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西辰也不為難他們,知道他們也只是打工的,每個月拿一份工資而已,便又是一腳,將大銅鎖給直接踢斷了,還將門內(nèi)的電子鎖也一起踢斷。
那兩個守門的保安嚇得后退了兩步,根本不敢上去阻攔。
開玩笑,他們雖然也是練家子,但大少爺這一腳幾十年的功力,豈是他們這十幾年功力的人能夠擋住的?
雖然林家給的工資不低,但也不值得去玩命啊。
萬穗經(jīng)過房門的時候,忍不住彎下腰仔細(xì)看了看那電子鎖:“你們林家的安保這么好嗎?安裝了電子鎖,還要再安裝一把大銅鎖?”
“大師姐,這銅鎖是老物件,快一百多年了,咱們這宅院還是州級的保護(hù)文物呢,里面的一些老物件都盡量保留著!蔽淖又G笑著給她解釋,“您別看這銅鎖的年頭長,但我們?nèi)杖毡pB(yǎng),你看,還金光燦燦的,十分結(jié)實(shí)。大少爺這一腳,足有百年的功力,才能將它給踢斷。”
萬穗看了看他,他奇怪地問:“大師姐在看什么?”
萬穗說:“你和我一個朋友很像。”
“。空l?”
“到時候介紹你們認(rèn)識,你們一定有很多共同話題。”
就這樣,林西辰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了后面的一處院子,那就是林家家主所住的地方。
雖然沒人敢攔他,但他回來的事情也驚動了很多人,還在家的林家人都紛紛趕了過來,人越聚越多。
“林西辰!”忽然一聲爆喝,萬穗回過頭去,看見一個中年人滿臉怒火地沖了上來,指著他罵道:“你還敢回來!你知道你把我們害成什么樣了嗎?”
林西辰看了他一眼:“四叔。”
“住口!不要叫我!”林四叔雙眉倒豎,憤恨地說,“我沒有你這種害死戰(zhàn)友,害得整個青州都差點(diǎn)變成地獄的混賬侄子!”
林西辰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淡。
林四叔以前很疼他的,從小就疼。
林四叔曾上少林學(xué)武,學(xué)成歸來之后,開始經(jīng)營家族開的安保公司,將那安保公司開得風(fēng)生水起,在他三歲那年,見他根骨好,便將他帶在身邊教他學(xué)武。
他雖然是父親的兒子,但和四叔非常親。
林四叔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雙腿上,在瞬間的驚訝之后,眼底流露出了一抹驚喜,但他并沒有將高興表現(xiàn)出來,而是閉了閉眼睛,不再看他:“你走!趕緊走,以后再也不要回來!”
“不,四叔,我可以不做林家的人,但我的父親始終是我的父親,他生病了,我要治好他,盡一個做兒子的責(zé)任!绷治鞒綀(jiān)定地道。
林四叔再次露出了兇惡之色,惡狠狠地說:“你已經(jīng)不是他的兒子了,你父親已經(jīng)過繼了西琦當(dāng)兒子,自然有西琦給他養(yǎng)老送終。趕緊走,不然我就打你走!”
這時,人群中已經(jīng)來了好幾個長輩,其中還有年紀(jì)很大的,都對著林西辰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眼中帶著怨恨,可見當(dāng)年的事情對林家來說,是多么大的打擊。
林西辰不再多話,轉(zhuǎn)身就朝著父親的庭院走去。
“站!”林四叔大喝一聲,飛身上前,一拳朝他打了過來。
林西辰一個閃身躲開,他不想和林四叔打,但林四叔招招兇狠,都是朝著他的要害之處下手,他要是哪一招無法躲開,就會被打成重傷。
文子諫急了:“林四叔怎么能這樣呢,那可是他親侄子!這簡直就是下死手啊!
他轉(zhuǎn)過頭來問萬穗:“大師姐,你看呢?”
萬穗看不懂,但作為大師姐,絕對不能說不行。
于是她淡定地胡說八道:“放心吧,西辰能打得過他!
文子諫驚訝地說:“可是大少爺被四叔打得連連后退啊!
“他那是讓著林四叔呢!比f穗說。
“可是四叔沒有手下留情啊。”
“誰說的!比f穗繼續(xù)點(diǎn)評,“兩人都放海了水了!
林四叔一拳過去,被林西辰給一把抓住,兩人的位置拉近,林四叔咬著牙,壓低聲音道:“小子,快走!不要回來,家里不安全!”
林西辰卻說:“我不能看著我父親死,我一定要救他,哪怕讓我一命換一命,我也在所不惜!
兩人又過了幾招,林四叔急了,眼睛通紅,咬著牙說:“你救不了他,有人在盯著你,他不會放過你!
林西辰的眼中殺意頓現(xiàn):“我也不會放過他!
說罷,他一掌拍在了林四叔的胸口,將林四叔給打飛了出去,重重地撞在了一棵大樹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