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了任家四個身份最為高貴,實(shí)力最強(qiáng)的人。
林銘將任天涯的身份令牌,插在了比那四個令牌,更加靠后一些的位置。
獨(dú)屬于任天涯,一個人的位置。
更在任家家主與閣老之上。
……
天菱閣外。
任家家主爆發(fā)出一道驚天怒吼。
他讓任家六重境以上的修士,一擁而上,本是覺得,以任家最為擅長的符篆。
那么多人同時動手,即便依然無法拿下林銘,但總足以拖住林銘一會。
萬萬沒想到,一切結(jié)束的那么快。
快到了他根本無法阻止,無法挽救。
“我任家閣老,何在!”
任家深處的大殿內(nèi)。
任家家主怒吼一聲,飛上了天空。
隨后,任家上空,一處空間突然裂開,露出了詭異的漆黑之色。
在空間裂縫中,有三道強(qiáng)大無比的氣息,排山倒海的奔涌而出。
緊接著,三位閉關(guān)修煉的任家閣老,便自裂縫中邁步而出。
任家家主立時悲泣道:“賊子擅闖我任家,殺我任家千萬弟子。
還請三位閣老,與我一同誅之!”
任家三位閣老中,為首的一人,看著任家家主,眉頭一緊。
“你為什么沒有受傷?”
任家家主道:“我不確定他的實(shí)力,本想讓小輩們試探一番……”
“啪!”
他話還未說完,便見為首的閣老,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。
“嘭!”
一聲悶響,任家家主的身軀,直接將地面砸出一個深坑。
他不敢反抗,只一臉不解的看著高空的閣老。
只聽動手的那位閣老道:“我任家,乃是世家,不是宗門。
這些人,不是你在外收入的普通弟子。
他們每一個,皆流淌著我任家的血脈!”
說到最后,那位閣老的眼神之中,滿是憤怒。
這種憤怒,甚至不是對林銘,而是對這位任家家主。
他怒聲道:“我任家的后輩子孫,豈是你用來推測敵人實(shí)力強(qiáng)弱的工具?”
“這些弟子們的死,你難辭其咎!”
大閣老任千鶴冷漠的看了一眼任家主,隨后,目光望向了天菱閣。
天菱閣內(nèi),林銘放好了任天涯的身份令牌,便走了出來。
他似有所感的扭過頭,恰好對上了任千鶴那雙冰冷的目光。
但任千鶴只是與林銘對視一眼,便立時收回目光,對著任家主說道,“你自己惹的事,自己解決!
任家主臉色一變。
他了解大閣老,別說這種被人打上門來,甚至殺了成千上萬弟子的情況。
就算,只是對任家有敵意。這位大閣老,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滅殺。
這是一個鐵血又果斷的人。
可現(xiàn)在,這種情況未免太過反常。
但只是一個念頭的時間,他便意識到了問題所在。
這位大閣老,也在擔(dān)心,也沒有把握。
就像他不確定林銘的實(shí)力,所以讓門下弟子先行出手一試。
而這位大閣老,顯然也是要用他來一試。
思及此處,他哼了一聲,轉(zhuǎn)而凝視著林銘,“那便我來解決,還請大閣老,看好了!”
他清楚,倘若能夠試出林銘的極限。這位大閣老,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滅殺林銘。
而若是連他也試不出,那么這件事,大概便到此為止了。
大閣老固然鐵血果斷,但也謹(jǐn)慎惜命。
此刻,任家家主直面林銘,沒有半句言語。
他左手指天,右手指地。
霎時間,林銘頭頂碩大的殺字令,突然爆發(fā)一股強(qiáng)大的殺戮本源之力。
隨后,一把把無柄的斷刀浮現(xiàn),它們倒懸在殺字令下。
閃爍著鋒芒的刀口,直對著林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