司也有錯了?要怪也不能怪我,只能怪你自己!
“怪我?什么歪理?”
“大祭司如此絕色風(fēng)姿,哪個看了不喜歡,我跟別人的區(qū)別也就是敢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而已。”
“走吧,你是唯一擅闖圣狐神殿還能自由離去的人,你應(yīng)該感到慶幸!
“我確實很慶幸,說明我在大祭司的眼里跟別人是不同的!
“你……”
圣狐大祭司捏緊了拳頭,沒人敢在她面前跟她這樣說話。
“我會走的,不過在得到你的一滴血之前,我不會離開!
“你想的到美!
“我也不讓你白拿,作為補(bǔ)償我會給你一顆果子。”
“果子,呵呵。”
大祭司露出了不屑的神情。
“你可別小瞧了我的果子,你等我片刻!
冷華年進(jìn)入小世界瞬間取出來一顆不死果。
大祭司看到那顆白色果子,眼睛微瞇,她不認(rèn)識不死果,但是是不是好東西,她這點感覺還是有的。
“這是什么果子?”
“不死果,我也不想說他的好處,一顆不死果,換你一滴血,不過分吧!
“換我一滴血,你是用我的血去打開封印,我如果給你一滴血,那我就背叛了青丘女君!
“話不能這么說,白墨是青丘女君,白璃難道就不是青丘女君!
“你知道白璃是怎么被鎖進(jìn)玄冰牢籠的嗎?”
“知道,你們?nèi)揞^聯(lián)手白墨將她送進(jìn)去的。”
“那你覺得我還會給你一滴血讓你把白璃放出來嗎?她出來了豈會善罷甘休,我要是給你一滴血等于是自掘墳?zāi)。?br>
“你這么忌憚白璃?”
“他是青丘圣族唯一接近天狐的,當(dāng)初若非我們四人合力,哪能把她送進(jìn)玄冰牢籠。”
“放心,有我在,她出來了自然不會為難你們!
“你誰?能打這個包票!
“大祭司,能拿出不死果,能讓你長生不死永葆青春的人,會是一般人嗎?”
“冷華年,我不能答應(yīng)你,也不能拒絕你,你容我考慮一下再答復(fù)你吧!
“要多久?”
“一天!
“好,我等你一天!
“冷華年,你不會在我圣狐神殿不走了吧!
“怎么,大祭司不歡迎我?”
“我……”
圣狐大祭司有點無言以對。
“大祭司,要不要帶你去見見青丘女君?”
“哪個青丘女君?”
“你想見哪個青丘女君?”
“白墨!
“好,只是白墨被關(guān)在我的小世界,你敢去看她嗎?”
“你的小世界?你讓我去你的小世界?你好把我也關(guān)起來?”
“大祭司,我要是想把你關(guān)在小世界,會跟你這么說嗎?”
“冷華年,我暫時還不想去你的小世界!
“大祭司對我還是有戒心。”
“我猜白墨也是被你這么騙進(jìn)小世界的吧。”
“倒不是,我沒騙她,不過我用了一點小手段!
“小手段?”
大祭司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,跟冷華年保持距離,她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男人她一點都看不透。
“大祭司,你放心,我對你的感覺跟白墨不一樣,你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感覺是什么嗎?”
“什么感覺?”
“很好的感覺,你看起來端莊圣潔,高高在上,不可靠近,可我心里卻想讓你當(dāng)我娘子!
“說的這么好聽,不就是見色起意嗎?”
“不一樣,白墨也是個絕色美人,我看到她第一個感覺卻是想把她關(guān)起來。”
“冷華年,你別給我灌迷魂湯,我不吃這一套!
“那你吃哪一套,我現(xiàn)在改。”
“冷華年,你是不是真的盯上我了,還是在跟我開玩笑!
“對待感情,我是認(rèn)真的!
“我是圣狐大祭司,要保持純凈之身,不能有男人!
“那還是以前,認(rèn)識我之后這一切都會改變!
“我不知道你是真厲害還是假厲害,你也就混沌境九層,我感覺自己伸伸手就能滅了你!
“你是大祭司,你的感覺很準(zhǔn),你能瞬間滅了我,這不是你的感覺,而是你心里的想法!
“其實也不是我心里的想法,冷華年,我現(xiàn)在道心不穩(wěn),你可以留在圣狐神殿,不過你不能靠近我!
“沒問題,只要能看到大祭司的絕世風(fēng)姿就不枉我在這里留一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