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在一片奇妙的氣氛中,時間緩緩流逝。
兩人神態(tài)各異,但都十分的胸有成竹。
相柳思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,一雙美目玩味的看著張三,表情有些慵懶。
而張三依舊是雙手交叉于身前,身體向后攤的同時,甚至還翹著二郎腿微微抖動,他雖然勝券在握,一臉的淡然。
可心里,還是被這神秘的女子看得有些微微發(fā)毛。
在天迷香徹底發(fā)作前,這神秘女子依舊可以輕易秒了自己。
而天迷香具體什么時候發(fā)作,他只知道大概的范圍,在0到20分鐘之內(nèi)。
這取決于對方的體質(zhì)等等復(fù)雜的因素,總的來說,對毒的抗性越高,天迷香發(fā)作的時間就越晚,但不會超過二十分鐘。
張三不知道天迷香是何等毒藥,他在心中沒有一個確切的概念,可畢竟是系統(tǒng)給的,肯定不會差到哪去。
而...這神秘女子能扛這么久,一點異樣都沒有,恐怕...一般破妄境的強者,也不可能做得到吧?
在張三思緒流轉(zhuǎn)之際,相柳思那易容后,只是較美的臉龐,終于流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。
她眉頭只是微微的一皺,露出與這容貌并不匹配的威嚴(yán),瞬間,周圍的壓力大了好幾倍,桌子被壓得吱吱作響。
不止如此,四周的溫度還低了好幾個度,雪花飛舞。
縱使她本性如何,可畢竟久居高位,相柳思甚至都不需要動怒,只要稍微流露出一點不悅,那威壓感,就足以壓得別人起不了身。
張三一愣,連忙放下二郎腿,一臉警惕的看著相柳思,身體十分沒有安全感的向后挪。
相柳思聲音冷淡中,帶著幾分不容置疑:“好了…我已經(jīng)等了你將近二十分鐘了,如果你是為了拖延時間的話…那么就大可不必了。”
說著,她站起身來,緩緩走到張三面前。
張三想轉(zhuǎn)身拉開點距離,可剛剛完成轉(zhuǎn)身的動作后,就覺得自己的后頸傳來一陣冰涼軟滑。
而后,后頸的冰涼觸感變?yōu)橐魂噳毫,張三可以明顯感受到這壓力來自于她的手掌。
緊接著張三的雙腳開始離地......就這樣被這神秘女子,如同拎小雞仔一樣給提了起來!
張三雖然容貌普通,但身姿卻挺拔,在一眾男修士中,算得上是高的那批。
而相柳思體態(tài)修長,但卻比張三矮了半個頭左右。
可就是這樣,也一只手把張三提得雙腳離地,任由張三如何奮力掙扎,可就是掙脫不了那后頸處,柔若無骨的玉手!
相柳思冷笑一聲,緩緩走到露臺邊緣,將張三提到露臺外,說道:“說吧,你想以什么姿勢下去!
張三雙手雙腳在空中費力的撲騰,知曉掙扎無用后,決定用智謀來拖一下最后的時間。
“哈哈哈”
張三忽然毫無征兆的大笑起來,盡管此時的狀態(tài)有些狼狽,甚至是滑稽,可他接下來的話,卻讓相柳思心頭一震。
“前輩,你真實的修為......似乎根本就不是真我境吧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相柳思一愣,止住了即將把張三丟下去的動作。
“呵呵,我什么意思,前輩最清楚不過。”
張三一邊說著,一邊在心中倒數(shù)了起來天香迷最后的爆發(fā)期限,:“得饒人處且饒人,我在此奉勸前輩一句,凡事莫要做得太過分,畢竟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!”
“你現(xiàn)在將我放下,那么...我之后,便下手輕些,如何?這對你我都有好處...到時候也別怪我沒提醒過你。”
“下手輕些?天啊...你居然打起了我的主意...你還是先下去冷靜一下吧!毕嗔剂硪恢皇忠慌念~頭,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。
“呵呵,前輩,我最后再給你五秒的時間考慮!睆埲松斐鲇沂,露出五顆修長的手指,開始倒數(shù)。
“好,好,好,像你這么囂張的人還真是少見,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玩什么花樣!”
相柳思冷笑一聲,實在是被張三這一番言論和動作搞得有些懵逼了,這人...也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葩了,都這樣了,還想著裝杯。
“五...四...三...二...一...零!”
張三每數(shù)一聲,便收回一根手指,直到五指完全收回后的一聲“零”。
相柳思的冷笑瞬間凝固,美目開始一睜一合,身體前后搖晃起來,嘴唇微微張合,喉嚨涌動,似乎想要說什么,可還未能發(fā)聲,就一下子向后暈倒了過去。
如果有人看到,即使是完全不會唇語的人,也可以清楚的讀出,她想說的是“怎么可能”這四個字。
張三也隨著她的暈倒一同向后倒去,在地上奮力掙脫了半天,才勉強從相柳思手中脫出。
“呵呵,破妄境又如何?修為高就了不起?我叫你囂張,我叫你囂張!”
被壓迫良久的張三,終于占領(lǐng)高地,自然是要好好發(fā)泄心中的憋屈和怒火,狠狠的踢了幾腳某人身后的豐碩之處,掀起一陣蕩漾。
畢竟剛剛被人像小雞仔一樣拎著,任誰也會生氣。
不過他也不敢得意忘形,只等怒火稍稍消退了一些,便立馬招出了勒索之繩,還特意在心念的控制下,捆得緊一些。
勒索之繩如同一條靈巧而纖細的黑蛇,自下而上,很快,相柳思就只露出其較美的臉龐,脖子以下,被捆得如同木乃伊一般,密不透風(fēng),屬實是有些夸張了。
這也沒辦法,這女人來歷神秘,修為又高得離譜,不謹(jǐn)慎點,慘得就是自己了。
想著,張三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麻袋,將相柳思裝進去后,在袋口處打了一個結(jié),然后一把在肩上,偷偷溜出了江靈客棧。
他現(xiàn)在...要找一個隱蔽的地方,好好報復(fù)一下這個可惡的女人,然后才開始勒索!
破妄境的修士......嘖嘖嘖,這不得富得流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