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今天晚上劉文松就會暴斃,你明天就能走馬上任,現(xiàn)在我需要你幫我找一下劉文松用過的東西,衣服、茶杯、頭發(fā),都可以!
今天晚上,張昊要施展一門神通術(shù)法,讓劉文松死于非命。
不過以他現(xiàn)在的實力,施法需要媒介。
若他實力達到一定地步,根本不需要什么媒介,神識籠罩過去,直接就能控制住對方。
江大華重重點頭,在腦海中說道:“我很快就會把您要的東西給您送來!感謝您瞧得上我,愿意給我這個機會,我江大華發(fā)誓,以后我就是您身邊的一條狗!”
現(xiàn)在他才明白張昊為什么不讓他說話,只讓他點頭搖頭,這種密謀的事情,絕對不能讓第三人知道。
“很好,你去吧。”
聽到這話,江大華扭頭就走,他本想給張昊鞠一躬的,可現(xiàn)在人多眼雜,還是留到以后吧。
旁邊的韓江雪一臉懵逼,見到舅舅在這里點頭又搖頭,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鬼。
“舅舅,你們談了什么?”
江大華沒有回答,而是把他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,小聲道:
“小雪,什么都不要問!記住,以后要盡全力討好張先生,和他搞好關(guān)系,以后你將得到數(shù)不盡的好處!
那件事情,你不是調(diào)查了很久都沒有結(jié)果嗎?如果張先生愿意出手幫你,絕對是手到擒來!”
韓江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江大華拍了拍他的肩膀,徑直離開了。
監(jiān)獄長辦公室,劉文松一邊喝茶,一邊盤算的事情。
他暗暗發(fā)誓,無論用什么方法,都要把張昊完完全全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。
有了他這張超級王牌,超越胡海川都不是夢想,甚至達到部級、國級也有可能!
就在他做著美夢、暢想未來的時候,一名獄警推門而入,他抬了抬眼皮,問道:“什么事?”
這人是他的心腹,也是他的眼線,作為一個監(jiān)獄長,監(jiān)獄里面的所有事情他都了如指掌。
“報告監(jiān)獄長,副監(jiān)獄長去見張昊了!”
“哦,他們談了什么?”
“里面的張昊一句話都沒說,不過江大華的表現(xiàn)很奇怪!
劉文松來了興趣:“是嗎?有什么奇怪之處?”
“他先是很緊張,像是被嚇到了一般,然后說了一句,什么,是你?接著點了兩次頭,搖了一次頭,最后又點了一次頭,然后就走了!
“草,這什么跟什么?”
劉文松又懵逼又不滿,他隱隱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貓膩,沒事問道:
“是不是張昊說的什么你沒聽見?禁閉室里面的監(jiān)控看了嗎?”
“看了,此人一直坐在那里什么話都沒說,這才是最奇怪之處!”
那獄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劉文松瞬間皺起眉頭,最后冷笑著低聲自語:“張昊啊張昊,你不就是想出監(jiān)獄嗎?沒有我的指令,我看誰敢讓你出監(jiān)獄?
想收買江大華,你打錯了算盤,他的級別還不夠!
哼,你只有臣服于我,才是最明智的選擇!”
劉文松冷笑連連,對手下吩咐道:“吩咐下去,這三天不要給張昊飯吃,水都別給他喝!我要讓他跪著來求我,我要讓他知道,誰才是監(jiān)獄里的王!
你去明確告訴他,這是我下的命令!
另外,去把江大華給我叫進來,我要敲打敲打他!”
……
胡家莊園。
“爹,調(diào)查清楚了,那年輕人名叫張昊,在江城第一監(jiān)獄關(guān)押,正等待死刑槍決的指令下來,等待執(zhí)行槍斃!”
胡海川拿著一疊資料,臉色凝重的說道。
怪不得之前他看張昊有點眼熟,原來是他!
作為市局一把手,這種震驚全國的重案要案他當(dāng)然會經(jīng)手。
只是沒想到,治好父親的年輕人居然是一個奸殺了三十多口人命的存在。
胡建國驚道:“什么?他犯了什么罪?為什么會被判處死刑?”
胡海川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,胡建國聽完猛一拍桌子,氣的吹胡子瞪眼:
“陷害,這絕對是赤裸裸的陷害!那小友眼神澄澈,渾身透著一股子陽光和正氣,怎么可能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來?”
“爹,我也知道這個案子其中有貓膩,可證據(jù)確鑿,張昊還被捉了現(xiàn)形,而且還有監(jiān)控視頻為證,這是鐵一般的事實,根本就沒辦法翻案啊!
聽到這話,胡建國更加來氣,他是戰(zhàn)場上下來的人,眼里容不得沙子,指著兒子的鼻子大罵道:
“混賬,你這個市局一把手是怎么當(dāng)?shù)?既然有所懷疑,那就要把這件事情徹查清楚,把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,還被害者和張昊一個公道!”
胡海川被罵的狗血淋頭,卻只能陪著笑臉道:“是,爹,我知道了,如果萬不得已,咱們要不要動用關(guān)系,把張昊保下來?”
胡建國想了想搖頭道:“不必,張昊此子,絕非一般的人物,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自證清白,洗刷冤屈,你只需要暗中調(diào)查就行!”
隨著夜幕降臨,明月高懸,但禁閉室里卻黑的猶如深淵一般。
張昊盤坐在地,掌心里有一根頭發(fā),那是劉文松的頭發(fā)。
“劉文松,古往今來過河拆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,你也不例外,今晚,就是你的死期!”
張昊冷笑一聲,雙手掐訣,開始施展術(shù)法。
一分鐘之后,他的面前出現(xiàn)了兩道虛影。
這虛影一黑一白,足足有兩三米之高,透發(fā)著森森鬼氣。
一個手拿哭喪棒,另一個拿著勾魂鎖鏈。
他們頭上的高帽,一個上書一見生財,另一個上書天下太平!
沒錯,這就是地府的勾魂使者,黑白無常!
當(dāng)然,這不是真正的黑白無常,而是張昊用陰煞之氣幻化出來的兩道虛影。
別看他們是兩道虛影,但栩栩如生,猙獰恐怖,鬼氣洶涌,恐懼自不必說,只怕活人看了,就算不當(dāng)場嚇?biāo)溃矔粐樀氖耗螨R出,直接昏死過去。
“嚯!不錯不錯!”
看到自己的杰作,連張昊都嚇了一跳,當(dāng)即滿意的點點頭,決定操控著他們,在監(jiān)獄里游蕩一圈,試試他們的效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