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被捉進來,還能指望啥?不夸張的說,此刻就是傳說中的叫天天不應(yīng),叫地地不靈。
狼魅著實有些可惡,同時又不能否認它的聰明。囂張的它在外頭哂笑,我氣不過,捶打透明玻璃:“有本事進來打我啊,媽的!”
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,我這話被看守我的人聽見,他拿著電棍就沖了進來。我開啟天眼一看,果然被狼魅所附身。
然而,可憐的是,我卻沒辦法還手。到處都是監(jiān)控,我要是動手到時可解釋不清了。
雖說我道行日漸強勢,但怎么說都是血肉之身。被這電棍電的牙關(guān)發(fā)顫,那狼魅嘴里還不停的念道:“爽不爽,要不要加點?”
“哈哈,這算什么?再來再來!”盡管我被電的渾身酥麻,但是嘴上的氣勢不能輸。我調(diào)離了渾身真氣,習慣了也就沒那么難受,就剛開始的時候痛苦一點。
“嘴挺硬的,那就再來加一點咯。這小小的電棍太沒用了,看來只能加一點!敝灰娎趋仁种忻俺鼍G煙,周遭電流瞬間匯聚到它身上,撲面而來的電流讓人望而生畏。
不過這狼魅倒是給了我個機會,屋內(nèi)所有電流被它切斷,吸收到電棍里面,頓時連攝像頭都失去了效果。
隨著他桀桀大笑,我也笑了起來:“嘿嘿,多謝你抬了我一手!闭f著,我的真氣匯入丹田,右手上溫熱的力量匯集。乾坤鏡乍然出現(xiàn),干將此刻不在身邊,不過乾坤鏡就夠用了。
狼魅瞬間想到這件事,正欲逃跑。我怎么會給它機會,剛才它電我倒是電的很爽,接下來可該我出手了。
我將出口封住,真氣肆虐席卷而去。毫不夸張的說,整個房間里都是我的真氣,鋪天蓋地。那狼魅顯然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下場。不過只是一直狼而已,真想要有人那么高的智商?
不過說起來,我看它比周志良要聰明。
只消片刻,那只狼魅已經(jīng)成了我的階下囚。它從看守的人身體里逃出來,被我收進了乾坤鏡里頭。這家伙竟然敢主動找上我,這是一個訊號,看樣子我已經(jīng)被人盯上了。
收了這狼魅我并沒有急著處理掉它,而是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(fā)生,老老實實的坐在這兒。狼魅被我收起來以后不久,電流恢復正常。外面亂成了一鍋粥,好在持續(xù)的時間不長,倒也沒引起什么亂子。
巡捕叔叔逐個排查,至于那個看守的人在第一時間就被我弄醒,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跟其他人匯合。直到早上七八點的樣子,韓正才面帶笑意的過來保釋我。
靈異組不愧是靈異組,消息十分靈通。我不知道他們用了什么手段,幾個小時前的事便被他們擺平;厝ブ畷r,韓正還笑道:“怎么樣,皇城可不是那么容易待的哦!”
我對此并未有什么說法,匆匆回到房間里,看到枕頭下的名著還好生在那兒,我才安心。韓正一直跟著我進房,似乎看到了,問道:“你那本書好像很老的樣子,是什么功法還是道藏?”
“呵呵,功法是功法,我就不給你看了!”
我半開玩笑似的忽悠了他,把東西收拾好了以后趕忙去找大春和舅舅。大春聽到我敲門聲,很快就出來。
“我等了你好久了,這回怎么這么晚才來叫我?”大春略有些疑惑。
索性我先前提醒過他不要來找我,看樣子他是做到了。我解釋道:“昨天畫符畫累了,所以睡過頭了,喏,給你兩張!
我拿出了兩張?zhí)斓匚謇字洌S后又到了舅舅門口敲門。片刻之后,舅舅一臉精神奕奕的出來。一看到他,我們就忍不住大笑出聲。原來舅舅的綠帽子已經(jīng)長得有兩個籃球那么大,僅僅一晚上長了那么多,我本還奇怪。
但是,掃了一眼房間內(nèi),那個正在穿衣服的姑娘,我就不奇怪了。舅舅也知道綠帽子的事兒,他毫不在意的說道:“就算再長一倍,我覺得也值了!
