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持金色太陽圓盾的查理德,朝著江塵沖鋒而來。
看上去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。
“你瘋了嗎?”
江塵回過頭,望著氣勢洶洶的查理德,冷聲喝道。
“瘋的人是你!”
查理德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:“凡塵,你身為一方裁決所之主,竟與異端邪徒勾結(jié),簡直罪無可。
江塵神情冷冽的盯著對方:“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與人勾結(jié)了,是你的狗眼嗎?”
查理德伸手指向了任長生:“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你將武器給了他!”
“那又如何?”
江塵一臉不以為意道:“我將法杖還他,他給我一本技能書,我們之間只不過是做了一筆交易,這也叫做勾結(jié)?”
“莫要狡辯,你這難道不是在幫他嗎?”
查理德反問道。
“我和他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他現(xiàn)在依舊被關(guān)在這里,我也沒有放他離開,我?guī)退裁戳耍俊?br>
說著,江塵瞥了眼任長生,緊接著道:“你若是不服,覺得我就是在與他勾結(jié),可以直接去向教皇冕下告發(fā)我,不要在這里廢話!
“那我現(xiàn)在就將他誅殺于此,你若真與他沒有關(guān)系,就在一旁好好看著!”
查理德抬起手中的太陽圓盾,作勢就要朝任長生砸去,而眼角余光卻是瞥向了江塵。
見狀,江塵眉毛微挑,心中自語道:“這家伙還真以為我和任長生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旋即,他迅速退至一旁,微笑道:“那就辛苦你了,查理德隊長。”
“你!”
查理德眉頭一皺,而后面色一獰,猛然丟出了手中盾牌。
這面圓盾猶如飛盤一般,急速旋轉(zhuǎn)射出,狠狠砸在了任長生胸膛上。
砰!
隨著一聲悶響,任長生胸膛處凹陷進去了一指有余,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。
而那面圓盾則是如回旋鏢一般,再次飛回了查理德的手中。
他旋即又看了眼江塵,發(fā)現(xiàn)后者完全沒有要出手的意思,心中頓時自我懷疑了起來。
“看我干嘛?繼續(xù)啊!
江塵揚了揚下巴,示意查理德繼續(xù)動手。
“哼!”
查理德頓時怒氣上涌,泄憤一般揮出了手中的太陽圓盾,這一次他使出了全力。
圓盾上亮起了濃郁的白光,朝著任長生猛烈飛去。
然而,讓人始料未及的是,原本沉默不語的任長生,忽然面色猙獰的舉起了法杖:“厄難之焰!”
一團黑灰色的焰火,十分猛烈地從他身上升騰而起。
落在他身上的太陽圓盾,當(dāng)即被這團詭異的黑火彈飛了出去。
同時,纏繞在他腰上的絲織線也燃燒了起來,開始迅速消失。
緊接著,任長生脫離了絲線的束縛。
他踩著黑灰焰火騰空而起!
這一切都發(fā)生在電光火石間,查理德甚至才剛剛握住自己被彈飛的圓盾。
他怒不可遏的望著半空著的任長生,大喝道:“殺了他!”
然而,任長生根本沒打算停留,轉(zhuǎn)頭朝著遠處飛去。
就在這時,洛憐月?lián)]了一劍。
一道白色劍光凌厲射出,瞬間掠過半空,落在了任長生身上。
只聽見“嗤”的一聲,半空中灑下一潑鮮血,一只斷臂同時掉落而下。
任長生的整只左臂被斬了下來。
不過,他也飛出了絲織作坊范圍,然后猛然降落,消失在了庭院眾人的視野中。
“第一小隊聽令,給我將他抓回來!”
查理德當(dāng)即吩咐了一聲,然后憤怒的指向了江塵:“都是你!”
“嗯?”
江塵眉頭微皺。
“若不是你將法杖給他,他絕無逃脫的可能!”
查理德又急又怒的大喊道:“僅憑此點,你就脫不了干系!”
“你要是一擊把他殺了,也沒這么多事。”
江塵也是有些頭大,他沒想到任長生竟然逃了。
“哼!”
查理德冷哼一聲,又將目光望向了洛憐月:“審判長大人,凡塵為犯人提供武器,使其逃脫,是否應(yīng)該進行審判?”
“此事責(zé)任……確實在凡塵。”
洛憐月看向江塵,緊接著說道:“凡塵,若是你不能解決此事,那便洗脫不了勾結(jié)邪徒的嫌疑。”
“我應(yīng)該怎么解決,或者說,你想讓我怎么洗脫嫌疑?”
江塵沉聲問道。
“給你一天時間,去將人找到,要么帶回來,要么殺了!
洛憐月一臉淡漠道。
“我知道了!
江塵無奈的點了點頭: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找人!
“快去把,他斷了一臂,應(yīng)該跑不遠!
說著,洛憐月?lián)P了揚玉手。
“嗯!
江塵應(yīng)了一聲,迅速朝著絲織作坊外飛奔而去。
就在他來到廠房,準(zhǔn)備要離開大門的時候,外面街道上,忽然涌進來了十?dāng)?shù)道黑影。
這些人全都戴著斗笠和黑色面紗,看不清容貌,也沒有任何信息顯示。
他們?nèi)际殖治淦鳎砩蠚怛v騰。
這些人一見到江塵,便停下身形,死死盯住了他。
“里面請!
江塵眼珠一轉(zhuǎn),當(dāng)即讓出了一條道:“我路過打醬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