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話發(fā)音跟黑巫師說給我的特別的像,我是學(xué)不來,但是我耳朵對音階之類的比較敏感,這句話可以肯定跟黑巫師對我說的八九不離十的。
劉凱仍舊疑惑的看著屏幕,好在,屏幕里的那個年輕的女演員應(yīng)該扮演的是個白蓮花一樣的角色,表情既委屈又帶著幾許抗?fàn)幈瘧嵉恼f著什么,那個稍長的女演員就咬牙切齒的又說了一遍,坤什么玩意兒的。
我拍了一下手掌:“就是這句話,這個年紀(jì)大的回的這句是什么意思!”
劉凱笑了,“這種劇很狗血的,不曉得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看,一屋子的女人斗來斗去的,這個年輕的女人是她的兒媳婦兒,問自己的婆婆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,還說自己跟他的兒子是真愛,不管多難,都一定會捍衛(wèi)自己的家庭的,然后她那個婆婆回的意思就是你做夢,你斗不過我,就是,你贏不了我……”
“你斗不過我……”
我輕輕的念叨了一遍,看向劉凱:“你再幫我翻譯一下這句,你贏不了我……”
劉凱被我弄得云里霧里,不過還是很配合的說了一遍,“誰跟你說過這話嗎,還是你在國內(nèi)也看過這個電視劇了?”
我擺擺手,坐到沙發(fā)上:“沒事了,去休息吧……”
“好,那我們先回去了,你早點休息!
“哎,等等,你兜里有打火機(jī)吧,把打火機(jī)給我留下!
“打火機(jī)?”劉凱愣了一下,但也不好意思問我是不是要抽煙什么的,只好把打火機(jī)掏出來放到茶幾上看著我:“還有別的需要嗎。”
“能不能多給我準(zhǔn)備點白酒,咱們那邊兒的,度數(shù)越高越好……”
劉凱有些驚訝地看著我,大概是覺得我所有的需求都令他有些費解,還是宗寶小聲的在旁邊解釋:“嬌龍是國內(nèi)的陰陽師的,很有名氣的,她要這些有用,要問事情。”
“哦,這樣啊!眲P這才點頭,我想要是宗寶不給他解釋他都得自己瞎合計一宿,尋思這卓總的女朋友煙酒都好啊,“不好意思啊,我對國內(nèi)的這些不是很懂,也不怎么看國內(nèi)新聞,泰國是宗教國家,對酒水有些限制,我給你問問服務(wù)員,要是有的話我讓人給你送來,你還有別的需要嗎!
我看著打火機(jī)搖頭,“不用了,主要是酒水,要高度白酒!
“那好,我盡量給你想辦法。”
我坐在那里,腦子里仍舊在想著黑巫師用低沉沉的語氣說出的那句話——
你斗不過我,贏不了我?
呵,我就知道那個黑巫師說的是威脅的話。
等到門再次關(guān)好,我惡狠狠的咬了咬牙,拿著遙控器關(guān)上電視,嚇唬我!?
是高手又怎么樣,就沖你害了南先生我也不會放過你的,盡管放馬過來,我倒要看看你這種進(jìn)口玩兒邪術(shù)的到底有多大的能耐!
沒碗,我拿起玻璃杯代替,杯座下墊上一張紅紙,裝好大米插香,起身開始按照酒店進(jìn)門時的方向計算方位,之后等服務(wù)員把白酒給我送來,還真是國產(chǎn)的,五百毫升裝的,足夠用了,倒出一杯白酒再接一杯清水放到我插香的玻璃杯子旁邊兒,跪在地上,燃香,用手點蘸白酒,因為中指本身之前就被咬破了,所以一碰到高度酒就蟄的疼,忍著在紅紙上寫下老仙兒名號,用食指跟中指夾著,以火點燃,待火勢燒到指尖時在輕聲念叨:“嬌龍有難,請三仙兒點悟相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