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始終還是做不到,哪怕爺爺打我,在這件事上,我有自己的原則。
爺爺不敢置信的看著我,小小的眼睛瞪到了極限。
“臭小子,你不聽話啊你!”他顧忌著柒曦妍,我知道他的想法,都是為了保護(hù)我。柒曦妍本事大,不管真結(jié)婚還是假結(jié)婚,有她在可能能幫我們解決周家這個大患。即便不能,至少不會有太大的亂子。
“你們都不用說了,張?zhí)颇阌涀〗裉煺f的話。本小姐都已經(jīng)倒貼你了你都不要,好,那就別怪本小姐無情!”
只聽到柒曦妍腳一蹬,已然沒了身影。我爺爺見柒曦妍走了以后,也不再打我了,無力地坐到一旁嘆了一口氣指著我說道:“你啊你,真是死腦筋!
李勝面無表情,剛才的笑容已經(jīng)收了起來。只見他瞪了我一眼,大踏步便往門外走了。
至于那些他叫過來的人,自然跟隨他的腳步。
每一個人在走的時候都會狠狠地瞪我一眼,就好像我殺了他們?nèi)乙粯印?br>
最后,整棟別墅里只剩下我和爺爺還有許景輝老鼠四人。
老鼠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責(zé)道:“那么漂亮的姑娘,又能保護(hù)你,你腦子怎么就那么一根筋呢?你知道這叫什么嗎?這叫作,你這是在作死!”
他胖乎乎的,吃個飯都大汗淋漓。我瞇著眼睛,心里已經(jīng)有一股無明業(yè)火。
“不生氣不生氣!”我深呼吸,強(qiáng)忍住心中的氣憤。心里不禁在想,難道現(xiàn)在的人都沒有道德約束了嗎?
好在許景輝贊同我,他一直都沒說話,剛才所有人瞪我,也就他和顏悅色。
聽了老鼠的話以后,我本來很憤怒。不過許景輝在這時候到?jīng)]有落井下石,而是寬慰我爺爺說道:“張?zhí)谱龅臎]錯,不能為了這些,而違背自身的意愿。男人,該有男人的擔(dān)當(dāng),爺爺您應(yīng)該為張?zhí)乞湴敛攀!?br>
他的話讓爺爺也沒了憤怒,只是無力地?fù)u頭道: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十五沒錯了,可我這個做爺爺?shù),只有他這一個孫兒,我自己保護(hù)不了他,眼看著有人能,我怎么能眼睜睜的就這么看著。!
我有些汗顏,是自己的無能導(dǎo)致連自己都保護(hù)不了自己。
“爺爺,你放心好了,他們暫時還不會主動對付我。至少現(xiàn)在我的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我們得想到辦法能不這么被動。”
趁著爺爺不生氣了,我趕忙走到他身邊,一邊給他錘著腿,一邊說道。
爺爺苦笑,指著我,也沒有其他辦法了。
“說得容易,對手是誰啊?我們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的調(diào)查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那個家族龐大的呀,在炎夏之外開創(chuàng)一片王朝都是輕而易舉的事!”
老鼠又在潑冷水,我狠命的瞪了他一眼,這時真覺得這死胖子討厭得很。
“別說了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不說話沒人把你當(dāng)啞巴!”許景輝小動作被我凈收眼底,他在后面扯著老鼠,顯然是不讓他繼續(xù)說下去。
老鼠的話沒說完,但已經(jīng)足夠駭人了?此麄兊臉幼,應(yīng)該是查到了不少內(nèi)容。不過許景輝不想在這個時候給我潑冷水,所以不讓老鼠說下去。
老鼠脾氣火爆,隨即一拍桌子道:“老子不陪你們玩了,你們要去送死隨你們的便,老子回家。什么查案,什么人命,跟老子有個毛的關(guān)系;乩霞疑w個房子,討個老婆,生個娃,養(yǎng)幾頭豬,比跟你們這賣命的強(qiáng)!
