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越、夜辰二人相視一眼,了然的點了點頭。
看樣子,不光是暗夜族,就連神殿也在積極籌備這場大戰(zhàn)。
“我們選這個時候回來,還真是選對了時候!绷柙阶旖禽p揚(yáng),笑著說道。余崖重現(xiàn),那神殿定是亂作一團(tuán),忙于應(yīng)對暗夜族。他們抽調(diào)出去的人手多了,那神殿內(nèi)的防衛(wèi)也必定松懈不少,雖說凌越并不將那些守衛(wèi)放在眼中,但人多了,烏泱泱的往上涌,看著也是難受。
“這仗怎么說打就打。不過我可聽說了,現(xiàn)在蒼極城可是亂的很,到處征兵不說,就連秦家,好像也被抄了!本驮诹柙铰犕晗傁腚x開的時候,身后忽然傳來一陌生男子的聲音。
這一扭頭的功夫,沒曾想竟又聽到如此震撼的一個消息。
“秦家怎么了?”凌越一個箭步?jīng)_進(jìn)那人群,焦急的問道。
突然闖進(jìn)的兩個俊朗“青年”,讓那些八卦閑聊的人頓時驚了。各個嚇得緘口不言。
盡管他們說的都是真的,但這些事情畢竟涉及到了神殿,私下里說幾句倒也沒什么,但若被有心之人告到神殿,或者直接被神殿之人抓包,那他們可就慘了!胺亲h神殿”可是一項罪過,輕者斥責(zé),重者挨揍,都有可能……
“沒,沒什么……”那些人一個個腦袋都快搖晃成了撥浪鼓,連忙否認(rèn)。
凌越可不在意這些,上前揪起一人,問道:“秦家怎么了?”
剛才凌越扭頭,并未看到到底是哪個人說的話。反正都是這一堆人,如今也只能隨便抓了一人。
被凌越攥在手心的那人頓時嚇得冷汗直流,哆哆嗦嗦的伸出一根指頭,指向旁邊的一個抱著包袱的男子說道:“是他說的!
凌越猛回頭,看向那男子,并未再問,而是直勾勾的盯著他,凌銳的目光,不怒自威,看的那男子心里直發(fā)毛,不敢隱瞞,連聲說道:“兩位爺,小人不過是隨口胡謅幾句,當(dāng)不得真,二位爺還是放了我吧!
這個抱著包袱的男子,也只是在旁處聽了幾嘴,見別人說的熱鬧,心中一癢,便開始添油加醋的胡謅起來,。
“秦家到底怎么了?”凌越可沒時間跟他廢話,秦家出事,與她何干,但是秦家畢竟有兩個她已經(jīng)認(rèn)可的親人,一個是她父親,另一個則是她的二伯。聽聞秦家出事,她第一時間想到的, 也只有這兩人。
秦家并未勾結(jié)暗夜族,數(shù)千年來,他們處事圓滑穩(wěn)妥,不光跟其他幾大家族相處融洽,更是讓神殿找不到半分錯處,如今忽然被抄,那唯一的可能,只有凌越這個“秦家女”了。
“這位小爺,我剛才也只是胡謅的,秦家有沒有被抄,我真的不知,但可以肯定的是,秦家有幾人被帶進(jìn)神殿問話,聽說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被放出來。”這男子是剛從蒼極城回來的,知道的消息自然要比旁邊這些人靈通些。
“何人被帶進(jìn)了神殿?”凌越急忙追問。
那抱著包袱的男子將頭微微側(cè)揚(yáng),似在思考,幾息過后,這才說道:“秦家靈皇秦溟,秦家少主秦涅,還有一個秦家嫡系小輩秦展。秦家人好像就這三個。”
秦溟回來了?這時間趕得也太巧了。突然,凌越猛地想起什么,一把扯住那包袱往前用力一拽,那男子也隨之又近了些!俺怂麄?nèi)齻,神殿可還帶走了別人?”
若不出意外,白河還有陽煦幾人,可都正和秦溟在一起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