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但是不想告訴你。真相要自己去找才是最爽的不是嗎?總之我提醒你一點,那個人不會害你便是了!”
老葛神神秘秘的說著,隨后一跨上了竹筏道:“趕緊的吧,我還想去西羅逛逛呢,老夫我自從出來以后就滿世界游歷,西羅給我的印象很深刻!”
說話間,他見我們沒有動靜,竟大手一揮將我們強行拉到竹筏上。片刻之后升空,一切就在短暫的時間內(nèi),讓人不得有多少反應的機會。
隨著竹筏升到空中,無論我再問老葛什么問題他都不回答我,弄得我心里癢癢的。每個人都有好奇心,尤其對我這個好奇寶寶來說,困擾了這么長時間的問題不想還好,一旦想起來,真痛苦萬分。
這天的天氣怎么說呢,炎夏內(nèi)部還算不錯的,出了炎夏的境就有點麻煩了,寒風凌冽。之前老葛帶我們飛的不高,但是這一次竟然讓我們享受了氣流亂刺激的快感。等到再次回到平順的空中時,我們所有人都凌亂了。
“嘿嘿,是不是清醒了許多!”老葛咧開嘴,簡直可以塞下一整個蘋果。我抹了一把結(jié)冰的頭發(fā),哭笑不得的說道:“老司機別鬧,下次別玩我們了!”
“誒?不能這么說,我哪里是玩你們啊,我這是在幫助你們清醒清醒。好心當成驢肝肺,我不說了行吧,喏~你們的目的地就在下面,老夫我把你們送到就去玩我自己的了,不管你們!”
老葛傲嬌起來誰都拿他沒辦法,往往像這些大師之所以道行能修煉到這個層次,思想上面都會與常人不同。他們比較霍達,比較樂觀,比較愛玩。正因為這種心態(tài),貼近自然才會有超常的領悟力,問鼎至高。
他一言說完,幽怨的如同怨婦一般望了我一眼。那眼神就像絕途中的一只狐,如深秋凄涼落葉滿地,殘花凋零。
竹筏下落,到了目的地之后,老葛便沒好氣的說道:“趕緊下去吧,別耽誤我游歷美景!”
說罷,他便大手一揮將我們趕了下來。一直到他離開我都沒來得及說出那句話:“我的哥啊,我還沒想辦法籌銀子呢!”
無奈,他已經(jīng)走遠,我的銀子只能靠五鬼搬運術(shù)了。好在我還剩一些羅桑幣,換來歐羅巴元大概能撐得了幾天。
西羅地處于歐羅巴,是歐羅巴成員國之一,擁有悠久的歷史。在歷史的前驅(qū)之中,西羅曾是一個龐大的帝國。就像所有的帝國最后的命運一樣,最終解體。
在這里有著滿滿的文藝味道,和濃郁的歷史氣息?梢哉f,西羅是歐羅巴文化的搖籃,曾經(jīng)也是歐羅巴文藝復興的發(fā)源地。
我們此刻到了西羅的皇城,此地繁華不失底蘊,古典不失現(xiàn)代活力,不得不說,西羅人對于維護歷史遺跡和文藝方面的造詣還是不錯的。
雨柔到了這兒樂開了花,像個孩子一般笑的很爽朗。這是一個浪漫的城市,雨柔畢竟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,尤其是以前一直壓抑著自己,如今跟我在一塊,來了這里頓時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滿大街都是金發(fā)碧眼歪果仁,他們行走的步調(diào)沒那么快,整個城市節(jié)奏相對海城較緩,名車倒是不少。作為都城,此地完美的保留了文藝復興時期的遺跡以及古帝國留下的殘骸。
一時間,我的眼神都被這滿滿的歷史文化氣氛吸引,心中不禁感念:若是炎夏古跡保存的有這么好,絕對比這里好得多。
“張?zhí)疲阍谙胧裁茨?快點來,我們?nèi)タ纯!”雨柔指著前方的一棟老建筑,異常興奮。我不禁苦笑著對邊上的大春和田心說道:“唉~沒辦法。
“哈哈,挺好的!”大春微微一笑,拍了拍我的肩膀飛也似的拉扯著田心跑到前面,我無法,只得跟著他們好好玩一場,至于其他的事兒可以等等再說。
此時來旅游的人還不多,此時博物館門口人煙稀少。我摸了摸口袋,沒錢也沒有什么證件,只得以五鬼搬運術(shù)給我們弄來幾張票子。雖說這么做有點可恥,但事急從權(quán)嘛。
博物館里以油畫居多,雨柔一張張一幅幅絲毫不落,我很不明白,這些畫的有什么好看的?只能說這方面的藝術(shù),我欣賞不來。最令我苦悶的是,大春竟然好像很懂似的,不僅自己認認真真的看,還給田心講解。
知道嗎?看一個大老粗講解藝術(shù),講解的還頭頭是道是種什么感覺?
