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長為何要找司欒?”
回到客棧,幾人圍坐在房內(nèi),開始討論起來。
今日見到院長,凌越也是驚住了,萬沒想到,耗費(fèi)這么多精力尋找司欒的竟會是他。
軒南學(xué)院院長,一直以來,名字、身份、年齡、等階……無一不是真假難辨,渾身上下都是個迷,F(xiàn)在又和司欒乃至安諾扯上關(guān)系。還真是令人費(fèi)解。
帝江凌空而立,腦中思緒飛轉(zhuǎn),一個個人影如同走馬燈似的從眼前不斷閃過……
那么多人,可沒一個能和這院長搭上邊兒的。他堅信,跟隨半神多娜的時候,從未見過這人。
或許,以院長當(dāng)時的等階,根本入不得神獸帝江的眼。這個猜想,也未可知。
“他身后的那個靈宗,會不會也在五方大陸?”夜辰擰著眉,忽然問道。據(jù)他所知,五方大陸,可沒聽說過還有靈宗境的高手。
但這院長畢竟是從五方大陸出來的,他們要想找尋答案,必須回去。
事情已經(jīng)解決,應(yīng)該及早定下歸期。凌越曾答應(yīng)贈給司家一爐丹藥。此時這個情形,一時間也準(zhǔn)備不出。心中在盤算,是不是和司家主說一聲,過后補(bǔ)來……
事有湊巧,凌越才想著要去司家一趟,沒曾想,人家卻自己來了。
“神使大人?”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司遠(yuǎn)那顫顫巍巍的聲音。
不二城剛剛經(jīng)過一場浩劫。如今所有城民,包括司家,那都是人人自危。
剛剛安排好族中之事,司遠(yuǎn)便跑了過來,事情太過突然,甚至等不及客棧掌柜幫忙通傳,就自己沖了過來。
“進(jìn)來!绷柙嚼事曊f道。
推門而入,只見滿屋子人,床上還躺著一個。司遠(yuǎn)更加緊張了。
“神使大人,那具尸體,該如何處理?”凌越走的匆忙,未交待院長的尸身該如何處理、
滿院血污還未清理,沒有凌越發(fā)話,司家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。
凌越嘴角抽動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。
人都死了,她要那尸身何用?這司家人怎么這么死心眼兒,隨便找個地方埋了不就結(jié)了嗎?還至于巴巴的跑來問她?“你們看著處理,隨便找個地兒埋了就是!绷柙秸f道。
“神使大人,您最好過去再看一眼!彼具h(yuǎn)欲言又止,低著頭,眼皮上挑,偷偷看向凌越,小心觀察她的神態(tài)。
這還要看?剛想再說些什么,可轉(zhuǎn)念一想,覺得事有蹊蹺?催@樣子,司遠(yuǎn)話中有話。
凌越眉頭一蹙,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,說道:“說吧。到底何事?”
“那位的尸身有些不對勁兒,老朽不敢輕易處理,還請神使大人過去瞧一眼吧!
凌越和夜辰相視一眼,心中皆泛起疑惑。不就是兩截尸身,有何不對?但能讓司遠(yuǎn)親自跑來說一趟,這事兒絕不簡單。
軒南學(xué)院院長,在五方大陸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,既然敢殺他,凌越就有足夠的膽量和實(shí)力擔(dān)下這事,但他的尸體出了問題,還是要弄清楚一些。未敢遲疑,二人身形一閃,瞬間消失在了原地。房間內(nèi),只剩下老三、鳴燁、司遠(yuǎn)還有那個躺在床上的司欒。
耳畔的風(fēng)急速掠過,二人一路疾馳,速度極快,猶如貼地飛行,縱躍間便消失在了街角。
也就半刻鐘的時間,二人百年來到司家大宅,此時,大門緊閉,但那濃重的血腥順著圍墻不住的往外逸散。整個司家都籠罩著一層濃郁的陰霾。
二人輕輕一躍,再次進(jìn)入司家。
一切依舊是他們離開時的樣子。到處凌亂不堪。
議事廳前的空地上,血跡已經(jīng)干涸,暗紅色的印記蔓延,形成一幅鬼魅猙獰的畫卷,極為陰森。只是,那兩截尸體,卻成了另一幅樣子。
枯骨腐肉,散發(fā)著陣陣惡臭,若不是那尸身上還穿著院長的衣袍,凌越甚至都有些懷疑,是不是這尸體被人調(diào)換了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眉峰一聚,凌越沉聲問道。
他們離開不過個把時辰,尸體竟能腐爛到這個程度?
面對凌越的質(zhì)問,司家眾人皆是一臉茫然,連忙搖頭回答:“稟神使大人,小人不知。這尸身,無一人動過。”
這就奇了,凌越臉上的疑惑更甚,扭頭問向夜辰!笆遣皇庆`技所致?”
夜辰那柄氤氳著黑氣的長刀,可讓她印象深刻,莫不是這仙器自帶的加持效果?
夜辰也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。長刀末路雖然威勢了得,但卻沒有腐蝕的效果。
“是艮尸!焙鋈,識海中傳來帝江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