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元氣的威力來判斷,崔馬保一定是在秦川之上的,但秦川身上的金甲擋住了絕大部分元氣的力量。
剩下的,秦川自身就能抵擋。
在連續(xù)交戰(zhàn)了一百多招后,崔馬保也感到了不對勁。
秦川憑借無影步身形詭異,但能確定他還沒有達到武魂境的實力。
崔馬保開始懷疑秦川身上的那套金甲。
“狂云十三劍!”崔馬保暴吼一聲,身上赤紅色的氣息急速翻滾至體外,身體突然高高躍起,手中寬劍如燒紅了一樣朝秦川瘋狂劈斬過來。
崔馬保每一劍斬下連帶著狂暴的赤色元氣且快如閃電。
叮!
轟!
秦川只是擋住了第一劍,第二劍落下時,手中赤霄劍和金刀同時被恐怖的力量震開。
這一道赤色劍影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拍在了秦川胸口。
吼~
噗!
秦川口中噴出一道鮮血,身體突然倒飛了出去。
秦川的身體倒飛出去二十多米幾乎要摔進了后面的花壇之中。
崔馬保見狀并未前沖追殺,而是冷聲喝道:“秦川,你斬我侄兒雙腿,你與崔氏的仇恨結(jié)下了,你記住!
話落,崔馬保轉(zhuǎn)身快速抓住地上的崔路,然后寬劍入鞘,另一只手抓起地上兩條斷腿,閃身快速消失在了前坪之中。
宇文皓元快速從臺階上沖了下來,并跑到了秦川身邊。
“你怎么樣了?”宇文皓元扶著秦川站起來急促詢問。
秦川戴著頭盔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是見秦川抬手拍了拍腹部,并說道:“這玩意兒還是很有用的!
宇文皓元長出了一口氣。
并不是宇文皓元貪生怕死關(guān)鍵時刻不出手,而是秦川交代過了,他跟著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分散他們爺倆的注意力。
絕不能參與到打斗之中,否則宇文皓元的結(jié)果只有一個。
實際上在暗處看著秦川和崔氏爺兩交戰(zhàn)的宇文皓元內(nèi)心也無比感慨。
當(dāng)時知道秦川這個人時,他不過是個武靈境都沒達到,甚至根本不知道武修這回事的年輕人。
如今已經(jīng)達到了連自己都只能仰望的存在。
秦川找來了星月閣的經(jīng)理,告知他妥善安排那女服務(wù)員的后事,并給今晚在班的員工放假一個月。
駕車回藍山湖的路上,宇文皓元忽然疑惑道:“崔氏為什么要這么做?他們來之前肯定是調(diào)查過你的!
“沒猜錯的話,他們肯定知道了我和九星坳那邊的關(guān)系。如果我答應(yīng)了他們,崔氏就多了個免費的炮灰去參加比武大會!
“若是我不答應(yīng),也會趁這個機會狠狠的教訓(xùn)我一頓,讓我懼怕他們崔氏!
“不管怎么說,他們的算盤是打得挺好。不過比起倉央葛天來,他們還是蠢了不少!
聽到秦川的分析,宇文皓元搖頭道:“不對,即便他們知道你和九星坳的關(guān)系,也不會輕易對你動手!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秦川看向宇文皓元。
宇文皓元盯著秦川說道:“除非崔氏和宋氏有仇,借對付你來打擊宋氏。”
“另一個方面也可能是他們擔(dān)心你到時候站在宋氏那邊。”
秦川笑了:“就算我站在宋氏那邊有毛病嗎?宋云峰是我老婆爹,我還能弄死自己老丈人不成?”
當(dāng)然,宇文皓元的分析也有道理。
“你斬斷了那年輕人的雙腿,崔氏怕是要下狠手了!庇钗酿┰樕下冻隽藫(dān)憂之色。
秦川輕笑起來:“我們和九陽門殺來殺去,還不是挺過來了!
“今晚要是不下狠手,他們會越發(fā)變本加厲。而且,那家伙也不是年輕人,年歲跟你差不多了!
宇文皓元點了點頭。
至于這件事會不會被其他人知道,秦川就管不了了,反正他必須這么做。
之后幾日都很平靜,現(xiàn)在白梅醫(yī)美由端木清泉接手后已經(jīng)開始轉(zhuǎn)型,逐漸從火熱的市場大環(huán)境中沉淀下來。
媒體上也很少出現(xiàn)白梅醫(yī)美的名號了。
東方遠洋的業(yè)務(wù)也在不斷擴展,秦川當(dāng)初下達的開辟新的航線在穩(wěn)步推進,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比原來多了四條國際航線,這是以前秦老爺子在世都沒辦到的。
郭燦更忙了,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往返一次,丹步港的建造已經(jīng)進入中期施工階段,雖然東方遠洋派過去了很多人,但他每個星期都要親自去看一次進度。
沒辦法,大老板忙得沒時間,集團的二當(dāng)家總要把擔(dān)子挑起來。
這天晚上,王鋼鐵那邊傳來了好消息,說那蟒皮在曹木匠的加工下,已經(jīng)成功切割開了。
聽到這個消息,秦川立即叫上大牛和宇文皓元驅(qū)車離開了藍山湖。
深夜的荷花村依舊寧靜,曹木匠家門口的壩子上亮著燈,幾道人影在忙碌。
車子是停在壩子前坪外的,秦川三人下車后快步走了進去。
因為先前秦川只是將那三米多的短的那一塊蟒皮給了曹木匠,也沒想到他的效率如此之高。
王鋼鐵雙手提著一塊已經(jīng)切割開,大概一米寬,一米五長的蟒皮展示在了秦川三人面前。
“看,看看,老曹還是很牛逼的,我剛才用刀連續(xù)砍了三四下連一點印子都沒有!蓖蹁撹F一邊說一邊提著蟒皮左右翻轉(zhuǎn)。
在秦川朝曹木匠看去時,后者手里夾著煙咧嘴笑道:“封壇后取出來只有五分鐘時間,五分鐘一過,這東西就變得和原來一樣堅硬了!
王鋼鐵快速走到秦川身邊,在他耳邊低聲道:“從壇子里取出來之后,他不知道灑了一層什么玩意兒,神神秘秘的!
對這件事,王鋼鐵或許有些不滿,但秦川是理解的。
人家總得留住自己的看家本事,不然以后吃什么?
“那先試試效果吧。”秦川抬手指了指王鋼鐵手中這張已經(jīng)切割好的蟒皮。
綁在人身上試的風(fēng)險太大,曹木匠提議從隔壁家抓一頭豬來,將蟒皮綁在豬身上。
大牛差點就和他去隔壁家了,還是秦川叫住兩人,指著外面路邊的一顆大樟樹說道:“就綁在樹上,不用那么麻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