在這里,我跟這三個文化人拉開了距離,不論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。有些畫人畫的很像就算了,雕塑雕刻的栩栩如生我也能理解,可有些亂七八糟的畫我怎么看都覺得跟三歲小孩涂鴉沒什么區(qū)別。
我是一個大俗人,或許畫個雞腿我還能接受的了。
人人都對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排斥,我也不例外,是以晃晃悠悠的在心里祈禱早點結(jié)束。正所謂度秒如年的難熬,就像生與死的離騷。
“怎么這么安靜啊,安靜的好詭異!”時間一長,我整個人都麻木了,轉(zhuǎn)了好長時間除了我們幾個人以外,竟沒有看到多余的人。
“當然安靜了,欣賞藝術(shù)要沉下心來,安安靜靜的觀摩,沒人會說話的!”雨柔聞言,悄悄地附在我的耳朵上說道。
“哪里有人啊,工作人員都沒有!”我看來看去,別說人了,一只老鼠都沒有看到。我就不信西羅人民就不來看這些藝術(shù)品了,就算他們真的不看,也不可能只有我們幾個,之前在路上還看到不少人呢。
“不對勁,是不是有問題?”我立刻沉下心來,開啟天眼仔細搜索四周,雨柔見狀撲哧一笑,小聲道:“我看你是謹慎過頭了,哪有那么快啊,我們才剛剛來而已!
“就是啊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現(xiàn)在老是多心。誰那么快能找到我們啊,我看你是想早點走糊弄我們吧。”大春沖我眨了眨眼睛,自以為看穿了我的心事一般。我心里焦急,天眼開啟也未曾看到什么究竟,可往往如此,最后一定會出事。
“別想太多了,好好享受片刻安寧吧!”雨柔見我如此緊張,拉著我去觀賞我根本看不懂的藝術(shù)。四周很安靜,安靜的有些詭異。不是我多心,我總覺得此處不大安生,盡管天眼什么都看不到。
無奈,被大春和雨柔兩個拉著我也只能陪著他們欣賞。十分鐘……二十分鐘……一個小時……
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了,我每個十分鐘看一下時間,心里忐忑不定。雨柔和大春他們倒是很享受,這兩個家伙像找到了終身愛好一樣。只見他們輕聲討論,雨柔指著一個只有線條的畫作說道:“你看這幅畫,完全表露了中世紀那些畫師們的心態(tài),每一筆都那么的隨性自然!
“是啊,你看這幅畫,那些圖形都是畫師們構(gòu)造出來的屬于他們內(nèi)心深處的東西,初一看眼花繚亂,但深度挖掘會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心跳的節(jié)奏不就是這樣嗎?”
他們你一言我一語,聲音壓得非常非常低,甚至在這個沒有其他雜音的地方都不突出。我聽著他倆鬼扯,卻一直仔細觀察四周,終究平靜不下來。
“你在擔心什么?”突然,田心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。
聞言,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皺著眉頭說道:“我總覺得不安生,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?”
“是不是覺得像被人盯著,盯得心里發(fā)毛喘不過氣來?”田心如此問道。她這么一說讓我心里一顫,沉下心來靜靜一想,還真是這種感覺。
“你也感覺到了?”我趕忙發(fā)聲問詢,若是只有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也就算了,這下田心也感覺到了,更證實了我的想法,此地有鬼!
“雨柔、大春,我們趕緊走吧!”跟田心商量了一下,我覺得還是盡早離開這個地方為好。此時他們已經(jīng)到了前頭,我趕忙上前拉住雨柔的手,她慢悠悠的回頭,我卻渾身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