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洲發(fā)出一聲無奈長嘆,他回擁著我,“你喜歡看我笑?”
“你這不是廢話么,你笑起來那么好看,不多笑笑簡直就是暴殄天物!”我狠狠的點頭。
聞言,虞卿洲本來要上揚的嘴唇突然又耷拉了下來,“那我偏偏不笑!
說完他松開我,故意狡黠欠揍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轉(zhuǎn)身朝前走去。
我愣了愣,許久才反應(yīng)過來,這虞卿洲竟然還有這么皮的一面?
又欠揍又皮,他曾經(jīng)被捆綁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我狠狠的一跺腳,隨后像只奔跑的小兔子朝著虞卿洲的背影飛奔而去,在靠近他背后的時候,往他的背上一跳,一趴。
虞卿洲就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,在我跳上他背的時候,他的雙手就已經(jīng)穩(wěn)穩(wěn)的托住了我。
“腿軟了,要老公背背才能回去!
虞卿洲的身子微微一僵,隨后他的聲音中染上了一層曖昧,“現(xiàn)在可不是腿軟的時候,不過為夫喜歡看你腿軟的時候……”
真是的,咋說得怪讓人臉紅的。
我紅著臉使勁的錘了一下他的肩膀沒說話,倒是虞卿洲背著我跟飛似的朝歸來院跑去。
……
回到歸來院的時候天色已經(jīng)黑了下來,胡歸闕已經(jīng)走了,只有胡伯在院子里收拾他的草藥,然后把草藥往他的小藥箱里裝。
見我和虞卿洲回來,胡伯瞅了我們一眼,淡淡說道,“我要出門給人看病,我不在的日子里,你們照顧好自己!
“給誰看?”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。
我來歸來院這么久,胡伯還從來沒有出門給人看過病,這還是第一次。
胡伯不爽的看著我,“你這小丫頭家家的,這么這么八卦呢?就是給一個女人看病罷了,很快就回來,對了,我的房間里有給你爸媽還有奶奶配的藥,你有空帶回去吧!
“謝謝你胡伯!蔽艺嬲\的道謝,看似嘴硬傲嬌的小狐貍,其實心腸很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