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霆淵鐵鑄的手臂一把摟住她的腰,讓她更緊的貼住自己,嗓音微。骸耙詾橛H一口就能讓我消氣?為夫是這么好哄的人嗎?”
云窈紅著臉白了他一眼。
堤岸上星火漫漫,金光璀璨,置身其中,就像踏入天界仙境,美的那么不真實。
慕霆淵從身后擁著她,輕聲說:“我只是想起自己好像從沒為你做過什么,今年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中秋節(jié),以后,我們還會一起過很多很多個中秋,好不好?”
云窈心頭酸軟的不成樣子,她將腦袋靠在他臂彎里,唇角上揚著幸福的弧度:“傻瓜,你為我做的已經(jīng)夠多了!
兩人相擁著站在堤岸上賞景賞月,不知從什么時候起,某人的大掌在她腰間開始不老實,接著越來越放肆,越來越克制不住。
云窈被他揉得又羞又氣,拍了他幾下:“你干嘛,這還在外面!”
“沒人會看見!蹦仅獪Y的嗓音已含著幾分意亂魂迷。
他一只手從背后摟住她的細腰,一只手趁她不注意,順著衣衫下擺溜了進去,輕一下重一下。
在這樣的荒郊野外,又有夜色遮擋,輕易便勾起人更多的欲.望。
云窈倒吸一口氣,腿都軟了,更多的是羞恥。
連忙捂住胸口,心虛的東張西望。
“那也不行,你快出來!彼ё∷直弁獬,但她那點力氣,哪能撼動得了他?
“那我們回去?”他埋頭在她耳根附近親吻廝磨,沙啞的嗓音無不在暗示她什么。
云窈輕哼一聲,癱軟在他懷里,細細的喘氣。
她害怕有人過來看見這邊的暗動,不敢太過掙扎,心里氣的恨不得咬死這個膽大妄為的混蛋。
幸好,也不知是這里太偏僻還是他在背后做了什么,他們在這里待了這么久,都沒看見有人。
然而剛放下心,就感覺有什么危險的東西硌著她后腰,還輕輕蹭了蹭:“孩子還在客棧呢,我們出來這么久,孩子該想我們了!
云窈想罵他,孩子還沒滿月,連爹娘都不知道,能知道什么是想,竟然拿孩子當筏子。
被他揉得渾身無力,嘴上卻不愿服輸。
“那我回去就陪孩子。”
慕霆淵哼笑,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上,曖昧著:“不行,你只能陪孩子的爹!
云窈忍不住了,扭頭呸他一口:“不要臉!”
慕霆淵笑著受了她這句不要臉,然后一把將她攔腰抱起。
連馬車都顧不上坐,腳尖輕點,直接施展輕功往客棧飛掠。
散落一地的衣衫,絳紫色的男裝,淺藍色的女裙,全都凌亂的糾纏在一起,從窗邊一路延伸至床前。
細微的低吟自緊閉的床簾縫隙里傳出,隨即架子床快速搖晃起來,伴隨著女子嗚嗚咽咽的哼唧,可她越是哼唧,架子床的弧度反而越發(fā)劇烈。
連窗外的月亮,都被這樣的動靜羞的鉆進云層里。
知道你們不愛看嗯嗯劇情,所以我就省略了。手動狗頭。
中秋夜一過,一行人就重新上了路。
神芝距離晉州已經(jīng)不遠,離得越近,城市的氛圍就越壓抑。
戰(zhàn)火熊熊,隨處可見逃難的百姓,昨日還沉浸在歡聲笑語的眾人,漸漸臉上沒了笑意。
中午休息的時候,再次碰見一批南逃的百姓,云窈親眼看見一個三歲大的孩子走著走著,突然倒了下去。
她的母親撕心裂肺的呼喚,可再也喚不醒她。
那孩子面黃肌瘦,無聲無息的躺在母親懷里,看起來輕飄飄的,沒有分毫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