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認卷_第13章:王梓求助
我一直以為張健跟我是一種人,不然我不可能跟他這般親近,尤其是在經(jīng)歷昨夜的事情之后。
可現(xiàn)在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錯了,我們或許有過相似的經(jīng)歷,可我們終究不是一類人,至少,我不會用愛情當(dāng)做自己人生的跳板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我終于開口對張健說道:“雖然我跟這丫頭不熟,但我能看出來,她完全就是一涉世未深的小丫頭。我還是那句話,如果你想好好跟她交往,我會盡可能的幫你的,如果…...那么抱歉,你知道我這人!
“我會好好的。至于其他什么的,都不過是附屬品而已!睆埥∨闹业募绨颍骸靶值,你不會現(xiàn)在還相信,愛情是他媽純粹的吧?”“從始至終!
“哪怕安歌離開了你?”
我心中一抽,沒有言語,點頭回應(yīng)。
“顧燦,現(xiàn)在看著你,我就像當(dāng)初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的哥倫布,真逗,現(xiàn)在竟然還有人愿意相信愛情是純粹的…...尤其是你經(jīng)歷了這些事兒之后!
張健帶著點嘲弄的嬉笑。
我依舊無言,曾經(jīng)堅信,現(xiàn)在仍舊堅信,這就是我顧燦,而張健,仿佛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‘賤人’了。但,我們依舊是兄弟,如他所言,在這偌大的鄭州城里,能深夜而來,陪我大醉的人,除了他,再無任何人了。
“行了,哥們兒不笑話你了,誰還不是從傻 逼過來的呢,顧燦,這事兒…...你真得幫幫兄弟!
他又一次的提及,這次,我沒再反對,同樣的,我也沒有答應(yīng)。
…...
三碗胡辣湯,幾張千層餅,還有一道小菜拼盤兒。
鄭州最為簡單的早點,我們?nèi)齻,在錢朵朵的歡聲笑語中,將之吃的一干二凈,有點溫馨,又有些奇怪。
錢朵朵果然是個講信用的人,在吃過之后,就起身告辭,原本應(yīng)該在我家里補充睡眠的張健,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后面離開了舊味。整個屋子終于安靜了,于我而言,也是整個世界的安靜。
接踵而至的又是無盡空虛,以及渾渾噩噩的睡意。
鎖上院門,掛上了打烊的牌子,關(guān)掉點餐軟件,做完這些后,我直接將自己扔在了二樓的雙人床上,閉上眼,迎接黑暗,還有睡夢中的曾經(jīng)…...
我做了很長的夢,夢中的我,回到了大學(xué)剛開學(xué)遇見安歌的時候,彼時我只是單純的覺著這丫頭好看,想要跟她談戀愛,可誰知,最后不過是那么篤定的一眼,將自己推到了萬劫不復(fù)的深淵。
“你好,我叫顧燦,我…我能約你明天一起晨跑嗎?”
還沒剪掉長發(fā)的她,滿臉錯愕,怔怔點了點頭。
我激動的一夜未眠,第二天五點,我便早早的來到了安歌的宿舍樓下,一等就是三個小時。
“抱歉,我起來晚了!
“沒什么,我們可以直接去吃早餐!蔽倚α诵。
她也笑了,在那個九月,讓身處秋日里的我,感受到了春天。
后來的事情,恍如一部懷舊電影,一幀一幀的在我夢中放映,這絕對不能算作優(yōu)質(zhì)睡眠,可我的心,卻異常歡喜,皆因我能看到她。不是隔著六千多公里的距離,更不是隔著一塊小小的沒有溫度的手機屏幕。
這樣的她,有溫度。這樣的我,有活力。
然而好景不長,我就被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驚醒,睜開朦朧睡眼,窗外已是黃昏。
我揉了揉就快炸裂的頭,從枕邊拿起手機,嘴里嘟囔著,“早知道就關(guān)機了!
打來電話的是王梓。
“老王,怎么了?”我清了清緊的要命的喉嚨,對她問道。
應(yīng)該是聽到了我言語中的疲倦,王梓滿是歉意的說道:“抱歉啊顧燦,打擾到你了!
“嗨,沒事兒,我這睡了一天,也該清醒了!
“你能不能來我家一下,我有些事想擺脫你!
“電話里說不清嗎?”
“嗯!蓖蹊餍÷暬貞(yīng)道:“我這邊讓人堵了門!
“。俊
我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,“你等著,我馬上到,報警了嗎?”
“還沒…我不想報警,來堵門的是賀宇的女朋友!
王梓的聲音中帶著點哭腔,異常窘迫。
“我知道了,保護好自己。”
說完,我就掛斷了電話,急匆匆駕車,向王梓的出租屋駛?cè)ァ?br>
她住在新區(qū),現(xiàn)在又到了晚高峰,我只好不斷的告訴她保護好自己,然后隨著車流,緩緩挪動,等我趕到她家樓下的時候,天色已經(jīng)徹底昏暗。
跑到三樓,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她家門前的女人。
長相不如王梓,氣質(zhì)不如王梓,我真不知道賀宇看上了她哪點。難道說,門當(dāng)戶對的婚姻,真的比‘兩情相悅’重要很多嗎?
輕輕吁出一口氣,我沒有理會那個女人,直接拿起手機,給王梓打了電話。
“我來了,開下門!
“好!
王梓的聲音里藏不住的激動,很快,門就被她打開。
她穿著一套睡衣,臉色十分憔悴,“對不起,現(xiàn)在還要麻煩你!
“嘿呦?你這狐貍精終于舍得開門了?”就在這時,那個女人站了起來,雙臂抱著肩,滿臉揶揄的看著我說道:“你就是她那姘頭?”“請你尊重人一點。”我蹙起眉頭,由于擔(dān)心她會做出什么過格的事情,直接站在了她身前,將她與王梓隔開,“王梓已經(jīng)跟賀宇分開了,你這樣來打擾別人的生活,不覺得很過分嗎?”
“我過分?”
女人笑著說:“我就過分了咋著?…...你見過哪個人分手,還會向前任要走二十萬的?”
“那是他自己給我的,我沒主動去要!蓖蹊骶髲姷幕氐。
“呵,那還能是我們家賀宇主動給你的?他又不是信球!
眼見女人越來越過分,我直接打斷了她,一字一句道:“這種事,你應(yīng)該去問你們家那混蛋,而不是來質(zhì)問她!
“你說誰混蛋呢?”
“你聽不出來嗎?…...我真替你可悲,年紀不大,腦子就壞掉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