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你們倆長得挺像的!比f穗道。
魏梓岳笑著點頭:“他母親是我的三姨,我們以前的關(guān)系很好,只是他出事之后我們就沒有見過面了,只近些時日在微信上聯(lián)系過幾次,他說他遇到了一位貴人,想必說的就是萬小姐你吧?”
萬穗正要開口,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道:“大師姐!
萬穗回過頭,見林西辰正迎面走了過來。
“師弟,你怎么來了?”萬穗很是驚訝,“你是來給你表弟探班的,還是來看我的?”
林西辰的眼神很淡:“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說話吧,這里人多嘴雜!
“我倒是沒問題,就是不知道魏先生有沒有空?”萬穗問。
“別人來,我就沒空,但西辰來,我肯定有空。”
三人來到了一條小巷中,前后都有門,將門一關(guān),這里便安靜得像冷宮一樣。
萬穗看了看四周,要是換了古代,這就是一個殺人的好地方。
“西辰,你把我?guī)У竭@個偏僻的地方干什么?有什么重要的事……”魏梓岳的話還沒有說完,林西辰上去就是一拳,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,將他打飛了出去。
萬穗目瞪口呆。
這是干什么?
他倆不是表兄弟嗎?怎么比仇人還狠?
魏梓岳怒道:“西辰,你發(fā)什么瘋?剛恢復名譽就回來打人?我有什么地方對不住你?”
林西辰?jīng)]有搭理他,轉(zhuǎn)身對萬穗彎下腰,深深行了一禮:“大師姐,他要害的本來是我,沒想到最終卻害了你,所有的過錯都是我的錯,我愿意一個人承擔。”
萬穗一頭霧水?
這是怎么個事兒?
為什么她看不懂?
她又看向魏梓岳,想要看看他什么反應,他驚駭?shù)乜粗治鞒,眼神十分復雜,從最初的震驚、駭然,慢慢地變得愧疚、后悔,到了最后又有了幾分惱羞成怒。
萬穗心中一動,便說:“我不想聽你說,我想聽他說!
魏梓岳愣了一下,隨即道:“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,林西辰,你不要信口開河,我什么時候害過你?這幾年,我明里暗里幫了你多少次?就是因為幫你,我的事業(yè)一落千丈,你竟然還敢說我害你?”
萬穗疑惑地看向林西辰,她還是沒弄懂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林西辰卻會錯了意,以為萬穗是在示意他將前因后果都講出來,好讓魏梓岳心服口服。
他轉(zhuǎn)過頭,看著面前的表哥,心中一陣陣地難受,像是又刀在心頭上一刀一刀地割。
“魏梓岳,那朵鴻運金花你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?它的效果到底是什么?”
魏梓岳的臉色一變,正要狡辯,林西辰打斷了他:“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到了,那是你重金從西域買來的,那朵花來自于某座古老的盲區(qū),是當年的開荒者小隊帶出來的靈異物品之一!
魏梓岳倒抽了一口冷氣,滿臉不敢置信。
他當年在西域購買那朵能帶來好運的多肉植物之時,十分隱秘,那個賣給他靈異物品的人也早已經(jīng)出國了,他為什么會知道?
“我已經(jīng)找到那個人了!绷治鞒椒路鹂创┝怂闹械南敕ǎo了他最后一擊,“那個人在東歐的小國當靈異雇傭兵,專門幫人解決邪祟。”
“他叫李光,江湖人稱鬼腳光,因為他有一手絕活兒,不僅跑得極快,那雙腿踢出去還能給邪祟造成很大的傷害。”
魏梓岳終于明白,無論自己如何狡辯,都沒有意義了。
他露出了本來的面目。
他的面容有一瞬間猙獰,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。
“林西辰,你知道你害得我有多慘嗎?”
雖然早就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清楚了,但再聽到這句話,還是讓他心中一抽一抽的難受。
“我是京洛魏家的人,我們家族雖然不是頂級世家,也屬于三流世家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我出道之后也有極好的資源!
“但自從你出事之后,我的資源就一落千丈,我從導演們?nèi)巳藸帗尩挠暗郏兂闪藷o人問津的小演員,以前那些敬著我,巴結(jié)我的,全都給我白眼。”
“這也就罷了。”魏梓岳咬著牙說,“我一個人怎么樣,算不得什么,但我們魏家也受了牽連,很多家族都和我們斷了聯(lián)系,我們家的好幾個姑姑都被離了婚,還有幾個女孩被退婚,甚至連嫁進我們家的嬸嬸們也鬧著要離婚!
“我們家已經(jīng)淪落到要賣古董才能維持生計了!”
他大步走上前來,一把抓住他的肩膀,嘶吼著說:“林西辰,只要你活著,我們就都要給你陪葬!只有你死了,一切才會終結(jié),我們才會有好日子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