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車子是停在酒樓大門的正前方的,車頭也是朝里面的。
秦川的視野毫無阻擋的穿過敞開的大門,看到了滿臉驚恐朝外面跑來的金珂芹。
但是,金珂芹只沖到大廳一半的時候,就被從兩邊沖出來的兩個制服男子給摁住了。
兩個摁住金珂芹的制服男人抬頭像是朝二樓看了一眼,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,便拖著金珂芹朝里面樓道走去了。
金珂芹伸手朝外面虛抓,表情惶恐又痛苦,她不知道車內(nèi)的秦川是否看見了,此刻她只想求救。
秦川皺眉,并未急著沖下車,而是拿出手機(jī)翻出江白先前發(fā)來的信息,輸入信息內(nèi)的一個號碼撥了出去。
電話響了一陣接通了,里面?zhèn)鞒鲆坏滥腥说统恋穆曇簦骸氨辟雷?(哪位?)”
秦川立即用漢語說道:“你弟弟昂山革在八寶酒樓欺負(fù)女人,你可能需要來一趟!
緊接著,秦川又用英文重復(fù)了一遍,然后直接掛斷電話,推開車門朝里面快步走去。
這酒樓的樓梯是從一樓大廳后面往上去的,然后朝兩側(cè)打開,猶如一個T字形。
秦川走進(jìn)大廳就看到二樓右側(cè)一個包廂門口站著三四個制服男子,再遠(yuǎn)一些,還有幾個食客模樣的男女在伸頭往前面看。
原因無他,這里面的包廂隔音效果很差,金珂芹的尖叫聲傳出來讓人聽的有些頭皮發(fā)麻。
秦川快步?jīng)_上二樓,右轉(zhuǎn)朝著尖叫聲發(fā)出的包廂那邊疾步而去。
門口四個看上去像是酒樓保安的男子見秦川來勢洶洶,立即轉(zhuǎn)身朝這邊阻攔過來,并開口怒喝。
砰砰砰……
三拳兩腳,這四個保安直接被打趴在地上,秦川轉(zhuǎn)身一腳踹開門,哐當(dāng)一聲,木門倒塌,抬眼便看到了有些炸裂的場景。
那個戴著頭巾的男子里拉雙手抱臂站在桌子旁,而就在他身側(cè)兩米開外的地毯上,一個魁梧的男人正趴在金珂芹身上。
一邊撕扯金珂芹的衣服,一邊發(fā)出興奮的吼叫聲。
實際上在秦川一腳踹開房門的時候,里拉就扭頭看過來并露出震驚之色。
將金珂芹按在地上的昂山革也抬頭看了過來。
秦川手機(jī)的拍攝畫面已經(jīng)打開,正對著地上的昂山革。
后者見狀,立即抬頭指向秦川,嘴里發(fā)出一道道怒吼和聽不懂的怒罵聲。
緊接著,昂山革站起來,揮拳沖向秦川。
唰!
砰!
對方出拳砸來,秦川抬腿踹出,一聲悶響,昂山革發(fā)出嗷嗷叫聲身體弓起倒飛了出去。
秦川將手機(jī)放進(jìn)口袋,快步上前將已經(jīng)衣衫不整的金珂芹扶了起來。
她身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撕扯爛了,秦川去扶的時候都看到了里面的黑色內(nèi)衣,金珂芹驚魂未定的站起身快速抱住自己的身體。
“我們走!”秦川拉著金珂芹轉(zhuǎn)身朝外面走去。
“不,不許走,別讓他們走,手機(jī),手機(jī)搶下來!”躺在后面地上捂著肚子的昂山革怒吼。
里拉扭頭看向秦川和金珂芹,面帶憤怒之色似乎想要沖上來。
但被秦川一腳踹飛了出去。
秦川拉著金珂芹以小跑的速度沖下樓沖出了大廳,金珂芹上了副駕駛,秦川啟動車子一打方向盤朝外面沖了出去。
金珂芹身體蜷縮在車椅子上,雙臂抱著身體在抽泣。
“我,我們現(xiàn)在去哪里?”金珂芹看到兩邊兩側(cè)的建筑越來越少,情緒也穩(wěn)定一些了,朝秦川看了過去。
“昂山斌家里!
金珂芹瞪大了眼睛。
東支城北有一座小山,靠近縣城,昂山斌的家就住在這小山的半山腰上。
那是一座帶著西洋風(fēng)格的別墅,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往這棟別墅,而秦川就駕車停在了路口旁,再往里去就有武裝人員了。
秦川點燃一支煙,看向副駕駛上的金珂芹,冷聲說道:“你要記住,解決問題要找到本質(zhì),找到最核心的人。”
“是,是的。”金珂芹咬著唇點了點頭。
就在這時,秦川口袋里的手機(jī)響了起來,拿出一看是昂山斌的號碼。
秦川快速放在耳邊,里面?zhèn)鞒錾驳脑捳Z:“你……是誰?我已經(jīng)派人去了八寶樓,你,不在。”
“我在你家門口!
“可以進(jìn)來談?wù)剢?”這句話是英文,顯然對方說不出這么多漢語了。
秦川開口道:“當(dāng)然!
放下手機(jī),啟動車子,右轉(zhuǎn)朝著半山上的那棟別墅徑直開了過去。
這條路大概四五公里,半道上就遇到了武裝關(guān)卡,秦川甚至還注意到山腳下的右側(cè),似乎還有一個崗哨亭。
不出意外的話,那邊應(yīng)該安裝了重武器單元。
上山之后又遇到了一道關(guān)卡,但都很快放行,最后第三道才進(jìn)入別墅的大鐵門。
別墅修建的很氣派,但四周到處都是持槍的武裝人員,到處都是安裝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。
車子直接停在正門口的臺階下,臺階上站著一個穿軍服的戰(zhàn)官,看上去像是在等候。
“下車吧!”
秦川看向金珂芹,后者眼神惶恐正打量著外面,似乎有些不敢。
見狀,秦川打開門下了車,金珂芹大喊一聲等等我,然后一只手拉著被撕爛的衣服,一只手推門下了車。
臺階上的戰(zhàn)官戴著眼鏡,看上去三十歲左右,見秦川兩人下車,他沉聲開口道:“兩位,校官已經(jīng)在等你們了,請。”
并無意外,這戰(zhàn)官的漢語說的很流利。
兩人跟著步入金碧輝煌的客廳,然后朝樓上走去。
上了二樓,左轉(zhuǎn),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前,戰(zhàn)官敲了敲門,里面?zhèn)鞒鲆坏赖统恋穆曇簦骸斑M(jìn)來!
推開門,看到里面是一個書房,而且三面都是墻,甚至一扇窗戶都沒有。
一個身穿軍服的中年男子就坐在書桌后面,似乎在看什么文件。
見到來人,昂山斌皺眉抬頭看向了秦川和金珂芹兩人。
“坐!卑荷奖笊焓肿隽藗請的手勢,但并未起身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電話的?”昂山斌瞇眼看向秦川,眼眸之中有一股很濃的殺氣迸射出來。
秦川點燃一支煙,笑著說道:“首先,我并無惡意,恰好我正想來拜訪昂山先生。”
“可惜的是,我的合作伙伴就在剛剛,差點被你的弟弟給強(qiáng)干了。”
昂山斌冷聲問道:“你拍攝了視頻?”
“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