就在他說話間,那個姑娘撩撥著凌亂的頭發(fā)出來。果真算是一個美女,舅舅確實賺到了。只能說清虛那老道并不老實,為了拉攏我身邊的人,他可算是費盡心思。
“行了,趕緊收拾一下走人吧,還有任務(wù)呢!”我催促了下舅舅,他此時褲子都沒穿,形象可不大好。隨后我又轉(zhuǎn)過頭去對韓正道:“謝謝你了,你還有事的話自己去忙吧,接下來我們自己會去完成任務(wù)的不用擔心!
我剛說完,大春就疑惑的問道:“咦~不對啊,一大早就看到你們倆在一起,該不會……”大春捂著嘴,做了一個驚恐狀。我立刻一掌劈在他腦袋上:“想什么呢!總是胡七八想,趕緊給我收拾東西去,你的包呢?”
大春摸了摸腦袋,一副猥瑣笑顏,轉(zhuǎn)過背就收拾東西去了。韓正臨走之前對我說道:“之前的事兒你還得謝謝猴神,要不是他你可沒這么快出來。他這個人啊脾氣不好,但人還是好人!”
“我想問一下,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他?我就不相信了,只是因為遲疑了那么一下,他就怨上我了?”我始終不明白那個沈悅豪為何一副跟我苦大仇深的樣子,韓正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啊,猴神平時雖然高冷,但也沒這樣針對別人。”
韓正肥肥的腦袋上皺紋擠出了肥肉,我便不再問他,催促他離開。
“昨天晚上可真爽啊,嘿嘿,你一定得加入他們那個什么什么靈異組,真給勁!”舅舅舔了舔嘴唇,我不屑的搖頭道:“切~這妞好看是好看,但我覺得還是小薇好一點!
“你懂什么……”舅舅在我面前搖晃著手指,嘖嘖道:“小薇那是要負責的,這妞可不需要負責。這就是差別,你年紀小,不懂。不過小薇常年修行,雖然年輕,但確實很棒!”
舅舅生起了一副回憶之色,我對他的世界觀表示十分不理解。但是對他的綠帽子我可看的仔細,點了點那個帽子:“我滴舅舅啊,你以后還是收著點,在這樣鬧下去,你都沒地兒可以待了!
講道理,舅舅的這帽子現(xiàn)在可是真的高,從戴上開始到現(xiàn)在,實際上并沒有太長時間。一開始只是顏色比較“鮮艷”而已,可現(xiàn)在想不引人注意都難。
“管他呢,我都已經(jīng)放棄了。昨天晚上那妞還說我?guī)е每,我也覺得不錯。”
他一副無所謂的態(tài)度,見大春來了,我便不再管他。
大春收拾完,關(guān)上門。我便走到他跟前催促,他等了下舅舅,舅舅現(xiàn)在頂著那帽子行動已經(jīng)有所受限。出來的時候,外面迎我們的還是昨天的幾個女的,看到舅舅的帽子,她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。
“我的天啊,這帽子怎么回事!”
雖然聲音很小,但仍舊被我聽個仔細。我轉(zhuǎn)過頭去笑道:“這就是胡作非為的下場,這帽子,水火不侵,絕版了。”
饒是舅舅如此厚臉皮,在姑娘面前也掛不住,加快腳步匆匆走到最前頭。我微微一笑,望向西面。西山路并不遠,過去也就兩三個小時的事兒,我沒那么著急,可有三天時間呢。
“慢著點,那么著急做什么?你不是說無所謂嗎?”我在后頭大喊著,引得那幾個姑娘笑的花枝亂顫。
可別說,雖然舅舅已經(jīng)走在很前頭,但那帽子我們還是能清楚地看到。以至于,我們看那個背影,只要看帽子就能認出他來。剛走沒多遠,我就聽到邊上一個老爺爺驚嘆道:“現(xiàn)在這世道變了嗎?這年輕人的品味有點獨特啊!”
那老爺爺本來騎著自行車,差點沒驚訝的摔倒,好在只是車子倒了,人還站著。我連忙上前幫他扶起車子,并且笑道:“老爺爺,理解不了了吧!”
老爺爺連連搖頭:“不理解~不理解!”
他說話時那模樣,讓人看著著實想笑。舅舅卻沒察覺到,繼續(xù)大搖大擺的往前走,吸引了無數(shù)目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