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似乎撞得很重,但他摔下來時卻什么感覺都沒有,但身后卻傳來咔咔咔的斷裂聲。
他回頭一看,那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樹竟然硬生生給砸斷了。
他驚疑地看向林西辰,他的內(nèi)力修為已經(jīng)到了這么高的境界了嗎?
林四叔后退了兩步,眼神復(fù)雜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一個七十多歲但精神頭特別好的老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,一臉怒容,指著林西辰鼻子大罵:“臭小子,你竟敢打你四叔!有本事你打我,把我往死里打!”
“五叔公。”林西辰收回了手。
“反了天了!”五叔公氣沖沖地說,“你不要以為你的腿好了,就可以回來耀武揚威了!當(dāng)年將你逐出家族,我是同意了的,當(dāng)時就說了這輩子都不許你踏進這個大門!你給我走!立刻走!”
說著他往大門的方向一指,狠狠地盯著他。
“我不會走的!绷治鞒降拿嫔醋,依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,不管你們怎么罵,總之今天別想讓我離開。
“你!”五叔公氣得渾身發(fā)抖,看了看四周,“把我的拐杖給我拿來!”
立刻就有林家人遞了一根拐杖過來,不是他的,是另外一個老人家的。
五叔公看了那個老人一眼,那老人也在冷冷地注視著他,似乎在說“我看你會不會打”。
五叔公被架了起來,他指著林西辰道:“臭小子,你走不走?”
“不走!
“好,老子打死你!”五叔公舉起拐杖就朝他腦袋上打來,林西辰不閃也不躲,就直直地看著他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只手忽然伸了過來,抓住了那根拐杖。
五叔公心里松了口氣,但臉上還要做出兇惡之相:“誰?”
“我!比f穗擋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你?你是誰?這是我家的家事,管你什么事?”五叔公懷疑地上下打量萬穗,心想難道這是西辰的女朋友?
“你們不是把林西辰給逐出家門了嗎?他已經(jīng)不是你們家的人了,這怎么能算你們的家事?”萬穗的一句話就將他給堵了回去,“但他是我家的人,你打他,就是我的家事,我自然要管!
“你家的人?”五叔公驚了,四周的人都驚了。
林西辰結(jié)婚了?
這么大的事竟然一點信兒都沒有?
五叔公和林四叔都在心里暗罵:這個臭小子,白疼他了,竟然連結(jié)婚都沒有告訴我們。
萬穗聲音洪亮:“沒錯,他拜在我?guī)煾傅拿拢俏业膸煹,我是他大師姐。?br>“師門?”
“大師姐?”
眾人面面相覷,原來不是結(jié)婚。
林西辰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陰霾,但他很快就掩蓋了過去。
“不知令師是誰?”林四叔做了一個江湖人的拱手禮。
萬穗也還了禮:“抱歉啊諸位,家?guī)煼愿肋^了,不許在外面提起他老人家的姓名!
立刻就有年輕的林家人不服氣道:“胡說八道!你還真以為行走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啊?你分明就是在說謊,你才多大歲數(shù),就敢說是大師姐?”
“沒錯,哪有這么年輕的大師姐?你比林西辰的年紀(jì)都!”
“你不會是個江湖騙子吧?”
“林西辰離開了家族之后竟然與這種人混在一起,真是丟人。”
“在我們師門,不是以年紀(jì)分大小,而是以實力為尊,實力強的自然排位就高!
說著,她走到旁邊,看了看那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樹,一拳打了過去,咔擦一聲,那棵大樹應(yīng)聲而倒。
咔咔咔……轟!
大樹倒下,正好落在之前說她是騙子的那人面前,把那人給嚇得一激靈。
林家眾人都被這一招給驚到了,但還是有人不甘心道:“這棵樹是保護植物,你把它打斷了,我們有義務(wù)報警!”
“何必這么麻煩呢?”萬穗道,“我把樹給治好不就行了。”
說著,她將那棵斷掉的樹單手扶了起來。
眾人見了這一幕,又被震驚了。
這棵樹至少也有個兩百斤,她單手就舉起來了?
力能舉鼎?
林黛玉倒拔垂楊柳嗎?
萬穗將樹扶好,拿出了一個訂書機一樣的儀器,在樹上訂了幾顆釘子,然后將一支藍(lán)色的藥劑灑在上面。
那棵樹竟然神奇地開始慢慢生長,樹皮一點點地開始連接融合,還生出了一些綠色的組織。
“不用擔(dān)心,再過幾天這棵樹就能恢復(fù)原樣!彼戳艘谎勰康煽诖舻谋娙,面帶微笑道。
這個訂書機和那支藥劑都是問吳隊長買的,她曾見到王霖使用,能斷骨重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