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方法雖然是用螞蝗讓人看上去感覺有些發(fā)麻,但是論干凈,絕對是比蠅蛆干凈的,況且這東西吸血的速度還很快,吸完自己就鉆出來了,可以說后續(xù)工作也十分方便,而蠅蛆無論是從難易還是方便上來看都不如這個螞蝗的辦法來的好,由此來看,這個老丑果然是個高人。
見得到我的肯定,三林雖然滿臉的不愿意,但還是把瓶子里的螞蝗都倒到翠玲的腿上了……說實在的,我敢跟四姨姥面對面肉搏,但是看著螞蝗那玩意兒往翠玲的腿里鉆真覺得不是一般的惡心,感覺就好像那些東西不是往翠玲的肉里鉆,而是往我的肉里鉆一樣的,渾身沒一個地方是得勁兒的,再加上我也有幾天沒洗澡了,所以特想伸手給自己撓撓,可我又不能表現(xiàn)出不適,因為三林不停的回頭看我問著:“馬先生,行嗎,這么鉆里頭沒事兒吧!
我還得滿臉肯定的看著三林,像當(dāng)初的姥姥那樣一副臨危不亂的樣子,點著頭:“對,就是這樣,繼續(xù)。”
現(xiàn)在我才知道姥姥一定也是不易的,身為人,尤其是女的,肯定有那么幾樣特別害怕或者是反感的東西,但是作為先生,首要條件就是必須得做到啥都不怕,但是這一行又保不齊能碰見什么,越惡心的興許越能看見,對定力真不是一般的考驗!
“三個小時后,這些螞蝗就會鉆出來,你放心吧,鉆出來沒多久這些東西就得死了,等你發(fā)現(xiàn)你老婆的腿恢復(fù)本來的膚色,就趕緊叫醫(yī)生過來打針包扎,稍微養(yǎng)個十天半個月,應(yīng)該就可以完全康復(fù)了!
老丑一邊摸著狗一邊看著三林繼續(xù)交代著,對那只小狗的溫柔勁兒和那張臉極其的不符。
三林還是有些不放心,這也正常,都說要截肢了,結(jié)果就用一些螞蝗就解決的事兒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太過簡單了,他看向我:“馬先生,真的能行?”
我點點頭:“你放心吧,我想用不了多一會兒你就能看到效果了,這樣,我們就先回去了,你有表叔的電話吧,有任何問題,你再給表叔打電話!狈凑@也跑不了,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兒就干等著。
三林看了看翠玲的腿,又看了看我跟老丑,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:“行,我信你們了,要是我媳婦兒的腿能好,明天一早我就登門道謝!”說著,他起身吸了一口氣:“但我丑話得先說到前頭,要是我媳婦兒不好,大夫說還得截肢的話,那我就還得去找二麗說道。”
我牽了牽嘴角:“林叔,我知道你也不想跟二麗姨鬧得太僵,一個村里的,大家往上數(shù)數(shù)都是沾點親帶點故的,但我是外人,還是小輩兒,很多話我現(xiàn)在就先不說了,不管有什么事兒,咱們都先過了今晚再說行嗎!
“行,我有啥話就等過了今晚再說,要是我媳婦兒沒事兒,那一切都好商量!”
我知道三林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,這都是急的,要是擱在我身上,興許我也是頭腦發(fā)熱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,點了點頭,跟著林叔又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我就跟老丑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
表叔正蹲在院門口的房檐下緩著氣,見我出來連忙擦了擦嘴:“嬌龍,這事兒好解決嗎!