他怒火被點了起來,抱著衣服就往外面走。
“老鼠,你……”許景輝皺著眉頭立馬起身拉住他。
“放手!阿輝,你聽我的,趕緊走吧。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家有多厲害,你忘了那天我們看到了什么嗎?”老鼠停了下來,苦口婆心的說道。
或許他本來已經(jīng)做好了要殊死一搏的打算,只是今天剛剛來了希望,然后希望破滅,所以才會做出如此選擇。
人有時候在逆境之中能爆發(fā)最大的力量,但是如果在逆境中給了他一條平穩(wěn)的路,他就再也不會選擇踏足逆境,這是人性的弱點,不足如是。
許景輝放手了,老鼠有他的選擇,許景輝沒有強(qiáng)留。
放手之后,老鼠帶著一些歉意離開。等他沒了影,許景輝到我們身邊嘆了一口氣說道:“你們也別怪他,人都是惜命的!”
“那你呢?你為什么沒走?”我微笑著看著許景輝,許景輝瘦弱的臉上沒有多少肉,此時因為憂容更是凹了進(jìn)去。
“我?我反正了無牽掛,就一條命而已,沒了就沒了。你知道我一生最大的愿望是干什么嗎?”
他看著我和爺爺,露出一絲勉強(qiáng)的笑顏。
“恩?”我微瞇著眼睛,搖了搖頭。
“人這一生最大的追求不是活多久,而是達(dá)成目標(biāo)。就拿我來說吧,我小時候父母被人害死。我明明知道兇手是誰,但拿不出證據(jù),沒人能拿他怎么樣!”
“他逍遙法外了五年,足足五年我每一天夢里都是手刃他。不過我太小了根本不可能,而且法治社會,我不會做那些傷害自己的事。”
“所以五年的時間我一直在搜集證據(jù),那算是我第一次查案了。五年后,他繩之以法,判了槍斃!
“所以,從那以后,查案就是我的追求。李雨晴的死還沒有一個真正的解釋,狼靈沒死,真正的兇手也不一定是他。這件案子我必須查到底,不然這是我一生的污點!
“還有,我很欣賞你,這也是我留下來的其中一個原因,我希望能幫到你,這就足夠了!”
許景輝一席話頗為生動,我和爺爺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插嘴。我跟他認(rèn)識了這么久,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說這些話。
我不禁被他感動,深深地點了點頭道:“咱們并肩作戰(zhàn),一定能成功的!”
他很低調(diào),以前我都沒有注意到他竟然這么聰明。甚至我都還懷疑過,為什么要找這么一個人幫忙。查東西查不出什么,又不相信鬼怪,對案子能有什么幫助?
現(xiàn)在我知道了,他洞察力很強(qiáng),腦子很聰明。他沒有我的天眼,但是看的透徹并不比我少。
“爺爺,您也不要再責(zé)怪張?zhí)屏,這是他的路,他自己的選擇。您是要保護(hù)他,但是男子漢大丈夫,不是靠保護(hù)就能成長的!”
在跟我說完以后,他還不忘勸勸爺爺。爺爺聽完,笑道:“你們這些年輕人啊,我老咯,講不過你們。不過你們也要注意,危險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發(fā)生!
爺爺同意他的話,深邃的眼神透露一副年久的睿智。
“對了,你跟李雨柔怎么樣了?她是個好姑娘,我相信她就算曾經(jīng)做了什么事,但她絕對是毫不知情,從沒想過害你!”
突然,他竟然說到了雨柔。我心跳加快,激動地望著他問道:“你,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他點了點頭:“是我才查到的,原來當(dāng)初你們認(rèn)識是她有意接近你,你不要怪她,她跟周家沒有任何聯(lián)系。一開始是她的上司跟她說你是一個逃犯,讓她搜集證據(jù)!”
“不對吧,以雨柔的性格,她會這么做?她肯定會直接抓住我,不管有沒有證據(jù)!”聽了他的話,我搖頭道。
雨柔心不壞,但是脾氣確實有點暴躁。就拿當(dāng)初第一次相見來說吧,一言不合就打我。
“這你就有所不知了,經(jīng)過我查實,她上司是周家一個旁系子孫。一直都垂涎李雨柔的美色,多次追求不成。所以他安排李雨柔做這件事,想著她要是脾氣控制不住,到時出了什么亂子,就有機(jī)會挑她刺!”
“你要知道李雨柔身份不一般,不想些法子,他根本不敢對付李雨柔。但是,經(jīng)過那次兄弟燒烤全店死亡一事,那人突然消失。后來李雨柔跟你在一起,這些事沒人安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