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答案,倒讓凌越很是意外。她完全沒想到,司家竟來這招。
在巨靈宗的時候,想要強搶司欒的是他們,如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,還是他們。
呵呵,這就有意思了。凌越心中一陣冷笑。
如此一來,凌越更加深信,司欒的身上絕對還隱藏著其他秘密,而且還是一個足以顛覆司家全族的大秘密。
平時凌越是喜歡湊湊熱鬧,聽聽八卦,但對于別人的秘密她也不會刨根問底。
之所以對這件事如此執(zhí)著,完全是因為司欒的情況太過特殊。司欒身上的秘密錯綜復雜,牽連甚廣,如若不能弄清楚,隨時都可能引火燒身。
她是想給司欒找到一個穩(wěn)妥的藏身之地。但嚴謹也是凌越處事的態(tài)度。她不可能將一個隱藏的危險隨意擱置一旁,等待爆發(fā)了她還是一無所知,她不喜歡那種被動的感覺。
“說吧,為什么,前輩仍然昏睡,這樣的人,對于司家沒有一點助益,你們?yōu)楹芜要強搶?”凌越半掩半露,并未再提及司欒的名字。也算是給足了司家臺階。
司遠面露難色,并未回答,而是雙眼環(huán)視在場的司家眾人,繼而又開始陷入沉默。
“不說?”凌越突然提高音量,笑著問道。“那我們就來算算前兩筆賬!
“別,別……”司遠連聲阻止,生怕凌越一個不悅,再不動聲色的把誰給活劈了!八墒俏覀兯炯业睦献,接他回來,難道還需要什么理由么?閣下為何如此咄咄逼人?”
“我樂意!比齻字,足以說明一切。
“臭丫頭,你也太猖狂了,這里可是司家。”坐在下手邊的一個紅臉男子看不下去,拍案而起,指著凌越便開始斥責。
氣勢如虹,還真有些司家原來的處事風格。
不等凌越發(fā)話,身后的裂云倏然而至,轉(zhuǎn)息間便來到那紅臉男子面前。
凌銳的寒氣撲面而來,那男子下意識的想收回手指……
可一切已晚。
咔吧……
一聲脆響傳來,接著便是那紅臉男子慘厲的尖叫聲。
聲音剛落,人影閃動,裂云瞬間又退了回來,速度之快,令人咋舌。
只見那紅臉男子的右手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垂掛在手腕上。
眾人知道,這男子的右手算是廢了。
“閣……閣下,為何突然行兇?”司遠見族人受傷。面色頓時一沉,卻也沒敢發(fā)難。
他知道,剛才裂云展現(xiàn)的速度和實力,絕不是他能抵擋的。
“裂云!绷柙窖垌铄淠,沉聲喊道。
裂云瞬間閃到凌越面前,恭敬的答道:“主人!
如此恭敬的態(tài)度,讓司遠都有些羞愧。
他知道裂云乃是靈獸,如此等階的靈獸,別說他了,就算放眼整個司家,上數(shù)幾代都不曾有一個。
“司家家主叱問了,你為何行兇?”語氣平緩,聽不出絲毫溫度。
“膽敢欺辱我主者,殺無赦!绷言瓢褐^,朗聲說道。
凌越眉角一顫,似笑非笑的看向司遠,并未說話,但這樣的神情足以說明一切。
看到司遠如此吃癟的模樣,凌越心中竟有種莫名的暗爽?丛谒緳璧拿嫔,她不能拿司家怎么樣,但小小的出口惡氣,還是可以的。“這是司家,怎么也要給些面子。如若司家主不滿,那我就讓裂云以他自己的方式解決了!
“滿……滿意……非常滿意!辈桓以儆腥魏我庖。司遠嚇得連忙擋在紅臉男子面前,他還真怕自己說晚了,面前這個煞星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凌越年歲不大,可渾身綻出的冷意,還有眸光中閃過的殺意,那都是歲月浸染的。司遠怎還敢再有什么異議?
司遠原本還打算將這事兒糊弄過去,但看到凌越等人的態(tài)度和實力,他便知道,這是不可能的了。
“關于司欒老祖的事情,我無意隱瞞,只是此事事關我司家生死,還望閣下保守秘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