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里的是時間仿佛在一瞬間就靜止了,金珂芹能清晰的感受到壓抑的氣息讓自己的呼吸都不再穩(wěn)定。
昂山斌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文件,看向秦川問道:“那么,你打算怎么處理手中的視頻!
金珂芹立即看向秦川,她希望秦川能說“刪掉”兩個字。
卻不料秦川開口道:“是刪掉還是把這個視頻發(fā)出去,決定權(quán)不在我,而在你。”
“作為東支城最大的武官,如果允許你的弟弟橫行霸道,欺男霸女,那么,這個視頻我肯定是要發(fā)出去的。而且,是全世界!”
“昂山斌,你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。”
秦川說的是英文,昂山斌可以聽懂,金珂芹也可以聽懂。
就在這時,下面?zhèn)鱽硪魂囮嚺鹇暎鸾兄卮牪欢脑挕?br>
兩個人火速沖進了書房,為首的正是昂山革,還有那個戴著頭巾的里拉。
在看到秦川之后,昂山革看向了自己大哥,然后抬手指向秦川厲聲怒吼起來……
他嘰里呱啦的吼叫著秦川聽不懂的緬語,但也能猜到大概率是在告自己的狀。
噔噔蹬……
外面又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,秦川和金珂芹扭頭看出去,一隊持槍士兵沖上來,有五個直接進了房間,并且靠墻舉槍瞄準了秦川和金珂芹。
門外至少還有五六個。
金珂芹感覺腿肚子有些顫抖了,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拉住了秦川的手臂。
昂山斌瞪眼朝自己弟弟喝了一聲,后者立即閉上嘴。
昂山斌再次看向秦川,緩緩說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華國人,還是倭國人,亦是韓人!
“但在我這里,這是我的地盤,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做!
“首先把視頻刪除!”說這話的時候,昂山斌手指在桌面上狠狠敲擊了兩下。
秦川笑瞇瞇的拿出手機,在面前晃了晃,開口道:“手機就在這里,有本事的話,讓你們的人來拿。”
昂山斌總感覺眼前這小子估摸是有點神經(jīng)病,立即朝后面五個士兵掃視一眼,冷哼了一聲。
當即就有兩個士兵朝著秦川走來,兩人走到一半時就已經(jīng)把槍掛在了肩膀上,然后同時伸手抓向了秦川肩膀。
就在這時,秦川猛地向右一步甩開了金珂芹,急速轉(zhuǎn)身,左手彎曲如鉤勒住了身后士兵的頸脖。
另一只手如虎爪一般扣向另一個戰(zhàn)士的咽喉。
電光火石之間,一個戰(zhàn)士被秦川掐住咽喉舉了起來,另一個戰(zhàn)士被秦川勾住頸脖拉到了身前,無法動彈。
而手機,還在秦川的左手之中。
就連坐在桌子后面的昂山斌都沒看清楚秦川出手的動作,實在是太快了。
“很顯然,他們沒這個本事!”秦川繼續(xù)挑釁著昂山斌。
后者瞇起雙眼站了起來。
神色凝重看向秦川問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秦川沉聲說道:“曾在華國野戰(zhàn)第九旅服役,現(xiàn)在是一星將銜,秦川!
聞言,昂山斌瞇著的眼睛睜開了,他看著秦川說道:“你先放人!
唰!
秦川松手,被舉起來的戰(zhàn)士掉在地上,另一個戰(zhàn)士也快速脫身。
后面三個持槍戰(zhàn)士,有一個疾步上前,用槍口頂在了秦川后背。
秦川巍然不動,看著昂山斌輕聲說道:“我不是來鬧事的,只是想來和你交個朋友。”
“順便要個說法。”
后面那個持槍頂著秦川后背的戰(zhàn)士眼神堅定,似乎只要昂山斌一個手勢,一個眼神,他就會扣動扳機。
昂山斌的大腦在快速轉(zhuǎn)動。
他弟弟昂山革指著秦川厲聲大吼,突然轉(zhuǎn)身,揮手成拳朝秦川面部砸來。
或許他知道這里是哥哥的地盤,外面還有許多戰(zhàn)士,心里那口惡氣必須要出出去。
金珂芹瞪大了眼睛,昂山斌抬手喝止但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秦川臉色一變,身體未動,右手朝后面急速抓去,而此時昂山革的拳頭已經(jīng)到了面門前。
身后的戰(zhàn)士在發(fā)現(xiàn)秦川出手的時候,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。
但這時秦川已經(jīng)抓住了槍管并用力下壓,子彈打出來打穿了地板。
昂山革的拳頭距離秦川面門不到一厘米的時候,秦川朝右一閃,前者一拳打空。
身后的戰(zhàn)士傳出一聲驚呼,因為那抓住槍管的右手上爆發(fā)出巨大的力量他根本無法抗爭。
隨著身體被帶動往前一步,他的槍也被秦川奪走了。
昂山革一拳打空并未罷休,緊接著第二拳朝秦川的太陽穴橫掃而去。
但昂山革根本沒看到秦川右手奪來的槍已經(jīng)從下面頂上來了……
咚!
直至槍口頂在了昂山革的胸口,他的拳頭在半空戛然而止。
“你再動一下,我就讓你去見老祖宗。”秦川冰冷的看著昂山革說道。
事情發(fā)生的太快了,可能就在兩三秒之間,后面被奪走了槍的戰(zhàn)士面色發(fā)白,兩眼空空愣在原地。
到現(xiàn)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槍怎么這么快就到了對方手上。
昂山斌走出來了,以半跑的速度出來,一伸手便薅住了昂山革的頭發(fā),然后拽著他的頭發(fā)往后拖……
昂山革發(fā)出慘叫,但他大哥并未理會,抬起左手,耳光像是流星一樣往他臉上砸了下去。
啪,啪,啪……
昂山斌是職業(yè)軍人,年輕時還參加過緬北戰(zhàn)役,他下手是很重的。
巴掌打在昂山革臉上,拍的他口鼻涌血慘叫連連。
咚的一聲,昂山斌將自己弟弟扔在了地上,然后抬手指向金珂芹冷喝了起來。
秦川是聽不懂,但金珂芹聽明白了,他說要昂山革給這位女士道歉。
昂山革捂著口鼻,顫顫巍巍的站起來,然后轉(zhuǎn)身走到金珂芹面前,深深鞠一躬并道歉。
“都給我出去!卑荷奖笠粨]手,所有戰(zhàn)士都轉(zhuǎn)身朝外面走了出去。
秦川扭頭朝金珂芹說道:“珂芹,車上第二排的盒子勞煩你去拿過來一下。”
金珂芹愣了愣,立馬點頭朝外面走了出去。
很快,金珂芹抱著那長方形的國際快遞走進來,此時秦川正和昂山斌抽煙,兩人已經(jīng)有說有笑了。
秦川接過盒子后,朝金珂芹說道:“你到外面等一會兒吧!
金珂芹出去了,并帶上了書房門。
書房里只剩下秦川和昂山斌兩人,秦川吐出一個煙圈說道:“我們要修建港口的事情,昂山先生應(yīng)該聽說了對吧!
昂山斌一臉驚駭看向秦川:“那個,這兩天到處宣傳的超級項目,就是你們要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