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邪祟也發(fā)出了一聲聲凄厲哀嚎,仿佛在地獄之中承受著無邊的苦痛。
噗呲。
它被捏爆了。
真的是物理意義上捏爆了!
它就像一個裝著黑氣的氣球,捏爆之后噴出了無數(shù)的黑氣,那臭氣腐臭難聞,弄得整個咖啡館臭氣熏天。
萬穗皺起眉頭:“你在這么多人的船上釋放大規(guī)模殺傷性武器,是想熏死我們嗎?太沒有素質(zhì)了,你還真是個人渣!”
圍觀眾人連忙屏住呼吸,眼中滿是震撼。
她竟然將那邪祟捏爆了?
高手!
這絕對是高手!
他們看走眼了!
但這女人身上沒有任何的靈氣波動啊,她是怎么掩蓋得這么好的?
莫非她身上有什么法寶?或者會什么絕活兒法門?
看看,這才是教科書式的扮豬吃虎!
倪少這次要吃癟了,就是不知道這女人能不能應(yīng)對得了那位煉魂境高手的怒火呢?
倪少想跑,但下一刻,他就被萬穗抓住了脖子,拎了起來。
眾人驚嘆,她沒有那倪少高,是怎么做到將他整個人都拎起來的,雙腳都離地了,倪少還在不停地掙扎。
這是多大的力氣!
而這邊沈俊的戰(zhàn)斗也已經(jīng)接近了尾聲,他一腳踩在一個船員的身上,一手提著另外一個船員,臉上帶著幾分憤怒又陰森的壞笑:“既然你們這么喜歡把人扔到江水里,那就自己去江水里玩玩吧,想必以你們的本事,是能活著上岸的!
萬穗也對倪少道:“既然你的那兩個手下已經(jīng)下水了,你也下去游游泳吧!
說罷,拖著他就往外走,幾步就到了船舷邊,將他的半個身體都探出了欄桿之外。
倪少看著洶涌的江水,臉色大變:“等等!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?你要是把我扔進江水里,我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!”
萬穗驚奇地看向他:“你多大歲數(shù)了?出來和人打架,打輸了還要告家長?你爺爺知道你在外面這么丟他的臉嗎?”
倪少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,他終于明白,這個女人不僅要殺他,還要誅他的心!
好一個心思惡毒的女人!
就在萬穗想要將他的腳往下掀,將他徹底扔下江水,沈俊也一手一個將船員拎到了船舷邊之時,一個沉穩(wěn)的聲音傳來:“兩位且慢!
但萬穗和沈俊根本就沒有聽他的,反而加快了速度,將幾人往江水中一扔。
慘叫聲和水花聲響起,圍觀的眾人都不禁發(fā)出低呼。
他們竟然真的把人扔水里了!還是在那位大佬開口之后,這簡直是當眾打他的臉啊。
他們都看向了來人,那是一個穿著黑色夾克衫的男人,五十多歲,看著就像個普通人。
他臉色一沉,側(cè)過頭吩咐身邊的人下水救人,很快撲通撲通的入水聲便相繼響起。
這幾個船員都是浪里白條的好手,很快就將那幾人全都撈了起來,只是有兩個還在昏迷之中,其中就有倪少。
他臉色慘白,嘴唇發(fā)烏,看著就像丟了半條命。
“將他們帶下去好好醫(yī)治!蹦谴⿰A克衫的男人說。
“是!贝瑔T們七手八腳地將人抬走了,那夾克衫男人看向萬穗二人,臉上又換了一副笑容。
“兩位,今日之事我已經(jīng)知曉,確實是我們的人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便出手,多有得罪!彼瘍扇斯傲斯笆郑霸谙滦瞻,單名一個闊字,正是這次拍賣會的經(jīng)理。如果兩位不嫌棄,我們可以讓兩位優(yōu)先購買本次要拍賣的珍寶,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?”
沈俊看向萬穗,萬穗道:“不如何!
一句話就把敖闊給噎住了。
圍觀的眾人見又有樂子,自然不愿意走,都遠遠地看熱鬧。
敖闊盡量露出笑容,客氣地說:“兩位,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說話?”
“不必!比f穗道,“我們沒有什么不能對人言的!
敖闊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堅持不住了。
這位真是油鹽不進啊。
萬穗朝沈俊使了個眼色,沈俊立刻會意。
這種時候難道要讓主公去跟他斗嘴嗎?
主公什么身份,他什么身份?
于是他冷冷開口:“敖經(jīng)理,你從一開始就來了,一直在暗中觀察。如果我們實力不濟,你就當無事發(fā)生。至于我們是不是會被扔進江水之中,或者被那個姓倪的殺死,都與你無關(guān),是吧?”
敖闊還沒來得及說話,又被他給打斷了:“你們船上不能打架斗毆的規(guī)矩,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嗎?我們沒有背景實力不濟,你們就欺負我們;那姓倪的家族有錢有勢,你們就偏袒他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