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嵐瞪著云悠。
“被毀容還開心的,這不是傻子嗎?”云悠問道。
楚嵐一個眼神,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,那女人會意,直接接過了楚嵐手里的小刀,朝著云悠走去。
“你自己劃,深淺還能掌控,讓我來劃,我就掌控不了力道了!蹦桥苏f著,朝著云悠靠近,手里轉(zhuǎn)動著小刀。
她轉(zhuǎn)動小刀的動作很嫻熟,明顯不像一般女人那么柔弱。
在她眼里,云悠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樣,脆弱。
“不要用那個,用這個!背䦛故掷锬弥粋酒瓶,扔給了她,“這里是帝國,麻煩!
“嵐姐想得真周到,用酒瓶,到時就說是她不小心磕到的,驗傷都驗不出來!
監(jiān)控沒了,驗傷又驗不出來,到時候就憑她們一張嘴說,好心賠她一點醫(yī)藥費,心狠點就說她自己不小心磕的,云悠能拿她們怎么辦?
這樣的事,她們已經(jīng)干得很嫻熟了。
那女人拿著酒瓶,直接在桌子上砸了一下,酒瓶就破了,酒流了一地,那女人就拿著濕漉漉的酒瓶朝著云悠靠近,將她堵在角落里了。
云悠面無表情,盯著那女人,她練了這么久的格斗技術(shù),是該試試了。
那女人一只手來抓云悠的頭發(fā),云悠直接抓住了她的手,那女人愣了一下,抓著酒瓶的手朝著云悠砸去,云悠另一只手則抓住了那女人的手,云悠一用力,那女人的手一松,手里的酒瓶直接落在了地上。
云悠眼疾手快,立即撿起地下的一片碎片,一只手勾住了那女人的脖子,而那碎片,直接抵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。
一切只發(fā)生在很短的時間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局勢發(fā)生了變化,云悠居然變成了占據(jù)主動權(quán)的那個!
這看起來嬌弱的女人,怎么會有這么敏捷的動作?
那女人成了人質(zhì),頓時,臉色慘白。
“把門打開!痹朴瓶粗䦛梗淅涞。
楚嵐沒有動:“你的碎片敢按下去嗎?按下去就是犯罪!”
云悠突然笑了:“那你是要用她的命來賭嗎?”
“嵐……嵐姐,救救我。”
“救?她根本沒把你的命放在眼里,要用你的命來賭呢。”云悠道。
楚嵐的眸色變暗,這女人這時候居然還想著挑撥離間!
但是,放她走,楚嵐不甘心。
“別怕,她不敢的!
“阿貓阿狗都是一條命,我是不會要她的命的,但是我會在她的臉上劃一道。這是她不小心磕的,反正這里沒監(jiān)控。你們的證詞也不具備法律效應,因為你們本來就對我不懷好意,所以才將這件事冤枉在我身上!痹朴频溃瑢倓偹齻冋f的話,全部還給了楚嵐。
楚嵐聽著,差點吐血。
“你敢?”
瓶子的碎片落在那女人的臉上,就要劃下去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那女人拼命搖頭。
云悠對她沒有絲毫同情。
要不是自己學了格斗,體質(zhì)比普通人強一些,那這女人的下場就是自己的下場。
自己即將承受的侮辱,將比這重千百萬倍!
而且現(xiàn)在,只要她稍微有點手軟,可能就不能完整地離開這個房間了!
那女人感覺到自己臉上一陣銳痛!
“我開!我身上有鑰匙!”那女人叫道。
那女人說完,就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鑰匙,遞給了云悠。
云悠接了過去,沒有立即放開她,而是反著手將鑰匙插入了鑰匙眼里。
門一開,云悠便推開那女人,沖出了包廂。
轉(zhuǎn)瞬,就沒了影。
楚嵐追到門口的時候,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楚嵐憤怒地踹了一下門!
那女人則坐在地上哭了起來,捂著臉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我的臉……她毀了我的臉,我要報警……”那女人哭著就拿出手機,想要報警。
楚嵐一把就打落了她的手機。
“有什么用?我們沒有證據(jù)證明是她傷了你!”
沒有監(jiān)控,什么證據(jù)都沒有。
“但是,我不甘心。”
楚嵐看著她,突然想到一個主意:“法律講究證據(jù),但是我們卻可以用道德制裁她!帝國大學設計院的優(yōu)等生居然在外面毆打其他學生,這傳出去,該是爆炸性新聞吧?”楚嵐看著她臉上的傷痕,突然笑了起來,“這就是證據(jù)!
夜辰殷的酒醒了一些,撐著腦袋坐在那里,偏長的頭發(fā)耷拉下來,有些頹廢。
聽到腳步聲,他勉強睜開眼睛,就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出現(xiàn)在他的面前。
楚嵐在他的面前蹲下:“剛剛云悠來了,然后姐妹們拉著她一起玩了一下。辰殷哥,云悠好兇啊,直接用酒瓶打破了妍妍的臉……”
夜辰殷的腦袋暈乎乎的。
云悠來了?
他不由得坐直了身體,還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(fā),害怕被云悠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。
然后,就開始理解后面的內(nèi)容。
云悠砸了人的臉?
云悠不可能做這樣的事的?
然而,他的腦袋暈乎乎的,根本沒有辦法思考。
云悠離開餐廳后,就迅速打了一個車,回到了學校。
云悠回到宿舍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冷汗汗?jié)窳恕?br>
剛剛確實驚險。
那女人,明顯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,不把對人的傷害放在眼里。
云悠洗了一個澡出來,心里還是覺得不安。
那女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,自己這次讓她吃了一口悶虧,她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的。
云悠躺在床上,拿出手機,就給賀乾發(fā)了一條短信。
“賀助理,幫我調(diào)查一個叫‘楚嵐’的人!
那邊很快回了:“收到。”
大洋彼岸。
賀乾看著那條短信,總覺得有些奇怪。
云悠是鐵定的霍太太了,但是很少仗著先生的關(guān)系做事,為人很低調(diào),也很少找自己幫忙。這一次幫忙,肯定不簡單。
尤其還是調(diào)查這楚嵐。
楚嵐,他當然知道,是一位胡作非為的主,做起事來不計后果,反正有一位商界叱咤風云的女強人的媽為她收拾殘局。
賀乾想了想,還是給先生打了一個電話。
那邊傳來一個沉穩(wěn)的聲音,帶著疲憊:“我很忙!
“先生,是關(guān)于云悠小姐的!
“來我房間!蹦沁吇貜偷煤芸臁
果然,工作再忙,也沒有云悠小姐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