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來人,云鳴鶴頓時松了一口氣,忙迎上前,堆出一臉諂媚的笑,說道:“羅度靈君,您總算是來了。” 語氣極為卑下,哪還能瞧見剛才高傲的樣子?
羅度也懶得客套,直接問道:“人呢?”
凌越可是他們羅家重金下聘得來的女婿,怎能輕易放走?一聽凌越歸來,羅度攜著羅月兒急慌慌的就趕了過來。
剛才還落在后面的羅月兒此時也沖了進來,張口便叫嚷道:“夫君呢,我夫君呢?”
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不住地在云家大院中掃視。
兩年過去了,雖然凌越面容還是稍顯稚嫩,可那張俊美異常的臉在這群人中卻顯得尤為突出。特別是她那雙靈動的眼睛,明亮清澈,猶如一泓清泉,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。
“夫君,你可擔心死我了。”說著,羅月兒露出一臉?gòu)尚摺kp手并攏,肩膀一提,就要拱進凌越懷里……
這是什么情況?這女人是瘋了么?凌越一個晃神,竟忘了躲開。
眼瞅著羅月兒就要貼上凌越,夜辰眼疾手快,右手搭在她的肩頭,直接又將凌越拽了回去。
羅月兒撲了個空, 踉蹌一下險些摔倒在地。
“大膽,你是何人?” 羅月兒剛想動怒,但眸子對上夜辰那張毫不遜于凌越的俊臉,瞬時又沒了聲音。
高冷矜貴的氣質(zhì),頓時又將羅月兒迷住了,說話又軟了幾分:“ 這乃是我們夫妻間的閨中之事,閣下為何要插手?”含羞帶怯的扭了兩下,眼皮悄悄抬起,又多看了夜辰兩眼。
夜辰不語,這么女人的眼神兒仿佛帶刺,看得他渾身難受。
可羅月兒哪能這么輕易的放過,忙錯著小碎步又往前蹭了兩下,走到近前,說道:“閣下何許人?可是我夫君的至親好友?若這樣,就到城主府……”
這還攆不走了?一股凌厲之氣在眉間散開。夜辰目光犀利,冷哼道:“兩年不見,羅家倒是頗有長進,教出如此膽識的女兒。竟然連本君都敢嘲弄,莫不是不把我們神殿放在眼里?”
這話說的極有分量。
在五方大陸,神殿的地位高于一切,誰敢觸怒神殿的威嚴?
城主羅迄沒來,羅家能做主的就是羅度。
正巧,上次迎親時也是羅度出的面。一聽這聲音,頓時大驚失色。忙上前細細看了兩眼,這不正是兩年前來冰火谷招生的那位大人么?
連向前跨了兩步,弓著腰,一臉恭維的說道:“不知大人駕到,羅家有失遠迎,還望大人恕罪!睉B(tài)度無比恭敬。
面對羅度的恭維,夜辰冷眼睨視,并未說話,反倒是一臉清冷的退回凌越身邊,不再言語, 仿佛一切與他無關(guān)一般。
此地與邊緣地帶不同,他身上的氣息隨時可能暴露,這樣的風險他承擔不起,況且面前這些小嘍啰,凌越一人足矣。
眼見著羅度退縮,羅月兒可是不愿了。兩年了,她并未再成親,無非是見了頂尖兒的容顏,那些凡桃俗李再也瞧不上了。好不容易等到凌越回來,她說什么也不能松手?
神殿,神殿如何?神殿也管不了夫妻之間的事兒。
羅月兒走上前,驕橫的說道:“我與凌越早有婚約,此事冰火谷人盡皆知,如今婚約未廢,我來尋我夫君,有何不可?”
今天,羅月兒是明擺著不肯退讓。
瞧了半天熱鬧,柳纖纖也算是聽明白了,一臉調(diào)笑的看著凌越。那神情分明再說:難怪大人對小女無意,原來是喜歡這一款。
羅月兒年過三十,面貌常常,是一個長得相當敦實的女子?裳壑凶詭б还珊堇,。毫無女子的溫婉,光這一點,倒是顯得有些特別。
凌越回視過去,眸色一凝,提醒柳纖纖不要瞎猜。
眼神之間的相互交流,一來一去,在羅月兒眼中那就成了公然調(diào)情。還是和這么一個妖艷女子。
一股怒火蹭蹭的往上竄,羅月兒此時覺得自己整個腦袋都是綠油油一片,暴怒道:“哪兒來的騷狐貍,竟敢偷到老娘頭上了,看我今天不撕了你!
說完,也不給對方反應(yīng)的機會,直接躥了過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