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們回來之前,李芹也曾拿出一張生存卡來給我看,除了我們這幾個新人之外,唯一沒有拿出過生存卡的,就只有張爽你了!比f穗看向他,“你和子言在工具房地下室里遇襲,那么危險,你都沒有拿出生存卡,你就對子言那么有信心,認為他一定能夠抵擋住邪祟嗎?”
“我、我那是……是慌了,根本沒有想起用生存卡,只想著逃跑!睆埶鼻械叵胍忉專拔页姓J,我是見死不救,但這不能證明我就是邪祟!”
“無妨!比f穗擺了擺手,“你也不必多作爭辯,只需要將你身上的生存卡拿出來我們看看就行了。你既然已經(jīng)順利通關(guān)了兩三個副本,不可能連一張生存卡都沒有吧!
李芹的眼神也變得銳利:“就算你一張卡也沒有存下,剛才完成任務的時候,你也應該收到了系統(tǒng)的獎勵了。拿一張出來不算難吧?”
眾人都盯著他,等著他拿出一張生存卡自證清白。
他的表情從急切、冤枉、驚恐慢慢地變成了陰森、怨恨、狠毒。
他的外貌也在慢慢地發(fā)生變化,從一個一米七幾的小伙子慢慢變成了一個一米五幾的矮小姑娘。
她身上穿著一條臟兮兮的藍色裙子,五官扭曲,半邊臉往下耷拉著,在顴骨和耳朵之間竟然多長了一個鼻子和一個嘴巴,那嘴巴里還有兩顆牙齒。
這張臉太恐怖了,讓所有人都心底生寒,董進等人迅速后退,將手放進了口袋里,死死地抓著自己的生存卡,只要女邪祟一發(fā)動攻擊,他們就會立刻將它拿出。
在這種時候生存卡一旦拿出來,就相當于使用了,他們可不想浪費自己的生存卡。
最好是別人用,自己不用,也能逃脫性命。
女孩死死地盯著萬穗,眼里滿是怨毒,讓那張原本就丑陋的臉變得更加可怕。
她朝著萬穗張開了嘴,那一瞬間,萬穗感覺到好像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,但那力量太弱了,弱得連給她撓癢癢都嫌太輕。
她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,將女邪祟給打飛了出去。
眾人:“……”
我們看到了什么?她在毆打邪祟?
萬穗還在不停地輸出,一把抓起女邪祟的衣領(lǐng),將她提了起來。
“冤有頭債有主,你有怨氣去找那些害死你的人啊,來找我們這幾個無辜的游客干什么?”
女孩憤怒地瞪著她,口中發(fā)出怒吼:“你們是他們的子孫,該死!”
“誰說我們是……”萬穗頓了一下,轉(zhuǎn)頭看向李芹等人:“是嗎?”
李芹小心翼翼地解釋道:“按照設定,我們是那些村民的遠房親戚,他們絕嗣了,由我們來繼承財產(chǎn)。我們這次來村里,就是為了考察湖泊周圍的土地,看能不能賣個好價錢!
萬穗:“……”
真是神經(jīng)病劇情!
這誰寫的劇本!我要是制片人我一定要讓他重寫!
“你也不看看我們的外貌,我們都是黃種人,你和村民們都是白種人,我們能是他們的親戚嗎?我們就是普通游客!”萬穗對小女孩罵道。
小女孩憤怒不已,她那些臟得一縷一縷的頭發(fā)都飛了起來,伸出爪子就抓向了萬穗,萬穗沒有躲,抬起手抵擋,手臂被她給狠狠抓了一把。
咔嚓。
女邪祟的指甲撇了。
眾人:“……”
這人的衣服里綁了鐵塊嗎這么硬?
女邪祟被萬穗扔了出去,然后轉(zhuǎn)身來到那破掉的墻壁前,將里面的少女尸體拖了出來。
李芹驚問:“你這是干什么?”
“讓他們兄妹團聚。”萬穗將尸體扛在肩膀上,大步走出了小別墅的門。
董進等人有些著急,你走了,那女邪祟不就會來攻擊我們了嗎?
他們渾身緊繃,死死盯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女邪祟,在心中暗暗祈禱。
她拿著你的尸體,你要殺人去殺她,別來殺我們啊。
女邪祟果然跟在了萬穗的后面,手腳并用,像只爬行動物一般追了上去。
董進等人暗暗松了口氣。
曾凡和張榮自然也出了別墅門,李芹沉默了片刻,也默默跟上。
“你去干什么?”梅芳芳一把拉住她,“我們的任務已經(jīng)完成了,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翻車!”
李芹甩開她的手:“你還沒看出來嗎?這位是大佬!”
她在心中默默地想:你們是有多蠢,這位大佬能拳打邪祟。∧銈円郧耙娮R過這樣的高手嗎?還不趕緊抱緊金大腿還等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