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個跳舞的舞姬之中,也有幾人眼神一變,從腰間抽出了軟劍,大叫著朝萬穗刺來。
在萬穗的眼中,這些人是用極慢的速度朝她奔跑,她看了一眼,抓起桌上的酒杯,朝著其中一個舞姬扔去。
“啊!”酒杯打在了舞姬的胸口,舞姬倒飛了出去,跌落在地上,胸口有點悶悶的疼。
萬穗將面前的幾案踢飛,幾案朝著那幾個舞姬飛來,舞姬們只是群演而已,被這架勢給嚇到了,但她們根本來不及躲。
幾案砸在了她們的身上,將她們給壓在了地上。
這時,宮廷侍衛(wèi)們才沖了進來,將那幾個舞姬押了起來,為首的將領(lǐng)驚慌地往萬穗面前一跪,拱手道:“陛下恕罪,屬下救駕來遲。”
萬穗冷冷地看著他:“你的確有罪!
那將領(lǐng)額頭上的汗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。
這不是演的。
他真的趕緊到了壓力,心跳得很快。
明明面前這個女演員的語氣并不凌厲,也沒有發(fā)怒,但他就是感覺到了恐怖的壓迫感,讓他渾身發(fā)抖。
“哼!比f穗將手中鉗制住的美少年往他面前一扔。
真的是扔!
直接就扔在了他的身上,他猝不及防,被砸了個正著,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。
萬穗站起身來,冷冰冰地說:“徹查!一切與此事有關(guān)的人,全部下獄。抓住了罪魁禍?zhǔn),我要將他凌遲!”
說罷,拂袖而去。
這一場戲演完了,但李導(dǎo)忘了喊“卡”。
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,都有些失神。
萬穗?yún)s轉(zhuǎn)了回來,去攙扶那幾個舞姬:“你們沒事吧?我剛才留了手了,看著好像很大的力,其實落在你們身上的力應(yīng)該不大,都沒受傷吧?”
眾人這才回過神來,也不知道是誰開始鼓掌,大家竟然一起鼓起掌來。
萬穗被眾人的熱情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,尷尬地道:“獻丑了!
“萬小姐,你演的真好。 崩顚(dǎo)迎了上來,又是驚又是喜,“你是不是武行?這幾招是真功夫吧?”
萬穗不好意思地說:“我就跟著顫音里的武術(shù)老師學(xué)過幾個招式,沒有系統(tǒng)性地學(xué)過!
“你一定是藏拙了!崩顚(dǎo)笑道,“剛才那幾招可不像沒有學(xué)過的樣子!
“真沒系統(tǒng)地學(xué)過,我只是天生神力而已!比f穗說。
說著她就把旁邊那個特別大的花盆給舉了起來,花盆里還有滿滿的泥土和一棵手腕粗的樹。
眾人都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哎呀呀!”李導(dǎo)激動地說,“萬小姐,你和這個開國女皇的角色也太契合了,如果這個劇大火了,能拍前傳,講這位開國女皇的故事,你做女一號正合適。”
萬穗連連擺手:“李導(dǎo)你說笑了,我又不是專業(yè)演員,怎么能挑大梁,剛才那一幕戲沒什么問題吧?需不需要再來一次?”
“不用!一次過!”李導(dǎo)豪氣地說,“財務(wù),來給萬小姐結(jié)賬!”
“導(dǎo)演,我這胳膊好疼!蹦敲郎倌瓯г沟,“這可是工傷!”
萬穗連忙道歉:“剛才下手重了一點,抱歉啊,你的胳膊太細了,我沒有把握住力度,我來幫你捏捏吧!
美少年覺得自己遭受了一萬點暴擊,臉色頓時就變得慘白。
你是在陰陽我的身材不行是個弱雞嗎?
他憤恨地看向萬穗,想要瞪她一眼,但看到她的那雙眼睛,頓時一個激靈。
他回想起了剛才被她鉗制住時的那種壓迫感,宛如被某種遠古巨獸給盯上了一樣,連跑都不敢跑,只能蹲在地下瑟瑟發(fā)抖。
他連忙將目光移開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:“沒、沒事,我是男人嘛,皮糙肉厚的,拍打戲受傷不是常事嗎?我不矯情。”
萬穗在心中感嘆,這年輕人雖然弱雞了一點,但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嘛。
美少年不敢和她多說,但轉(zhuǎn)頭就找上了導(dǎo)演:“李導(dǎo),我這里都青了,害得去看醫(yī)生擦藥酒,這工資是不是加點啊?”
“行了行了,你不是說了嗎,拍打戲哪有不受傷的,邊去,待會兒讓小林給你買點藥酒擦擦!
萬穗被李導(dǎo)要了微信,領(lǐng)了工錢正準(zhǔn)備離開,卻被一個人叫住了。
“萬小姐!
是那位影帝魏梓岳。
“魏先生!比f穗客氣地問,“有什么事嗎?”
“沒事,我只是聽我表弟說起過你!蔽鸿髟佬Φ煤軠睾汀
“表弟?”萬穗頓時福至心靈,“你說的是林西辰?”
“是啊!蔽鸿髟荔@訝地問,“怎么?他也跟你提起過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