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萬靈石?就這么一小節(jié)骨頭,就要十萬?
即便那些自詡是名門貴族的男男女女,聽了這個價格也皆是倒吸一口冷氣。這東西其貌不揚,竟這么貴?到底是什么東西?一個個來了興趣,圍在周圍看了又看。
如果按珍寶閣開出的價格,那這截骨頭,可算是二樓售價最高的物品。
所有人都有意無意的往前湊了湊,想要更仔細的瞧瞧,這塊墨骨到底有何不凡之處。
但瞧了半天,這截墨骨除了顏色有些詭異,再也看不出別的。
一個個問號在這些人腦中漸漸竄出。
“沒搞錯吧,這就塊普通的骨頭,售價這么高?”旁邊有人開始小聲嘀咕起來。
“興許是什么造型奇異的靈寶!
“可如果真是那種了不得的珍寶,不應該在三樓售賣嗎?怎么跑到這兒來了。”
議論聲漸起,那些人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,小聲嘀咕著。
這間珍寶閣雖然是新開的,它們的規(guī)矩,這些人還是了解的。
在這里,所有售品都是分了三六九等。若這件售價十萬的珍寶放在三樓售賣,興許大家還沒那么驚詫,畢竟,三樓不常開放。但三樓一旦開了,那出現(xiàn)售出的,一定都是難得的珍品。
這樣一個毫不起眼兒的物件,擺放在二樓邊角位置,還要價十萬?瞬間將場內(nèi)所有目光都聚了過去。
“十萬上品靈石,買就交錢,買不起就離這遠點兒,別擋在別人!毖哉Z極不客氣,雙手環(huán)胸,又打量了凌越和夜辰一番,見他們衣著樸實,一看就不是有錢人,鄙夷之色更甚,說道:“沒錢還敢上二樓。樓下那群奴才都是死的么?什么人都往上放!闭f這話時,那女侍者眉角下垂,像是在自語,但聲音不小,周圍這些人聽得都是清清楚楚。
言語高傲,一聽就不是個普通侍者。話又說回來了,一般的侍者,誰又敢這么同客人說話。?
珍寶閣還有個不成文的規(guī)矩,每售出一件物品,侍者都是有獎勵的,今日開業(yè),所有人都削尖兒了腦袋拼命的推售自己負責的靈寶,可這女侍者偏生被安排到這么個犄角旮旯,還負責這樣一件“奇葩”售品,想想今天可能壓根兒就拿不到賞錢,她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飆。
呵……凌越心里就覺得一陣冷笑。一個伺候人的侍者,竟還挑起客人了。果然,在這些珍寶圈兒里呆久了,覺得自己也是那不可多得的“珍寶”。
“怎的,沒想到這流光城地方不大,規(guī)矩還真是不少。一家小小的珍寶閣竟也能翻出這么多花樣來!绷柙降男”┢馍蟻,也是不讓人。
“放肆,我們珍寶閣如何行事,用的著你們這些窮鬼過來說但到底?怎么,要在這兒鬧事?不怕告訴你們,我們珍寶閣可是城主府的生意,想在這里鬧,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實力!蹦鞘陶哐鲋^說道,神色無比驕傲,仿佛能為城主府辦事兒,是天大的榮耀。
“城主府?蘇家?”凌越一愣,反問道,接著看向凌越,嘴角抽動,有些不太自然。這事兒,趕得也太巧了。
“什么?這是城主府的生意?”
“沒聽說啊!
“不對吧,這不是烏家的店嗎,怎么又變成了城主府蘇家?”
周圍這些客人,大都是流光城的本地戶,對于一些事情,還是比較了解的。
你一言,我一語,再次議論起來。
聽了他們的議論,那女侍者臉色稍稍變了變,卻沒有辯解半分。
凌越可不管這些,這點到底是蘇家還是烏家的,對她而言,沒有任何區(qū)別。整個城都交由柳纖纖打理了,若真是蘇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也是由柳纖纖來處理。
無視那女侍者的 一張臭臉,凌越看著夜辰問道!跋矚g這個?”
凌越忽然問話,倒是讓夜辰一愣:這是要送給他么?心中開始有些竊喜。
這還是凌越第一次送他禮物。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?
想到這兒,夜辰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,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,癡癡的看向凌越說道:“喜歡。”
話音剛落,夜辰又覺得有些不對,用一截烏漆嘛黑的骨頭定情,是不是太晦氣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