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那白毛獸人的胳膊正吊吊著,哪還敢多說一句?
這樣簡單粗暴的解釋方式,顯然更合這些獸人的心意。最起碼,現(xiàn)在沒人再質(zhì)疑凌越的身份。
見目的已達到,凌越上,在那白毛獸人的手臂上一拍,只見關(guān)節(jié)處頓時露出幾根銀針,閃著金屬的光澤。
“這……這是暗器?”那白毛獸人有些愣了,竟不知凌越還有這么一手。
凌越白了他一眼,取回銀針說道:“這并非暗器,名叫銀針,可醫(yī)人,但若說它是暗器,卻也可有同種功效,所以,最好別招惹我!绷柙窖劬σ涣ⅲ室庋b作一副兇惡的模樣。
那些獸人連忙退了幾步,心中暗道:這個人族小子還真是奸詐,竟有這樣陰損的東西,以后和她對戰(zhàn),可要小心了。
不再猶豫,那幾名獸人忙上前帶路,將凌越引到薩爾的住所。
眾人轉(zhuǎn)過兩個回廊,便是獸人居住的區(qū)域。
此時,小院兒內(nèi)同樣擠滿了人,各個都陰沉著一張臉。
“她來做什么?”
“她還有臉來?把人傷成這樣,還好意思過來炫耀?"
“也別這么說,比斗臺上,本就是生死一線,這種事兒,難道還少么?也不能全怪她!
見凌越進來,那些獸人皆是一臉震驚,而后開始小聲議論著。
“讓讓,都讓讓!卑酌F人此時雖然還不完全信任凌越,但至少讓他看到了希望。
人群很快是閃開一條縫。凌越仿佛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議論聲似的,直接走了過去。
此時,薩爾的房內(nèi)同樣擠滿了人。
一個人族老者正坐在床邊的矮凳上,神色凝重!斑@次傷的實在太重,這處傷口直貫心脈,要養(yǎng)好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而且即便是養(yǎng)好了,身體虧損的太厲害,恐怕,以后也不能繼續(xù)參加比斗了。”一句話,算是直接給薩爾的比斗生涯判了死刑。
這里每天的工作就是對拼打斗,有個傷痛也是在所難免。所以,斗獸場專門聘請了一個人族醫(yī)師過來醫(yī)治這些比斗的勇士。
凌越透過人群間的縫隙看去,只見薩爾正躺在床上,渾身鮮血,唇色泛白,牙齒更是不住的打顫。
聽了那個醫(yī)者的話,凌越便知,薩爾是傷了臟器。見這人醫(yī)治不了,凌越直接扒開人群走了過去。
見凌越突然出現(xiàn),那老者顯然有些意外!澳闶钦l?”
“來治病的!绷柙酱鸬暮唵蚊髁,
那老者眉頭緊鎖,有些不悅,顯然,凌越這番話讓他覺得自己被冒犯了!靶∽,你當治病那么簡單?這可是人命關(guān)天的事兒,莫要胡鬧!
面對老者的指責(zé),凌越并未理會,事實可以證明一切。若她能治好薩爾,那便無需解釋;若是治不好,那也沒什么好辯解。
將手搭在薩爾的脈搏上,神識外放,順著經(jīng)脈在薩爾體內(nèi)一點點前移。
獸人和人類的脈搏是不一樣的,用原來的診脈方式根本無法探查他體內(nèi)的情況,可運用神識查看,那就便捷多了。
“你這是在干什么?不看傷口,你抓他的手腕子做什么?”老者沒見過這樣醫(yī)病的,頓時怒喝起來,眼睛圓瞪,恨不能現(xiàn)在就將凌越扔出去。
“許伯,薩爾老大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這樣了,不如讓她看看,萬一能……”那個白毛獸人忙上前將老者拉到一邊,解釋道。
“什么?萬一?”可那白毛獸人的話還未說完,許伯如同被踩到尾巴一般,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!澳闶裁匆馑迹渴钦f我老頭子的醫(yī)術(shù)不到家,治不了薩爾,所以才找個人族小子過來羞辱我,是這個意思嗎?”
許伯怒火更盛,不再糾纏凌越,而是沖著那白毛獸人開始瘋狂咆哮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