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姐,放心,我絕不會負你!
“負我?師弟,你說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對我負責一般。”
“師姐,如果我說這輩子我對你負責,你會不會反對!
“師弟,我說了我們要保持距離,不然可能會傷害彼此,男女之間可以有純真的友誼!
“真的嗎?”
“怎么,師弟不信男女之間有純友誼?”
“不大敢信!
“我說有。”
“這里是師姐的地盤,師姐說了算。”
“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不信,師弟,敢不敢跟我打個賭!
“師姐,打什么賭?”
“我賭我們之間可以有純友誼!
“輸了如何?贏了又如何?”
“我要是輸了,以后你都聽我的,你要是輸了,以后都聽我的!
“一言為定,只是,要如何操作?”
“我信男女之間有純友誼,你持反對觀點,當然是不信男女之間有純友誼,我要想辦法讓我們保持適當?shù)木嚯x,你要想辦法讓我們拉近距離,超越友誼。”
“師姐,你確定你要那么賭?”
“確定!
“你這會不會玩火自焚?”
“愿賭服輸,贏了,這輩子你都聽我的,輸了,我聽你的!
“師姐,想不到你還挺有魄力的!
“那是,畢竟我可是幻影峰前任幻狐宗主的女兒!
“師姐,那你現(xiàn)在跟你師姐還有來往嗎?”
白桃搖了搖頭道:
“我娘不讓我跟師姐說話了,師姐也不好意思見我娘和我,我們已經(jīng)很久沒打過照面了。”
“你師姐也住幻影峰嗎?”
“當然,她是幻影峰的當家人,現(xiàn)在住在幻狐神殿!
“師姐,為何叫幻狐?”
“為何叫幻狐?怎么說呢?”
白桃的身姿變得搖曳起來,給人一種夢幻的感覺,冷華年伸手想要去觸摸白桃,可白桃靈巧的躲開了。
“師弟,美不美?”
“美。”
“剛才,只一個瞬間師姐就美了許多,讓人看了心癢癢!
“這么說,我之前就不美嘍?”
“不是,師姐之前就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,只是剛才那一下更美更撩人了!
“那你喜不喜歡師姐?”
白桃的嘴角揚了起來。
“自然是極喜歡的!
“喜歡也只能放在心里,別忘了我們還在打賭呢。”
“明白,師姐,幻狐神殿離這里遠嗎?”
“說遠不遠,說近不近,幻狐神殿在幻影峰之巔,怎么,你想去看看?”
“我隨便,能看看自然是好的!
“你不會是想去看白織顏吧!
“不看,我?guī)熃氵看不夠呢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,師弟,今日經(jīng)歷了太多事,早點休息吧!
“多謝師姐收留我。”
“不客氣,你我相遇便是有緣!
“師姐,我總感覺欠你點什么,其實我略懂醫(yī)術(shù),要不我?guī)湍隳锟匆幌拢茨懿荒苄迯?fù)她的氣海讓她恢復(fù)修為!
“師弟,我知道你是好意,不過氣海受損想要治好幾乎是不可能的,娘親已經(jīng)嘗試了各種方法!
“確實比較難,你跟你娘商量一下吧,看她要不要抓住這一線希望!
“師弟,你是認真的?”
“師姐,在這種事情上怎能開玩笑,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?”
“多謝師弟的好意,今晚正好我要跟娘親睡一起,到時我問她一下,愿不愿意讓你治療一下試試!
“好,我等師姐的消息。”
“師弟,時候不早了,早點歇息吧,今日你睡我房間,我跟我娘睡。”
“師姐,你對我真好。”
“誰讓我們有緣呢,走吧,進屋吧!
白桃的房間布置的很雅致,今日她還特地為冷華年換了新的被褥。
冷華年看她彎腰忙碌的樣子仿佛在看自己的娘子,這個女人很不錯,令他很是欣賞。
白桃離開房間把門帶上,冷華年脫衣上床。
白桃的床上有股清香,很難分辨是被褥的香味,還是白桃的體香。
冷華年將錦被抱在懷中,回想白天白桃說的話,純友誼?他才不要什么純友誼。
白桃到了隔壁房間跟娘親白芷柔睡到一床。
“桃兒,你都多少少年沒跟我一起睡了。”
“我想娘親了。”
“你那是想我嗎?你是為了把床給那小子睡,娘真的很擔心你會越陷越深,我們不了解他,不知道他的目的,你要小心!
“娘,好人壞人,難道女兒分辨不出來嗎?”
“你如何分辨?”
“娘,我的感覺很靈敏,我在冷華年的身上感受不到絲毫惡意,相反只感受到了一片赤誠之心!
“我看你是被他迷住了!
“怎么可能,我跟他說了,我們是純友誼,不涉及男女之情。”
“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?”
“我信,對了,娘,華年也很關(guān)心你,他得知你的氣海受傷無法恢復(fù)之后,跟我說他略通醫(yī)術(shù),想要幫你醫(yī)治受傷的氣海,娘,你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